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月心情有些複雜。他想起了剛才的場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那個女人的出現讓他感到意外,但她的行為卻又讓他憤怒卻又有那麼一絲有趣。尤其是她那毫不畏懼的態度和堅定的眼神,更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一邊想著對這個女人似乎產生了一絲好奇。他想知道更多關於她的事情,以及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是敲門聲。君北月回過神來,對著門口說道。

“進來吧。”

門開了,鞏太醫走了進來,恭敬地向君北月行禮。君北月點了點頭,示意他開始診斷。

鞏太醫仔細地檢查了君北月的身體狀況,然後向他彙報說。

“王爺,您身體內的毒素已經是被壓製住,隻需未能解除,還得注意休息。”

君北月聽了,點了點頭,說道。

“好,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鞏太醫告退之後,君北月駛輪椅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景色,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沈婉嫣為何讓外人替嫁於他,但他決定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另一邊,沈婉清從軒雨殿回來時,已是夕陽西下。她先走進屋子看望叮玲,發現叮玲仍在沉睡。這一覺睡得格外長久,至今尚未蘇醒。

沈婉清看著床上的叮玲,睡相如同孩子般天真無邪,被子早已被踢到一旁,全然不像受傷之人。她輕輕走到床邊,溫柔地為叮玲蓋上被子,並無奈地搖搖頭。

“睡覺如此不安分,萬一著涼了該如何是好?”

完成這件事後,沈婉清找來從君北月那裏帶回的紙筆。她凝視著窗外的小亭子,將其與自己的名字相結合,決定為這個院子取名為:婉亭。

她拿起筆,毫不猶豫地寫下這兩個字。不多時,門匾上便出現了“婉亭”二字。沈婉清仔細端詳著自己的字跡,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其掛在了門上。

做完這些,沈婉清回到院子裏,突然感到一陣饑餓感襲來。

就在這時,叮玲也悠悠轉醒。她搖搖晃晃地走出屋子,現身於門口之處。她虛弱地朝著沈婉清呼喊,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王妃,您這是在做什麼呀?”

沈婉清不知從何處尋來了一把生鏽的大刀,此刻正賣力地砍伐著幹枯的木枝,一副不將其砍倒誓不罷休的模樣。聽到叮玲的呼喚,她抬起頭,一眼望見站在屋門口的叮玲,臉上露出笑容,回應道。

“哦!我在砍柴呢,你先去旁邊歇著吧。”說完,她又低下頭繼續砍木。

然而,叮玲並未聽從她的話,反而拖著虛弱的身軀走到沈婉清身旁,開口說道。

“王妃,還是讓奴婢來吧!”

沈婉清望著不顧自身傷痛也要幫忙砍柴的叮玲,心中不禁感歎,叮玲這簡直是不要命了啊!傷口都還未痊愈,就迫不及待地搶著幹活,或許這就是她作為奴婢的潛意識吧,不忍心見到主子受累。

“來,你還是先把傷給養好了,這種事你有的是機會。”沈婉清放下刀,輕輕地將叮玲扶起,緩緩走向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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