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親安排給他開枝散葉的任務,他定是要去履行他的責任的。
她又恰好來了月事,他便去了別處。
一直都知道他不屬於自己,可聽到婢女這話,薑心棠心裏還是忍不住難受。
在床上呆呆地坐了許久,嬤嬤和婢女催促了幾次,她才起來吃了點東西。
吃完去泡了個澡,重新回到床上去睡。
一整夜都睡不暖。
睡夢中心裏都感覺到空蕩蕩的。
直至後半夜,迷迷糊糊間覺得後背很暖,她本能地往後縮了縮,與熱源貼得更緊,才得以沉睡了去。
第二日醒來,蕭遲在她床前更衣。
薑心棠本來還有些迷瞪,一下子全清醒了,坐了起來,“你…怎麼在這兒?”
蕭遲從旁側衣架上,拿了衣裳穿,“我睡這兒,一早人不在這兒,在哪?”
“你…不是去你母親送的美人那兒了嗎?”
“嗯。”
蕭遲微昂著下巴,整理衣襟,輕應。
薑心棠有些吃味。
坐在床上,雪白一團,不說話。
蕭遲撩了她一眼,“過來給我更衣。”
薑心棠不動。
不願意!
蕭遲道:“之前母親送的兩個,在國公府我就把她們變成自己人了,新送的兩個,我昨夜特地去封她們口,不然你我的事,她們很快就會稟到母親那兒去。”
是啊,送來的美人,不但可以給蕭遲暖床生子,還可以監督她和蕭遲。
薑心棠瞬間有了反應,後怕。
“出門兩日,堆積了一些事務,昨夜封完那兩人的口,回主院處理完事務,才過來你這。”
所以後半夜才來。
蕭遲難得地解釋得這麼清楚。
解釋完直直看著薑心棠,舒展雙臂,“過來給我束腰帶。”
想到昨夜後半夜背後傳來的熱源…
薑心棠這才下床去。
拿了蹀躞帶到他麵前,把蹀躞帶圍到他腰後去。
他腰緊窄勁瘦。
但人高大,再緊窄勁瘦,圍度也不小,薑心棠蹀躞帶往他腰後伸去時,整個人往他身上貼去…
才一貼上去,蕭遲立即抱住她。
鐵臂一收,薑心棠嬌軟的身子緊緊嵌進了他懷裏,他垂眸看她,“吃醋了?”
男人晨起的聲音沙啞,性感。
薑心棠不開口。
是吃醋。
可她有吃醋的資格嗎?
沒有!
她不吭聲,蕭遲大掌撫上她後腦,問:“肚子還疼嗎?”
薑心棠被迫仰著臉看他。
搖頭。
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