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錯。”看著隊伍明顯壯大了不少,楊晨東滿意的點了一下頭,隨後哈哈大笑著向前走去,一邊走還一邊高歌著,“戰友,戰友親如兄弟...”
“戰友,戰友親如兄弟,希望把我們召喚在一起...”頓時上百人的大合唱開始了,便是聽過無數次的巧音也輕聲的哼哼著,看向著楊晨東的背景那是一臉的崇拜與敬仰。
工匠李順福、鐵匠吳剛終於從害怕中慢慢的轉變為適應,他們也終於知道這些人都是六少爺的家丁。隻是突然這麼多的家丁,還是嚇了兩人一跳,他們互視了一眼之後,都隱隱想到了什麼。
可在一想,他們原本就是楊家的下人,從某些方麵講,大家的命運早早就已經在一起了。再說六少爺對他們可不薄,不但替他們贖了身,給了良籍,同時給的銀子更多,這些都是之前不敢想像的。
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即然六少爺如此的看好他們,為此拚著老命又有何妨?
兩人很快想通了,並在眾士兵的熱情下很快融入到了這個環境之中。但凡是老冷鋒都知道,知識的重要性。不管是工匠還是鐵匠,他們都屬於創造者,與這個的人處好了關係,以後一旦有什麼新東西出現了,那可是能近水樓台先得月的。
一時間,眾人是爭相的與帶來的這些工匠和鐵匠們處好著關係,倒是讓這些匠戶們有受寵若驚之感。
任由他們去聯絡著感情,楊晨東到了之後,就先接見了高雄、嶽光、冷鬆、騰山以及何陽等五位教官。
“報告六少爺,高雄已經完成了所有項目的考核,成績達優,完全有資格成為冷鋒的一員。對此,我們五位教官願意聯合做保。”何陽似乎知道楊晨東要問一些什麼似的,所以自告奮勇的就站了出來。
“是嗎?”眼看五位教官都願意出來做保,楊晨東很是欣慰,這足以證明高雄是吃了苦,努了力的。
而此時的高雄正站在那裏搓著手,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哈哈。”看著高雄這幅囧態,楊晨東就是哈哈一樂,隨便像是變戲法一般的拿出了一把92式、手槍就扔了過去。
高雄連忙雙手接住,然後小心的撫摸著帶在冰寒之意的手槍,接著淚水就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沒有人知道,這幾個月他是怎麼樣過來的。當初嶽光他們回來的時候,人人帶著一把九五式,最重要的還有一把92式小巧手槍。當時可是給他這個曾經的老大羨慕壞了。
隻是當他想去觸摸一下手槍的時候,確被嶽光告知,他不是冷鋒的一員,還沒有經過考核,是不能配這樣先進武器的。
高雄的回答自然是“扯蛋”兩字。開什麼玩笑,他可是海匪的頭,他都沒有資格誰還有資格。於是他就想動手去槍,隻是以前根本近身格鬥不是他對手的嶽光確是一閃就給躲了過去。
等著高雄氣哼哼還想上前的時候,冷鬆突然動了,一個邊腿砸來,就讓高雄有一種骨子架子要散了的感覺。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海匪的老大呀,那身板自然是沒的說,他原本就是靠著一身武力才得到這個位置的。被冷鬆踢了一腿後哪裏肯依,發了狠上來玩命。可僅僅隻是三招而已,他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這還是因為冷鬆知道此人也受六少爺的看重,若不然的話,三招之內保證對方在床上躺個半年不成問題。
被嶽光拉起來的高雄感覺到失了顏麵,回去後著實的是苦悶了一夜。當第二天早上出來,看到他帶領的海匪有很多正在報名參加冷鋒的考核時,他那消沉一夜的心又活泛了起來。他想要證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自然就報了名,為此還將指揮海匪的權力毫無保留的移交給了嶽光,他倒要看看,這些冷鋒憑什麼這麼牛氣。
當真正訓練開始的時候,他才知道,人家的底氣源自於哪裏。看著不斷有人被淘汰,堅持不下去了,高雄是咬牙忍著。
其實訓練的科目是一樣的,隻是因為何陽和宋大成等人也是第一次帶兵,有些操之過急了,所以直接導致有些人受不了,受了傷而被淘汰。但最終還是有二十多個人一路堅持了下來,其中就有高雄,他還是以第一名的總成績考核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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