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秀男趕緊解釋:“這就是、是一枚玉佩,它絕對不是什麼邪術。”
“我這個也隻是一個香囊。”
“這東西不是我的,我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我身上。”
總之,他們七嘴八舌開始狡辯,謝羽槿神態安詳,似乎很有耐心地傾聽著,沒有任何打斷的舉動。
而秀男們看他如此平靜的神色,卻不知為何反而覺得心頭不安起來,逐漸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停下來。
“說完了嗎?”
他們不敢吭聲,隻是惴惴不安地看向他。
“這些物件,皆是被人施予了法術的器皿,你們去了萬寶器坊,購賣的每一樣東西皆有記載,而如今這一份名單就在我的手中,需要我一一念出來嗎?”
他們聞言臉色一變,頓時驚恐萬分。
“宮中最忌諱的就是對陛下使用巫蠱術法,你們眼下犯了大錯,就得認罰啊。”
謝羽槿深深地歎息一聲,露出最真切的憂愁。
欻!
侍衛們一個個冷著臉,腰刀出鞘,抵在茫然無措的秀男頸邊,連一點反應的餘地都沒有,他們便血灑當場。
“啊——”
旁邊沒被行刑的秀男們被嚇軟癱倒在地上,連連蹬腿想逃跑。
南宮玉也白了臉,呆怔在當場。
當侍衛的刀改架在他腦袋上時,那冰冷的刀麵貼在溫涼的皮膚上,他全身都過了一遍冷汗,害怕地閉上眼睛,睫毛劇烈地抖動。
他下意識大聲喊道:“徐山山,救我——”
“慢著。”
謝羽槿當即喊停了準備行刑的侍衛,他饒有興致上前,空靈之音十分溫和:“你方才在喊誰救你?”
南宮玉倏地一下睜開眼睛,心口仍舊突突直跳,他對上謝羽槿一雙求知的清潤春風眸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他知道倘若答不好謝羽槿的話,自己肯定就在劫難逃了。
可其實方才他根本不知道誰可以救他,隻是本能地喊出了那個名字。
“我、我……”
“你若不好好回答……”謝羽槿接過侍衛手中的刀,抵在了南宮玉胸前,好意提醒一句:“說不準你就再沒有開口的機會了。”
人群之中,古月伽容一開始並沒反應過來這一場殺戮,轉眼間見地上便倒下十幾具被審判有罪的秀男屍體,他才驚覺謝羽槿有多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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