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諸位,羽槿在此,願諸位秀男,可以所行皆坦途,心想事成。”
謝羽槿麵上笑著,眼神中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卻有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威懾力。
秀男們唯唯諾諾應聲,卻根本不敢再抬頭,隻想趕緊結束這一切回歸正途。
——
稍晚些時候,太皇太後召見了謝羽槿,她一掌拍在桌上,怒道:“謝羽槿,你好大的膽子,竟隱瞞著哀家如此重大的事情!”
謝羽槿行完禮後,方不慌不忙道:“太皇太後有話請直言。”
太皇太後眯眼:“如今整個民間與宮中皆在傳,你嫉妒心使然,將曾與陛下有過婚約的男子盡數刷掉,叫他們連陛下的麵都見不著,這些男子如今狀告聖京宗正寺,已層層上報至哀家這裏了!”
謝羽槿一聽便猜到太皇太後所說的是哪些人了。
“太後是說他們去了宗正寺?”
“沒錯,他們狀告你濫用職權,徇私作弊,排除異己……這事如果鬧到陛下那裏,哀家且看你怎麼解釋。”
謝羽槿卻輕輕一笑:“陛下已知道了,但她並沒有罪怪臣。”
“那她知不知道,這四人手中如今握著與她在民間的婚契告上了宗正寺,別人都以為陛下始亂終棄,況且他們以整個家族當嫁妝的誠意前來參加選秀,此事非同小可?”
太皇太後的問話讓謝羽槿臉色一白,他不由得為自己辯駁:“可他們對陛下未必是真心,不過就是不甘陛下拋棄他們,他們如今隻是後悔……”
“無論如何,這是由陛下作主的事情,謝少傅你逾越了本份了。”
謝羽槿此時也不想再繼續與太皇太後爭辯了,這事他必須在鬧到陛下麵前之前,先將其處理妥當。
“臣知道了。”
謝羽槿在離開延壽宮後,眸底陰翳一片。
“破釜沉舟……看來他們是非得將事情走絕了啊。”
——
在謝羽槿走後,徐山山才從太皇太後的偏殿步出。
太皇太後偏過頭,笑道:“你倒是懂得怎麼刺激一個人,便不害怕他狗急跳牆嗎?”
徐山山挑了個位置坐下,她迎上太皇太後探知的目光,反問道:“你知道謝家這些年籌謀布置,是打算做什麼嗎?”
太皇太後思索了一下:“獨攬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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