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地麵顫了顫。
野獸咆哮著要站起來再撲人,蕭遲快速摸出腰間匕首,直接往野獸脖子紮下去,將野獸釘在了地上。
薑心棠往地上撲下去後,就快速往旁邊滾。
滾了半圈,看到野獸已經死了,血從脖子流出來往地上漫開。
那野獸一身黑毛,體積很大,最起碼得有八九百斤。
是頭熊!
方才,她若沒有往地上撲,蕭遲若沒有及時趕到,她腦袋肯定“嘎嘣”一聲已經被咬掉半個了!
薑心棠後怕得整個身子在抖,連站起來都顧不得了,爬著就往蕭遲撲去…
蕭遲匕首往下紮時,順勢單膝跪了下去,握著匕首的手,同樣青筋血管凸起,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若非他一身蠻力,又在戰場上練就了一身強悍本事,根本無法將一頭八九百斤的熊掀翻在地。
見薑心棠爬著朝他撲來,他快速鬆開握匕首的手,轉身便張開雙臂將她納入懷裏,死死抱住。
他也後怕。
若他方才動作慢了一步,現在在他懷裏的,就是一具屍體了!
還是殘缺的!
他就不該與她置氣,留她一人在火堆旁邊。
蕭遲後悔不已!
忙把她抱得更緊,哄她,“別怕,熊已經死了,沒事了。”
他語氣微微在顫。
除了她滑胎那次,他此生從未如此慌過。
他不哄還好,他一哄,薑心棠崩不住了,害怕和連日來積壓的情緒一股腦兒往外湧,臉埋在他懷裏哭了起來,“我…我以為我死定了,我以為…我以為我腦袋要被咬掉了…”
她哭得整個身子在他懷裏顫個不停。
蕭遲一手死死將她摁在懷裏,一手輕撫她頭,“腦袋還在,腦袋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別怕。”
嘴裏說著什麼事都沒有,心髒卻在猛烈跳動,胸膛起伏得厲害。
薑心棠在他的安撫下,漸漸平靜下來。
臉從他懷裏揚起時,還在抽泣,眼周鼻頭哭得有些紅,臉上沾著土,淚水一打濕,有點髒兮兮的。
可因為年輕、模樣好,就算髒兮兮也絲毫沒有破壞她的美,反而增添了幾分可憐無辜感…
蕭遲抱她到水邊去洗臉洗手。
洗完把她身上沾的土和草屑拍幹淨。
之後他重新去洗了下手,才拿著已經處理好的兔子,牽緊她的手,帶她回火堆邊去。
路過熊屍體時,薑心棠還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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