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給我和棠棠賜婚,原來並不是真的想成全我和棠棠,是想把我們騙入宮,殺棠棠。”
他笑,看著將自己和薑心棠圍得密不透風的禦林軍和外麵高牆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語氣蒼涼,“武安侯和禦林軍右副統領是我除掉的,我相信母親,未曾在宮裏安插自己的人手,可母親你竟把我們騙入宮。”
宮外,他都是把方氏集團的人除去後,就安排自己的人頂上位置。
宮裏的事,一向是他母親在處理。
除了薑心棠的事,他們母子從未離過心。
所以除掉武安侯和禦林軍右副統領後,他沒有安排自己的人頂上,任由他母親去謀劃安排,導致他宮裏隻有一些眼線,無勢力。
他母親利用這一點,把他們騙入宮圍困住,要毒殺薑心棠。
他笑得更為蒼涼問:“母親就不怕,你把棠棠殺了,兒子做更瘋的事嗎?”
“除非你能走出皇宮!”怒瞪他。
蕭遲提醒,“母親你可知道,兒子十六歲便獨身一人深入北月敵營,割了北月國主帥頭顱後,從北月國十萬敵軍中拚殺突圍,回了北疆。”
宮裏這些禦林軍和弓箭手,他帶著薑心棠是突圍不了,但若他自己,拚殺出去完全不是問題。
是知道這件事的,但她沒有放棄要殺薑心棠的念頭,看了兒子一會,下令,“既然她不自己喝,把她給本宮抓住,毒酒灌下去!”
禦林軍立即就要動手。
薑心棠下意識往蕭遲又貼緊了些。
蕭遲目光當即往那些要動手的禦林軍掃去,那些禦林軍便下意識不敢動了。
震懾住那些禦林軍後,蕭遲自己伸手去拿那杯毒酒。
眼睛猛地一縮,“你幹什麼?”
薑心棠也緊張喊:“蕭遲!”
蕭遲拿起毒酒後,對他母親道:“既然母親非要她死,兒子也不獨活。這毒酒,兒子替她喝。”
“蕭遲!”薑心棠立即攀住他的手臂,不讓他喝。
氣得呼吸急促胸口起伏,死死盯著兒子,“你以為你假裝自己要喝,我就會害怕,就會放你們出宮嗎?!”
她氣得磨牙,“不孝的東西,為了個女人,一再欺騙逼迫你的母親,你要死便死,我若心軟半分,便不是這梁國的!”
“母親向來心腸硬,自是不會心軟,兒子也不是為了逼母親放我和棠棠出宮,著實是母親不願放過棠棠,兒子也沒有能力把她完好無損帶出宮,便陪她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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