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明天我回去,給你買套設備,老祖你不說說你和彭鋼的往事。”
“有什麼可說的,都是當年打仗的那些事。”
“說說唄!我也想聽聽。”
喀秋莎戰役,年輕的盧虎又作為旅長看著自己的弟兄死傷無數,而大家拚了性命搶下來的地區,漂亮國士兵簡簡單單的一句投降,就能心安理得的在後方舒舒服服的吃飯睡覺,甚至嘲笑自己的戰士,盧虎恨得牙根癢癢卻毫無辦法,最後秘密下令,不管他娘的什麼條約老子這裏沒有俘虜,全團上下統一口徑“漂亮國的人,全他娘的是勇士!寧死不降!”
以後的幾次戰役之中殺紅眼的士兵,當著記者的麵槍殺了幾名俘虜,結果盧虎被從前線遣返調查,這一調查就出了大事,盧虎殺俘人數高達三千人,就在下判決書的時候,彭鋼直接求到總指揮那裏,最後盧虎被降到連長作為尖刀部隊率先和敵人交鋒,這也算是變相的懲罰,直到喀秋莎戰役結束,盧虎從戰場上奇跡的活著走了出來,不過本來的輕傷由於長時間得不到治療傷口惡化,被抬到後方醫院將養了大半年才好轉,養傷期間也沒有什麼人再來調查殺俘事件,身體康複後盧虎返回連隊,本來以為殺俘的事情就此結束,後來的一場長達十年的國家運動盧虎的事被重新提了出來,彭鋼同樣受到牽連,盧虎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領導最後運動結束平反後,來到了現在的小縣城當了一個帽子局的局長,自次兩人再沒聯係。
掛斷電話後盧雲平複了一下心情,自己的太爺爺十四歲參軍,當年隻是聽說部隊上有吃的就跟著部隊跑了,抗倭戰爭、內戰、打了半輩子仗,小時候太爺爺還騙自己說是喀秋莎戰場上受傷才複員的,今天才知道當年的情況,心中多少有些意難平,看看時間差不多到了行會戰的時間,盧雲登錄遊戲。
今天的戰鬥盧雲直接沒讓水玉行會的姑娘們登場,帶著泰森就兩個人,昨天泰森裝備升級今天也是大殺四方,倆人生生殺到第一名,第二名血色流年,戰天狼的奪魄戰士在賽場上大放異彩僅次於盧雲的戰績,盧雲和戰天狼對決的時候,戰天狼還要和盧雲稱量稱量,結果心情不美麗的盧雲懟著戰天狼的臉開了一個影蝴蝶,戰天狼當場被送走,出來賽場的戰天狼在酒館喝了一中午酒,醉的連下午的傭兵對抗賽都沒來參加。
“怎麼弄醒他,再不醒,個人賽就開始了。”一群人聚在巧媳婦酒館後麵,泰森的專用小窩此時被戰天狼用半扇身子壓著,有病打針正蹲在地上用手捏著戰天狼哼哧哼哧打呼嚕的鼻子。
肥仔說道:“泰森經驗多,泰森你說說怎麼弄醒他。”
泰森看著被戰天狼一米九的身體蹂躪的小床無奈的說道:“除非有人去線下叫他,不然這個醉酒狀態最起碼還得一個小時,”
山西老陳醋說道:“那我下線給他打電話去,應該可以吵醒他。”說完山西老陳醋匆匆忙忙去了下線區。
泰森說道:“莫哥!是不是刺激的有點過了。”
盧雲無奈的聳聳肩膀說:“我哪知道去,早知道這樣我就和他來幾招在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