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從來到這裏之後,楊晨東第二次看到楊富。第一次印像還有些模糊,是家母去世的時候,當時京師中的哥哥姐姐們好幾位都趕了回來,楊富出現是來拍馬屁的。隻因那個時候剛過來,身體還有些虛弱,印像不是很深。現在近距離的接觸之後,看著噸位足有近兩百斤,身高不過一米七不到的這位表兄,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
舉步來到了楊富的對麵座下,一臉笑意的楊晨東先是拱了拱手,這才慢調斯理的說著,“富表兄,外麵都說你是生財有道,本事非常,可真是羨煞了為弟呀。”
是人都喜歡聽好話,楊富自然不能免俗。尤其還是被一名讀書人如此的誇讚,更是一幅喜上眉梢的樣子,“六表弟太客氣了。為兄也是沒有辦法,一讀書就犯困,隻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賺大把的銀子,還不費力,這都隻能算是力所能及,那其它人算是什麼呢?富表兄就不用如此的自謙了。”楊晨東馬屁繼續,向著對方的癢處撓著。
“哈哈。以前聽說讀書人酸腐,最看不得別人比他們好。但今天聽六表弟一席話,方才知道,這不過都是小人之言。”被吹捧的楊富這一刻心情當真是不錯,馬上就把讀書人進行了分類,還把楊晨東分到最好的那一種。隻是說了這些之後,他突然語氣一轉道:“六表弟,我們之前可是親人,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好了。是不是手頭緊,需要銀子,無妨,說一個數目,為兄派人去取就是。”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楊晨東說如此多的好話,來高抬自己。楊富豈能看不出,對方應該是有事來求自己呢?莫非是缺銀子花了?
也是,像他這樣隻是悶在家中讀聖賢書的人又豈知世事的艱辛呢?想必定然是大娘過世了,家中銀資縮緊,錢不夠用了。不要緊,他原本就是要投資的,隻要需要的銀兩不多,拿出一些又有何妨呢?
這一會,楊富已經做好了出點血的準備,等著楊晨東的開口了。
隻是楊晨東並沒有接話,而是向後招了招手,捧著一遝書稿的巧音就走了過來。“富表兄,這是表弟近來的一些拙作,還請幫著品鑒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入兄之眼。”
竟然不是要錢,一時間楊富也被弄得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可即然人家說要自己品鑒,那就大概的看了一眼,爾後在隨便的誇上兩句也就是了。
這般想著,接過了書稿。第一印像,這字也太差了,甚至都不如自己寫的。好歹小時候他也讀過幾年書的。
好奇於這是誰寫的字如此不堪,楊富就抬了一下頭看向著楊晨東。
楊晨東輕輕額首,示意他繼續的看下去。楊富也好奇這樣的字能寫出什麼樣的好東西來,便低頭向第一頁紙上看了過去,爾這一看,便是無法自拔了。
字是真醜!這是毋庸置疑的。
可不得不說的是,內容當真精彩,剛看了兩頁紙,楊富就有了一種欲罷不能之感,尤其是這裏麵基本上沒有什麼知乎者也,用有都是大白話,讓他這個不學無術之人也能看的十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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