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答應你。”
蕭遲看她的眼神,無波無瀾,亦無心疼。
薑心棠臀部也被打出了血,麵色蒼白,憔悴,破碎,得到蕭遲的答應後,她就縮回了手,沒再去看他。
侍衛小心翼翼地將薑心棠帶走,沒敢再粗魯。
蕭遲沒有多看薑心棠一眼,轉頭吩咐人去請大夫來給小桃醫治,又命人把小桃抬下去,好生照料著。
隨後去與他母親告辭,要回京。
長公主道:“我與你一同回去。”
“母親不留在別苑多住幾日?”
長公主與皇帝姐弟情深,皇帝因服了方大國舅獻的丹藥,身體日漸不好,長公主心急,三日前去護國寺為皇帝祈福。
本來今日要回京的。
長公主突然改了主意,說去年冬天未到別苑賞雪,想念她與駙馬栽種的那株蠟梅,特地半路改道來別苑,想在別苑歇一宿,看看那株蠟梅,再回京。
蕭遲得到消息,急急趕來別苑。
“京中事多,就不留了。”長公主吩咐下人起程回京。
蕭遲知道,母親跟他一同回京,不過是想盯著他。
果然,當晚他要出府,就被長公主堵在了院門口,“要去哪?”
“約了謝硯談事。”
“謝家小子在哪,本宮派人去請他過來,同你談。”
“我跟他每次都是密談,堂而皇之請他來府上,不等同於在告訴方家,我與謝硯密謀對付太後?”
長公主一聽,覺得確實是,招手讓心腹侍女過去,“你跟著王爺。”
侍女立即上前朝蕭遲行禮,蕭遲看著她,不急不躁,“那就有勞你保護本王了。”
“不敢,王爺的功夫遠在奴婢之上,哪需要奴婢的保護。”侍女恭敬,跟著蕭遲出府去。
長公主又招來之前她送來服侍蕭遲的婢女,讓她們務必好生服侍蕭遲。
等蕭遲跟謝硯談完事回府來,就看到那八個婢女站在院裏等著他。
一個個的,都生得嬌俏動人,朝他盈盈一拜,“奴,拜見王爺。”
聲音酥麻入骨。
“母親是真疼我。”蕭遲有感而發,站在月下的他,頎長,挺拔,矜貴,迷得那幾個婢女皆臉紅不敢看他,他隨手指了一個,“你,進屋來服侍吧。”
被指到的婢女,激動得心髒怦怦狂跳,既期待,又羞澀萬分。
沒被指到的,不甘,嫉妒,卻不敢表露出來。
蕭遲入了屋,被指到的婢女含羞帶怯跟了進去。
“把門關了,閂緊。”站在藥架前,蕭遲挑著藥,隨口吩咐。
婢女明白蕭遲的意思,把門關緊,落閂之後,就來到蕭遲身後,望著蕭遲那寬闊巍峨的背影,婢女忍不住心動。
之前想被蕭遲寵幸,是因為蕭遲是王爺,是這府裏最尊貴的主子。
成為他的女人,能提高在這府裏的地位,運氣好,還能成為他的通房或侍妾。
但這一刻,不是!
這一刻,吸引婢女的,完完全全是這具身體本身,無關身份地位了。
這具身體散發出來的魅力,讓她著迷。
婢女甚至想,就算他不是王爺,就算他隻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甚至階下囚,她都願意沉淪在他身下,供他索取,供他享弄。
正想得上頭,蕭遲挑好藥,轉過身來,一把扼住她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