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貝爾老總裁也驚訝道:“夫人,你這是在開玩笑?”
傅嫻雅淡淡回頭,看著身邊的男人:“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貝爾總裁頓時一噎,麵色變得很難看,戚錦年有些擔心,傅嫻雅這樣為自己頂撞貝爾總裁,實在不值得,她們畢竟隻是萍水相逢,哪裏想到,貝爾總裁麵色難看歸難看,最終卻沒有發作,又看了戚錦年一眼後,眸色竟然慢慢平靜下來,然後對傅嫻雅說:“你喜歡的話,我便喜歡。”
然後她倏然轉身,對現場的人再一次宣布,戚錦年,是他們的幹女兒!
簡直是出人意料的發展。因為這一次,他用的是英文,比之前傅嫻雅宣布的時候,更具有震撼的效果。
就連底下的唐宋,都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而後才對顧天擎說:“天擎,這一次,你可算是攀龍附鳳,成人家東床快婿了。”
……
顧天擎收起驚訝,眸中又湧起一股稍稍的憂慮,不明白戚錦年怎麼就成了人家的幹女兒,這才出去那麼短時間而已,衣服都換了……
輿論聲慢慢小了下去,最後自然都是恭喜的。
戚錦年察覺到顧天擎的擔心,便和傅嫻雅說:“傅阿姨,那是我丈夫,他在那等我,您要見一下嗎?”
傅嫻雅遙遙看了顧天擎一眼,便對戚錦年搖了搖頭:“你自己下去吧,我就不去了,你有我電話,有時間來看我。”
“好的。”戚錦年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傅嫻雅滿心的落寞。
明明身在這樣奢華如斯的家庭中,她卻顯得那般格格不入的寂寥,一個轉身,傅嫻雅就不見了蹤影,戚錦年趕忙朝顧天擎走過去。
顧天擎拉住她的手,左看右看,戚錦年看著唐宋在一邊,不好意思的說:“你別看了,我沒事。”
“小嫂子,你不知道他多擔心你。”唐宋適時打趣。
顧天擎沒有理他,隻問戚錦年:“你這衣服怎麼回事。”
戚錦年低頭看了一眼,這才說:“我剛才出去閑逛的時候,在花園暖房遇到了貝爾夫人,但我之前以為她就是個園丁,我幫她一起鋤草了,衣服有點弄髒了,然後下人來了,然後叫她夫人……”
之後的事情,哪怕戚錦年不說,顧天擎也能猜出來了。
不過唐宋依然疑慮:“所以她就認你當了幹女兒?”
“不是,這個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剛才她說的時候才知道的。”戚錦年連連搖頭,毫不掩飾自己的震驚。
唐宋微微皺眉:“都說貝爾夫人神秘莫測,心思難猜,向來不與人親近,這話,有些道理,但放在你身上,好像又不太合適啊,第一次見麵,就認了你當幹女兒,看來和你關係還挺親厚的,你們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啊。”戚錦年再次搖頭,“其實我和她都沒怎麼說話啊,她看起來很清冷,倒不是說心思難猜,就是好像什麼都沒放在心上一樣,我覺得在這裏的人,都沒有她手上的一盆花來的重要。”
而且她對貝爾總裁尚且如此,更何況其他人呢。
“那你覺得,她像是有抑鬱症的樣子嗎?”
“啊,”戚錦年驚了一下,“這個不太可能,她就是不喜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擺弄那些花花草草,和抑鬱症應該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