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殺人是罪犯一時過於恐懼、驚慌造成的。當時他想也沒有想,隻想著趕快讓這個女孩子住嘴。
對策:在色狼手中有凶器,並且很緊張時,女孩子應鎮靜,不要嚇得失聲叫喊。同時,也不要突然大喊,以免引起對方的驚慌。要記住,這類罪犯也不希望殺人,隻要你不讓他突然嚇一跳,他不會殺人。如果喊人,在喊人前,甚至可以告訴他:“我要喊:‘有人打我’!”讓對方有準備,知道喊來人也不會抓他,知道女孩子隻想用喊人的方式趕走他而不想抓他。
如果這種易慌亂的持有凶器的強奸犯正要強奸,突然發現有人來,急忙逃走,你不要想攔住他或抓住他。窮寇莫追,他那時十分恐懼,為了逃走會殺人的。如果你正站在門口,要趕快躲開,讓路讓他順利逃走。要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早晚會惡有惡報,不要急於抓住他,把自己的生命賠進去。
再就是有些強奸犯也沒打算殺人,但是在強奸後女孩子威脅說要報案,強奸犯害怕而臨時起意殺人。
常見到這種案例。強奸後,被辱女孩子仇恨滿腔,憤怒地對強奸犯說:“我要告你,讓你下大獄。”
強奸犯在性欲衝動時沒有考慮到後果,或者本以為女孩子為了自己的麵子不會報案,現在突然聽到女孩子的威脅,嚇壞了。於是他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殺了這個女孩子。
我們應告誡女孩子們,被辱固然讓人氣憤,但是你又何必在當時把這種話說出來呢?要知道說這種話是會帶來殺身之禍的呀!在強奸犯未得逞前,威脅他或許可以使他不敢強奸,而在他已經得逞後,威脅他隻能使自己冒被殺害的危險,而沒有任何積極作用。
不要在強奸完後就放鬆警惕,不要以為對方強奸完成後不會再進一步侵害,絕對不要忍不住氣憤,說出“我要告你”這種話來。
有女孩子想以此訛詐強奸犯,那更是危險萬分的。
有時,強奸犯和女孩子相識,為了不被認出來,他蒙了麵。在強奸後,女孩子尋機一把抓下了他的蒙麵布,於是他殺人惡念產生了。
因此,抓他的蒙麵布,也是很危險的事。你最好還是記住他的體形、身上的標記、聲音或說過的話,為以後報案作線索。不要冒險扯下他的蒙臉布為好。
有個案例,強奸犯以為女孩子不認識她。在強奸後,女孩說了一句:“我認識你。”於是強奸犯把她殺了。
策略三:
有一些強奸犯以虐待、傷害女孩子為樂。這包括那些“仇恨婦女的人”和那些尋求刺激的“追求享樂的人”,還有少數心理變態者。他們喜歡毆打女孩子,或者進行性虐待,如往女孩子陰道裏塞東西等。
這些人是最危險的。女孩子必須用全部智慧、力量和他們較量。萬不得已時,知道搏鬥很危險也要拚命搏鬥。絕對不可以放棄反抗。因為你就算完全服從他們,保證不會報案並且也不認識他,他們也照樣會傷害甚至殺害你。搏鬥未必能勝,但是總比任人宰割要強,至少你還有微小的取勝希望。
選擇策略不當,會惹來殺身之禍,下麵引案例說明這個問題。
畢慶華是在翻過一道圍牆,又穿過一個堆滿水泥管子的大院,才找到這間辦公室的,而且門居然還開著。當時的時間是1994年10月3日的淩晨1點。
在這以前畢慶華一直潛伏在山上。在山上那一人多高的茅草叢裏,畢慶華始終紋絲不動地潛伏著,像一頭孤獨的野獸。畢慶華知道山下到處都是在追捕他的警察。
畢慶華離開那間辦公室,穿過那個堆滿水泥管子的大院,來到一幢樓房的陽台上。那幢樓房其實是某地毯廠的車間。從窗口看進去,裏麵是一台台高大的織機,寂靜地立在黑暗的背景裏。但是在陽台最西邊的窗口,卻映出一片光亮。窗口的右下角缺著一塊玻璃。畢慶華把手伸進那個缺口,撩開窗簾,看到裏麵有3張床,床上睡著5個女孩子。5個女孩子都很年輕,熟睡著的麵孔在燈光下顯得很嬌嫩。
畢慶華在窗玻璃上敲幾下,朝著裏麵喊道:“開門!開門!我是公安局的,快開門!”5個女孩子都被喊醒過來。靠著窗子睡的孫小姐,她緊張地在和她睡在一張床上的車小姐的腿肚子上擰一把,意思是叫她小心,有陌生男人在敲窗玻璃。另外一張床上睡著的金小姐和曾小姐,還有一張床上睡著的閔小姐,也都相互對望一下,誰也不敢動。畢慶華見裏麵沒有反應,就轉到房間門口,朝著門上踢一腳,門就開了。
出現在5個女孩子麵前的畢慶華穿著一套保安製服,頭上戴著大蓋帽,左手一根電警棍,右手一把手槍。畢慶華說:“我是公安局的,今天來執行任務。山那邊的事情,你們知道嗎?”閔小姐膽怯地說:“我們已經睡覺了,沒有人到這裏來,山那邊的事,我們不知道。”畢慶華說:“不行,我是公安局的。”他又說:“我要搜查。你們給我睡好了,把燈關掉,不要動。”5個女孩子看到他穿著警服(她們分辨不出保安製服和警服的區別),又見他手上有電警棍,還有手槍,就相信他是公安局的了。她們就在床上睡好,閔小姐還真的把燈關了。黑暗中畢慶華來到閔小姐的床邊,說:“過來,讓我親個嘴。”閔小姐一愣,這才聽出他是壞人。她趕緊把身子朝裏麵挪挪,另外4個女孩子也聽見了他的話,馬上慌成一團,在床上相互抱著動都不敢動。畢慶華抓住閔小姐,把她拖到地上,說:“走,跟我到門外去。”閔小姐說:“不要啊,不要啊,你放過我吧。”畢慶華掏出一把刀。他把尖刀對準閔小姐的胸脯,說:“不去我就捅死你。”閔小姐還是反抗著、掙紮著說:“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吧。”畢慶華就一刀捅進閔小姐的胸脯裏。閔小姐一聲慘叫,倒在地上不動了。
車小姐打開電燈,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閔小姐,和握在畢慶華手裏的尖刀。畢慶華說:“你們哪個敢動?哪個敢動我就捅死哪個!”畢慶華說著又來到床邊,一把抓住緊緊抱著車小姐的孫小姐,說:“跟我出去!”孫小姐驚恐地看著他,抱著車小姐的手亂抖。畢慶華稍一用力,就把孫小姐拖到地上,並在她的身上踢一腳,說:“走!”車小姐無聲地看著這種場麵。剛滿19歲的車小姐性子其實是很剛烈的。她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的姐妹們像一隻隻羔羊那樣被這野獸一樣的男人任意宰割。車小姐用一雙充滿仇恨的眼睛盯住畢慶華,她說:“你還敢殺人哪?!”她說:“你來殺我吧。”畢慶華一刀刺進了車小姐的左胸。
在這個案例中,凶犯畢慶華是一個十分凶殘的歹徒,他在被追捕的時候還敢作案也就說明了他的亡命徒氣質。他刺閔小姐和車小姐的目的是威脅其他的女孩子。這件事後來的結果是:閔小姐經搶救脫離了危險,但車小姐不幸被刺中心髒而死。
當然,我們應該佩服車小姐堅貞不屈、不畏強暴的精神,但是從防衛策略上看,她沒有選擇最佳策略。因為畢慶華手裏有刀,是很危險的,而且他已經捅倒了閔小姐,證明他是敢於殺人的。在這種情況下,車小姐說“你還敢殺人哪”對自己是極為危險的。
由於當時還有4個女孩子沒受傷,當時她們無論采用哪一種策略都有可能成功。至少,她們可以先讓畢慶華拖出孫小姐出去,然後大家都跑出去喊人,也可以及時救出孫小姐來。
生命如此可貴,因此和罪犯鬥爭時,應努力避免無謂的犧牲。
9.完全無過錯的被害人
我不願意讓讀者產生這樣一種印象:任何被害者都有應對失宜之處,如果女孩子懂得防衛策略,她百分之百不會被強奸。實際上,也有少數被害者當時做得很好,但仍舊未能免於被害。我所說的隻是,如果女孩子懂得防衛策略,她可以把被害的危險減到最小。如果她做得很好但仍不免於被害,她不必因此而內疚。
下麵我引用一個防衛策略應用得很好但仍舊被害的例子:
1993年6月28日晚上9時許,經過一天喧鬧的某縣一所學校漸漸沉靜下來。年輕的女教師A閱完當日學生試卷,提著鐵桶去學校廚房洗澡,準備早早休息。
A老師哼著小曲走出房間,隻見一輪殘月從烏雲裏鑽出來,把慘白的光灑在陰暗的校園裏,她不禁打了個寒戰。但她看到同事們的房間都有亮光,聽到相鄰學校的天台村300多戶人家不時傳來人聲犬吠,膽子大了許多。
她很快就洗好了澡。涼水衝散了暑熱和疲倦,她又接著洗衣服。
這時,兩個幽靈般的人影竄入天台學校。他們像夜間出沒的野獸,嗅覺靈敏地向廚房走去。
“嘿,有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等我們呢!”高個子搶先發了話。矮個子趕忙接過話題:“剛剛進了財,又走桃花運,哥們今晚有福了!”
這兩個歹徒剛從天台村一村民家裏搶劫現金300元,又來學校尋釁滋事。A老師聽到他們的話語,心想來者不善,趕忙喊了一聲住在廚房的學校工友。工友未答話,她心裏一驚,甩掉手中的衣服,疾步向燈光明亮的學校商店走去。
A老師前腳走進商店,兩名歹徒後腳就跟進商店。他們看到隻有一個守店的中年男子,喜不自禁,公然講要奸汙A老師。
聰明的A老師始終沒有與歹徒搭話。她看到店主在“友好”地問歹徒從哪裏來,要不要買東西時,乘機逃離了商店。
此刻的A老師心裏十分惶恐,一種不祥之兆襲上心頭。她匆忙地跑到樓上,不敢回到自己的單身宿舍,而是向夫妻都在學校的劉老師房間走去。
“砰!砰!砰!”劉老師聽見急促的敲門聲,半晌不願開門。A老師回頭一看,那兩個歹徒像惡螞蟥似的遊過來,便再次猛敲劉老師房門。
劉老師終於把門拉開了一條縫,A老師像逃命似的鑽進劉老師房內。
劉老師正想關門,兩名歹徒已站在門前。“麼子事……”劉老師的妻子看見來者一副凶相,早就生出三分懼怕,哆嗦的話語一出口,兩名歹徒不由分說地竄入屋內,高個子歹徒一把抓住A老師的右手就往外拖。矮個子歹徒見劉老師夫婦呆若木雞,膽子更壯了,也走上前去拖A老師的左手,兩個歹徒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A老師拖出房間。
A老師像從噩夢中驚醒,感到厄運即將降臨到自己身上。於是,她死死地抓住樓過道欄杆不放,下意識地大聲哭喊:“大家快來!大家快來!”
尖厲的喊聲在校園裏回蕩,這一晚在校的9名老師全部被驚動了,大家先後走出房間。他們看到兩個男青年在深夜死勁拖A老師,竟沒有人上前勸阻。
A老師的喊聲一陣緊似一陣。這時,有人在對麵樓道裏講了一聲:“師傅,有事講得清楚。”
兩名歹徒聽到有人出麵講話,凶神惡煞地說:“今晚的事,哪個來管就廢了哪個!”
這些人果然噤若寒蟬,再無聲息。
可憐的A老師,臉上淚水、汗水交織在一起,漸漸體力不支,被兩名歹徒強行從樓上倒拖到樓下,向校門口的馬路上走去,留下一路淒慘的哭喊:“我不認識他們!我不認識他們……”
還未出校門,兩名歹徒就獸性大發,同時伸出魔掌在A老師的身上亂摸。A老師再次發出絕望的慘叫:“救命啊,救命啊……”
“找死!”架著A老師右手的高個子歹徒猛地打了A老師一個耳光,矮個子歹徒隨即用右手緊緊地捂住A老師叫喊的嘴。
在距離天台學校不到200米的馬路旁邊,兩名歹徒把A老師摔倒,一人用腳踩住A老師頭發,用手捂住她的嘴,一人掀開A老師的裙子,撕爛內褲,迫不及待地壓在A老師的身上……A老師痛恨交加,昏死過去。兩名歹徒不慌不忙地多次滿足了獸欲,才逃離現場。
當A老師從昏死中醒過來,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睜開沉重的眼睛,看見房裏站著的昔日可親可敬的同事們,剛才發生的情景像電影畫麵一樣在自己眼前閃過。她欲哭無淚,首先想到的就是死。可是,她又想到自己不能這樣去死,要上告,要讓莊嚴的法律為自己報仇;要上訪,要讓懦弱的人們不再受靈魂的折磨!
兩名歹徒很快就被逮捕了,等待他們的自然是正義的判決。可是,A老師如泣如訴的話語,卻像長鳴的警鍾,久久地回響在我們耳際。
在這一案例中,A老師一開始發現危險馬上喊工友。工友未答話她就甩掉衣服直奔學校商店,這種選擇是很正確的。在商店又乘店主和歹徒說話之機逃離跟來的大膽歹徒,而後不回單身宿舍而去夫妻都在校的劉老師家求助,這也是恰當的。被拖出劉老師屋後,她及時喊了人也說了“我不認識他們”,從而避免了其他人誤會的可能。
但是,由於其他人的懦弱,她仍然被害。
10.一個成功防衛的實例
作者看到過一個成功的案例。這是發生在蘇北某地的一個真實故事,一個少女遇上了色狼,她憑著自己的勇敢和智慧擺脫了險境,轉危為安,色狼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看了《法製時空》上這篇題為《嫩蕾遭遇強暴時》的文章,我驚奇地發現,這文章中的女孩幾乎用了我所提到的各種策略,而且她用得都十分恰當。如果這個案例是我寫的,讀者一定會懷疑這是我虛構的,因為她所用的方法和本書的策略幾乎完全一樣。她當時的處境極其危險,5個色狼把她劫到了色狼的家裏。環境十分不利,人數是1個對5個,對一般女孩子來說,似乎隻有含羞忍辱一條路了。可是這個女孩子卻不僅逃脫了危險,還把色狼送進了包圍圈。那麼,讓我們看看她是如何做的吧。
小芳智鬥“群狼”
一個春夜,郭樹村少女小芳剛從大道拐進小巷,隱藏在暗處的5條色狼一哄而上,堵嘴、蒙眼,又拖又拽把她朝一幢小樓上劫持。
突然遭此襲擊,小芳一下像被摔入噩夢之中,還未弄清怎麼回事,一隻隻魔爪爭先恐後地伸向了她……
小芳拚死反抗,然而,一個17歲的少女怎能抵擋得住這群凶神惡煞的色狼?
(評點:猝不及防,小芳就被劫到小樓上。樓房比平房更封閉,難於尋找鄰居救援。而且在樓上,小芳也難以逃走。在平房她或許還可以跳窗,而在樓上跳窗有生命危險。這時小芳隻有先搏鬥,而1個人怎能鬥過5個色狼,此時此刻,小芳的處境可以說險到極點。)
無奈之中,小芳想到隻有智鬥也許還能脫險。於是,她拚死地將身子一縮,兩腿蜷曲著大聲喊道:“你們讓我喘口氣,要幹什麼我都不反抗。”一個大塊頭的色狼手一甩,幾個家夥立即鬆了手。
小芳趁機坐了起來,哀求道:“求你們讓我喝口水,隻要不殺我……”眼見少女已是砧板上的肉,歹徒們料定她插翅難飛。一個歹徒真的給小芳倒了一杯水。
(評點:先讓歹徒給她一個小幫助,這是很有好處的。小芳首先使用的是拖延策略,她喊“你們讓我喘口氣,要幹什麼我都不反抗。”也就是保證不反抗,當然這也是一種欺騙的策略,從而贏得時間。有了這一點點時間,她就可以想出辦法來。
隨後她一麵繼續拖延,一麵使用欺騙策略,假裝膽小,求他們不要殺她,讓歹徒們認定她插翅難飛,讓歹徒放鬆警惕。要水喝是拖延的極好方法,試想,她坐在那兒什麼也不做,歹徒們能等得下去嗎?並且,喝水也可以掩蓋小芳思索的神態。)
此時,小芳已看清這是一間十幾個平方米的房間,分明是色狼事先選好的作案地點。她身下的床緊靠東窗,南麵是四扇緊閉的茶色玻璃窗,樓外南麵、西麵都是樓房,她身後——東麵好像有機器聲,像是鄉辦廠……
此時,時間比什麼都重要,小芳邊喝水,邊想著對策。她看了大塊頭歹徒一眼,然後又低下頭,裝作很害怕,很可憐,很馴服。她心裏卻命令自己要沉著機智,要勇敢大膽。
(評點:小芳對環境進行了認真的觀察,也就在一定程度上獲得了對環境的控製力。前麵我們說過,熟悉的環境就是安全的環境。小芳觀察了環境,這個環境就更容易為她所利用了,也就可以說,危險少些了。
“裝作很害怕,很可憐,很馴服”,這是欺騙策略的一種形式。
“命令自己要沉著機智,要勇敢大膽”。這說明小芳在努力使自己鎮定。我們說過,如果女孩子慌張害怕,任何策略都難於成功。小芳這時所做的,是對自己情緒的控製。)
為了再爭取一點時間,小芳故意裝著嘔吐,可憐巴巴地求大塊頭:“再給我喝幾口水。”她邊說邊敞開襯衣的衣襟。大塊頭答應了。接杯時,她順勢把左腿曲到床麵,把身子往床裏挪動了一下,作好了站起來的準備。
(評點:這時繼續拖延,伴著欺騙,敞開襯衣的衣襟,是為了讓歹徒更相信她不會反抗。)
“救火!”說時遲,那時快,少女突然吼叫起來,迅速將杯子向南窗猛砸過去,頓時,水、杯子、南窗的破碎玻璃從樓上“嘩啦啦”墜下……
與此同時,小芳曲著的左腿一伸,站了起來,迅雷不及掩耳地閃到緊靠床的東邊窗口,用腳跟狠命地向玻璃窗蹬去,隨之又是“嘩啦啦”聲響陣陣,碎玻璃從樓上紛紛落下,小芳的腳後跟上的鮮血也不住地往下滴。
(評點:喊“救火”而不喊“救命”,用杯子砸碎窗子,這都是本書上求助的策略一節中講過的具體技術,這可以保證周圍的人盡快出現,保證周圍的人不會因害怕歹徒而不敢出來。)
5條色狼全怔住了,還未弄清是怎麼回事,樓下聞聲而來的人群已“轟”了起來。歹徒慌了,大塊頭開門拔腿就逃,幾個歹徒緊跟著下樓。小芳立即跳下床,關上門反鎖之後,又回到東窗台喊道:“抓流氓!抓住逃下去的5個流氓!……”
人們尋聲而來,5條色狼剛逃到樓下,便落入了圍觀者的包圍之中……
(評點:小芳在歹徒逃出門後,立即關門反鎖。這是為了防止歹徒在一時驚慌過後,回來劫持她。又回到東窗台喊“抓流氓”,並且明確指出“抓住逃下去的5個流氓”,讓見義勇為者不會抓錯。一切都做得這麼完美,小芳成功地擺脫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