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管卻自家身與心,胸中日月常新美。
這兩句話是《送縱宇一郎東行》中的名句。縱宇一郎是羅章龍的化名。1915年羅章龍第一次同**通信時用的就是這個名字。當時**和羅章龍均在省立第一師範學習。**以"二十八畫生"的化名征友,從此**和羅章龍相識。1918年4月,羅章龍準備去日本,行前新民學會在長沙北門外的平浪宮為其餞行。**仍以"二十八畫生"自稱,並為羅章龍賦《送縱宇一郎東行》一,詩中仍用他們初次相識時的稱謂,其實是對過去友誼的回顧,詩雲:全詩是送別時的感慨,但又是一誌詩,"管卻自家身與心,胸中日月常新美。"是贈給朋友的也是留給自己的。世界雖然是風雲變幻的,但是隻要我們內心有一個偉大的誌向,美好的追求,無論世界怎麼變化,在我們的心中,日月是常新常美的。表達了**對未來和人生的美好追求。
龍劍宇、胡國強著《**的詩詞人生》,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年1月版,第82-83頁。
22。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隻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白求恩是一位著名的胸外科專家,他作為加拿大的一名**員,參加過國內工人反對資本家的罷工鬥爭,參加過西班牙反法西斯的民族解放戰爭。"七七"蘆溝橋事變的消息震動了世界,日本開始了全麵侵華戰爭後,他立刻產生了一個強烈的想法,"戰鬥中、革命中的中國是最迫切需要我的地方,那兒是我最能夠揮作用的地方。"1938年,白求恩曆經千山萬水來到了中國。
白求恩到達延安後的第二天,就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主席要會見他,而且就在當晚。
窯洞裏的油燈安靜地燃燒著,**和白求恩熱地談論著。白求恩說:"在中國的抗戰中,我覺得最能揮作用的方式是組織戰地醫療隊,在前線附近工作,照顧重傷員。"**沉思著,八路軍目前還沒有戰地醫療隊,而且,由於敵人的各種封鎖,藥品、器械和醫務人員極為缺乏,按西方的標準,八路軍簡直沒有什麼醫療機構。
"如果沒有戰地醫療隊,重傷員怎麼辦呢?"**的心很是沉重:"目前重傷員中死亡的人太多了。""但是,他們有很多是能夠救活的。"白求恩接上去說。
**的眼睛熱地注視著白求恩,非常關切地聽著。
"根據我在西班牙的經驗,隻要在前線附近擁有戰地醫療隊,重傷員中百分之七十五一定可以複原。""百分之七十五?"**的思想好像一下子完全集中在這個數字上。"是啊,從幾乎沒有到多數重傷員能夠避免犧牲,這等於我們的戰士可以有兩次,或更多次的生命以打擊敵人。"想到這裏,**更是激動。**又一次熱地注視著白求恩:"白求恩同誌,那就請您立刻組織戰地醫療隊吧。""好!"白求恩同誌爽快地答應著。
很快,在敵後的晉察冀根據地、冀中根據地,活躍著一個外國人為的八路軍戰地醫療隊,在每次激烈的戰鬥中都有他們的身影。與此同時,中國人民也知道了一個偉大的、可親的名字:諾爾曼?白求恩。
不幸的是,在白求恩來華的第二個冬天。這位曾幫助無數重傷員戰勝死神的人,因為壞血病的侵襲而倒下了。那是在一次為傷員施行急救手術時,他的手指被碎骨劃破而受到感染。當時由於日軍和蔣介石的封鎖,橡皮手套和抗毒藥品在根據地是極為缺乏的。
彌留之際,白求恩為自己在中國的工作作了如下總結:
"請轉告加拿大人民和美國人民,最近兩年是我生平中最愉快、最有意義的時日!"白求恩的逝世,**是很悲痛的。就在白求恩逝世不久,**在緊張的工作和戰鬥中,寫下了《紀念白求恩》一文,其中有一段是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