“怎麼回事?來的這麼晚,還喝了這麼多的酒。”一見到弟弟出現,且還是一身的酒氣,姐姐其其格便埋怨的說了一句,隨後吩咐阿蓮馬上準備醒酒湯。
巴圖一身酒氣入屋,楊二原本還滿不在乎的臉上終於有了變化,由剛才的一臉笑容變成了滿臉的嚴肅,“巴營長?你喝酒了?今天不用當值嗎?”
原本正想開口叫姐夫的巴圖立馬愣怔在了原地,隨後便是滿頭的大汗,“姐...姐夫,下午不用當值,但是晚上還要去軍營巡夜的。”
“即然晚上還有軍務要忙,為什麼要喝這麼多的酒,難道你不知道北明正與瓦剌部開戰?始城看似安全,戰爭確是一觸即發,若是那樣的話,讓你領兵上戰場,一身酒氣何以為帥?”楊二的麵色已經完全的嚴肅了起來,甚至還有些氣怒。
原以為巴圖是一個上進的小夥子,即是如此,在可能的範圍之內幫幫這樣的有誌青年也是順手之事。卻不曾想,這剛當上營長才幾天,竟然白天就喝的如此之醉,這簡直,簡直太讓他失望了。
楊二的臉子一拉下來,一旁的巴達瑪和其其格都不敢說話了,小保姆阿蓮更是站在一旁緊張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房間的氣氛因此而變得十分安靜,也是十分的尷尬,足有小半刻的時間,終於還是其其格忍不住的說道:“二哥,就是喝了一些酒,不當大事的吧。”
“沒戰事是不當事的,可是一旦有突發的戰事,你以為巴圖還能好到哪裏去嗎?現在他可是在蘇合的韃靼師中當營長,你可知道,韃靼師的軍規和戰力可是僅次於天下騎兵第一師的,如果巴圖這個樣子上了戰場,你說會是什麼下場?”楊二強壓住火氣,一幅講道理般的和妻子說著。
“什麼下場呀。”其其格自然是不懂這些的。
“犯了軍法,那就要被軍法處治,便是殺頭都是有可能的,知道了嗎?”楊二以恨鐵不成鋼的口氣說著。
就是這一句話,嚇的其其格和母親巴達瑪身子都是一歪,一幅隨時會摔倒般的樣子。好在楊二及時出手,扶住了妻子,一旁的阿蓮也很有眼色,扶住了巴達瑪。
“這...這麼嚴重。哎呀,巴圖,你怎麼能大白天喝這麼多的酒呢?這要真是出了事情,就是你姐夫也不好說什麼的,你這是怎麼搞的嘛。”巴達瑪在震驚之後,回過神來便直斥著兒子的不是。
在一個沒有了丈夫的母親眼中,兒子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如果當真出了事情,那她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活下去了。
其其格雖然沒有再說些什麼,可眼中也露出了明顯的斥責之意,顯然這一次的事情把她這個做姐姐的也給氣到了,她氣的是弟弟的不爭氣。
被眾人針對的巴圖這一會是一臉的委屈。他中午的確是犯了軍規,喝了酒,可也是迫不得以呀。隻是現在大家似乎沒有要給他解釋的機會,即然是這樣,他隻能是閉著嘴巴,先由著母親和姐姐,甚至還有姐夫把火發了再說吧。
說起來巴圖也是一個好孩子,一番努力下當上了營長,雖然說其中一定要楊二的麵子,但如果他不是那塊料,以蘇合師長的脾氣,斷然也不會委以一營重任的。平常的時候,他也是很自律的,像是喝酒這樣的事情,更是及少發生,這一次不過就是事趕事,趕巧了而已。
巴圖低著頭,沒有任何的反駁,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在認錯一般。看在了一旁姐姐其其格的眼中,心有不忍,輕輕搖晃了一下丈夫的手臂。楊二輕輕一歎,知道必須要說一些什麼,便道:“好了,說說吧,為何要在中午頭喝了這麼多的酒?”
“是。”巴圖答應了一聲,然後慢慢抬起頭來,“姐夫,我昨天就我知道你今天要來,所以早就想好中午陪母親還有姐姐和你一起吃飯的,隻是上午的時候突然收到了請柬,這才沒有及時的趕回來。”
“請柬?誰的?”楊二跟在楊晨東身邊那麼長時間,不說是聰明絕頂了吧,對有些事情總是能夠很快看到其本質。而感覺告訴他,這個請柬便是打亂了一切之事的源頭,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這個發請柬之人的身份應該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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