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為人民服務》中這樣寫到:"因為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所以,我們如果有缺點,就不怕別人批評指出。***不管是什麼人,誰向我們指出都行。隻要你說得對,我們就改正。你說的辦法對人民有好處,我們就照你的辦。"**把"為人民服務"看成是無比崇髙的事,絕不容許有人亂用"為人民服務"的名義,玷汙**人的名譽。
**在《應當重視電影〈武訓傳)的討論》中這樣說道:"《武訓傳》所提出的問題帶有根本的性質。像武訓那樣的人,處在清朝末年中國人民反對外國侵略者和反對國內的動封建統治者的偉大鬥爭的時代,根本不去觸動封建經濟基礎及其上層建築的一根毫毛,反而狂熱地宣傳封建文化,並為了取得自己所沒有的宣傳封建文化的地位,就對反動的封建統治者竭盡奴顏婢膝的能事,這種醜惡的行為,難道是我們所應當歌頌的嗎?向著人民群眾歌頌這種醜惡的行為,甚至打出'為人民服務'的革命旗號來歌頌,甚至用革命的農民鬥爭的失敗作為反襯來歌頌,這難道是我們所能夠容忍的嗎?承認或者容忍這種歌頌,就是承認或容忍汙蔑農民革命鬥爭,汙蔑中國曆史,汙蔑中國民族的反動宣傳,就是把反動宣傳的人為正當的宣傳。""**與我"征文組委會編《我見到了**》,山西人民出版社1993年11月版,第179-183頁;《**選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1004頁。
25。忍耐最難,但作一個政治對象,必須練習忍耐。
抗日戰爭後期,陳毅和饒漱石在工作中生了一些矛盾,饒漱石在背後搞了一些小動作,使陳毅的工作陷入被動。陳毅對此感到很委屈,曾經給**去信,坦誠地表露了自己的心跡,**為此給陳毅寫了一封信,對陳毅進行了勸說,信的內容如下:
陳毅同誌:
來信已悉,並送少奇同誌閱看。凡事忍耐,多想自己缺點,增益其所不能;照顧大局,隻要不妨大的原則,多多原諒人家。忍耐最難,但作一個政治家,必須練習忍耐,這點意見,請你考慮。感冒宜多睡,少動多食。餘容麵敘。
敬禮!**四月九日後來,陳毅到延安的時候,**又和陳毅進行了單獨談話,使陳毅抑鬱在內心的委屈得以釋放,以飽滿的革命熱投入到工作之中。
**中央文獻研究室編《**文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8月版,第127頁。
26。顧全大局。
1947年冬天,賀子珍帶著嬌嬌(李敏)從蘇聯回到祖國,因為工作一時沒有落實,便在哈爾濱暫時駐足。
這時,賀子珍產生了給**寫信的念頭。她攤開信紙,萬千滋味一起湧上心頭。延安一別就是九年,在這漫長的九年時間裏,自己在異國他鄉遭遇了人間各種辛酸冷暖,而國內卻在這九年的時間裏,在自己丈夫(歎息,是過去的丈夫)的領導下,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心中萬千感慨。
此一時,彼一時。在無奈的況下,賀子珍在無法否定的現實麵前,也隻能認可這個事實了。她拿起自己手中的筆,寫道:
主席:
我已經回到祖國了。身體不太好,還要修養,並參加一些工作。我離開中國九年,對國內的況不太了解,我需通過工作來了解況。我在蘇聯的日子,比在長征時還要苦。不過,這已經過去了。現在我要好好地工作,我正在學習做工會工作……
最後,賀子珍寫道:"我很感謝你對我母親和妹妹的照顧,代我盡了做女兒和姐姐的責任,我將終生銘記在心。"在賀子珍寫信的同時,嬌嬌也用俄文給自己的爸爸寫了一封信,兩封信一起給**了出去。
然而,由於種種原因,**並沒有給賀子珍回信,他隻是給嬌嬌來了一封電報,電報中**深地這樣寫道:"爸爸想念你,也很喜歡你,希望趕快回到爸爸身邊來。爸爸巳請賀怡同誌專程去東北接你了,爸爸歡迎你來。"賀怡將嬌嬌安全送到了**身邊。不久,賀怡向**來辭行,見到**之後,賀怡說:"主席,我一是來送外甥女的,二是來給子珍姐姐找地位的。"**聽了賀怡的話,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眉頭也漸漸地蹙緊了。他轉身走向書桌,用有一些微微顫抖的手寫下了幾行大字:"子珍:向您問好!嬌嬌在我身邊很好。我很喜歡她。望您要保重身體,革命第一,身體第一,他人第一,顧全大局。"1950年,賀子珍同兄嫂聯名再一次給**寫信,信中談到了他們三人的工作安排問題。**很快又回複了一封信。在提到賀子珍時寫道:希望賀子珍保重身體,顧全大局,多看看社會主義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