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進入了誤區的韓強,並沒有看出李珍珠臉上的真誠笑容,而是自負的認為這一定是被逼的。而他,做為一個男人,做為注定要娶李珍珠的男人現在必須要做一些什麼,不然的話,這個恥辱將會陪伴著他的一生。
腳步抬起,向著角落處走了過去,一步一步十分的堅定,雙拳緊握,全身的肌肉在這一刻都繃緊著,他要給那個軍官一個好看,他要表現自己血性男兒的一麵。
正座在那與李珍珠聊天的田虎臉上帶著笑容,越是接觸,他越是發現這個女人純真可愛的一麵,似乎沒有什麼心計,講的也是一些小時候發生在她身上的出糗之事,一度便是連田虎都了之後都會忍不住發笑,發出感歎。
而就在相聊甚歡的時候,突然腦後傳來了一道惡風,向著田虎的後腦之處砸了過去。倘若這一記打中的話,輕微腦震蕩是一定的,弄不好還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田虎是什麼人?戰場上殺敵無數,常常習慣於遠程突襲,以少戰多更是常有之事,像是這樣的偷襲怎麼可能瞞過他的耳目,當韓強向他靠近的時候,便有了感覺,他沒有動,隻是想看看對方到底要做一些什麼而已。
感受到長拳襲來的那一刻,他僅僅是腦袋微微一偏,便輕鬆的躲了過去,隨後右手向上一抬,便準確的抓住了那隻手腕,猛一用力之下,將身後偷襲的韓強硬扯了過來,強大的力氣下直接將他來了個旋風一百八十度,摔翻在了地上。
韓強一拳打出,便感覺到麵前一空,還不等在出招的時候,手腕之處就傳來了一種痛感,他隻是感覺到整個手臂似乎已經不聽自己使喚了,耳邊便是傳來了道道的風聲,人撲通一聲砸倒在地上,五髒六腑都傳來了巨大的痛感,呼吸都變成了一種非常奢侈的事情。
直到被扔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全身才感覺到不那麼疼了,這一刻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之前所學的武術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不堪,竟然連人家一招都擋不住呀。
韓強被扔到了地上,引出了巨大的動靜,也引來了全場人員的關注。
大家都在忙著拉關係,聊感情,這麼和諧的場麵下,突然有人挨了打,那是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韓召做為父親更是第一時間發出了一道驚呼,直向著被摔在地上的兒子處跑了過去。隻是有人比他的動作還快,四名警衛隊員就像是憑空變出來一般,突然出現,將這個角落裏給圍了起來。
韓召剛剛跑過來,便被一名警衛隊員擋住。換成平時,他當然會表現的恭敬無比,可現在擔心兒子的安危,他根本不管那麼多了,就想靠著一身蠻力衝上去,得到的結果自然是被一記擒拿手按住,按在了手臂上,整個人發出了一聲慘叫,頭上的冷汗呼呼的向外冒著。
這一喊,倒在地上的韓強被徹底的驚醒,在看到父親竟然也受製於人的時候,他忍不住大聲的咆哮著,“放了我父親,有什麼事情衝我來,衝我來。”
“閉嘴。”一名警衛隊員毫不客氣的抬腳落到了韓強的腰腹之處,僅僅隻是一腳,便讓他徹底失去了喊叫的能力,暈死過去。
“六少爺,這是韓家父子,在漢城還算是有些名望和影響力。”正座在楊晨東一旁的新任朝鮮省長張也出聲介紹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楊二去看看。”楊晨東微微點頭的同時,向一旁的楊二示意著。
楊二去的快,回來的更快,田虎自然是十分配合工作的,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一旁的李珍珠最初的確是被嚇到了,可當看著田虎臉上露出不悅的時候,是生怕韓強因此死而,善良的她便站出來把兩人的關係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她隻是說兩人見過幾次,韓強對自己有好感,這一次想必也是一時生氣,並非是成心的。
“楊二哥,給一個麵子吧,韓強並沒有傷到我,不如還是放他離開好了。”田虎不想讓李珍珠對自己失望,心中對於韓強這樣的人也沒有放在眼中,這便替其求情的說了一句。
僅僅就是這一句話,便引來了一旁李珍珠感激的眼神。楊二隨即也點了點頭,是不是能給田虎麵子他無法做決定,這可是少爺都關注的事情,但田虎的態度他是一定會彙報給少爺知曉的。
楊二離開了,重新的回到了楊晨東身邊,將所了解到的事情做了一個複述,尤其是田虎求情之事更是重點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