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到來,客棧中,這次是一名十分年輕的小姑娘姑娘,大約十四五歲左右,鵝蛋臉,臉蛋紅彤彤的,皮膚略黑,端上吃食,一壺青稞酒,然後隨伺在一旁。
黃軒看到這樣,有些不習慣。沒有做過大爺哪懂大爺們的享受。沒有貴族的思想。
看著這個忐忑不安的小姑娘,應該是聽說了這是個狠人。
黃軒道:坐吧,一起吃就行,不用拘束。
小姑娘聞言,忙說不敢。但不知道是緊張還是靦腆,喉嚨還是動了一下。
黃軒看著她,她的手不知是習慣還是害怕,手擰著衣衫角,手指有點粗,說明了平常幹粗重活多,可能家裏經濟不好,把她送來這裏的。繼而說道:坐下來吧,沒事的,反正也沒人看到。
小姑娘:…
看她還是不敢坐。然後故作凶巴巴的用江湖語氣道:叫你坐就坐,這邊坐下來。
小姑娘眼眶紅了。
黃軒直接就拉著她坐在凳子上,然後扯了條羊腿子給她…少女不敢接…
隻能又道:拿著,莫非還要我喂你吃不成?
這下子小姑娘也隻好接過來羊腿了。
想緩解一下氣氛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拉布。
哦拉布,快點吃,這裏多的是,不夠再上,說明拿一塊銀子放在桌麵上。
不一會,酒飽肉足,還剩下不少,小姑娘半推半就的吃。
經過好一陣威迫才吃…
飯後收拾好之後,然後小姑娘就出去打熱水了。調好熱水又出去了。
黃軒準備脫衣服,她又過來了,說要服侍…黃軒拒絕了。然後打賞她散銀十兩,叮囑她藏起來。這個三不管地帶,錢多沒有相當武力絕對會死無全屍。然後就打發走了。
就這樣過了兩天,一早有人通知客棧。今天要去收刀和預訂的長袍。
從這裏到昆侖山走巴顏喀拉山脈直通昆侖山脈穿過落雷穀就差不多可到昆侖山頂。
走在大街上,大街上又恢複冷清,商人們繼續走絲綢之路,待了一天就走了,畢竟這個小城賣不了多少貨。
先到了綢緞莊拿走衣服,然後就去到直大師那裏了。
直大師將刀亮出來,隻見刀鋒冷光一閃,一股寒氣襲來。然後,拔了條毛,吹毛斷發,鋒利。砍在石頭上,鏘金鏗玉,刀刃堅韌。石頭一個深痕。
黃軒伸手接過,手指輕彈刀身,清脆悅耳。刀麵前端處加了一條淺鐵槽。好刀!刀柄處加上了不知名的材質,防滑,防汗。顯然也用了心思修複的。
財物兩清後,直大師問道:這把刀叫什麼名字?
叫我沒有說話,頓時知道,未命名。然後解釋道:好刀有靈,都是有名字的,哪件神兵利器無名?
見黃軒顯然想不到什麼合適的名字。然後道:要不我幫你起個咋樣?說完有點興奮。這刀一開始沒有經過鍛火時,隻是普通長刀,而當鍛火打時才知道離譜,鐵的純度非常高,就算是他也是打不出來的,跟隕鐵融合起來,十分契合,十分順暢。如果直大師知道這刀焠過雷電,可能他會嚇死?
雖然刀是這直大師鍛造過了,但陪伴自己這麼久的刀,而且還是付錢給他的。感覺也許隨身佩刀對自己的道途成長有一定的關聯。毫無來由,就是一種感覺。因此就直接說道,待我想想再說吧。
拿了幾次,這直大師不鬆手,不知道是不同意讓它起名字流芳百世,還是其它想法。
當下說道:直大師,你我錢貨兩清,而且是修複,雖然經過添加材料重煉,但不完全是你打出來的。這價錢開始說好,難道你要毀約?
直大師一下回過神來了,這是個煞星來的,貪念作祟。當下放手連忙道:嗬,打鐵一輩子,好不容易見到一把好刀,莫怪,莫怪?然後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不無遺憾的嘀咕道:可惜了,無名…
黃軒已經去遠了。
這裏到巴顏喀拉山脈有馬路直通,腳下。
隨著山勢越來越高,半日後,就隻有走雪山了。
一路走了差不多五百公裏,這時中午,前方突然遇到雪崩,越滾越大,隻好又沿著跑,人力在這大自然的搬運下感覺就是大象踩螞蟻一樣,用上真氣往順向山上跑。隻有等雪崩停下再繞路過去了。
第二日天剛亮,雪山基本穩定下來,黃軒就立刻動身,沿著山頂一路跑去,累了就休息,調息半個時辰就又繼續跑…終於…來到落雷穀外麵,這時已是晚上了。隻好隨便找個地方坐坐等待明天一早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