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柴火的眼前,終於出現了一個被人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
帳篷的周圍有不少警戒的人。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柴火,他們也看到了柴火胸前的胸章,立即就有人上前來接應柴火。
“趕快,趕快帶我去見,見趙鐵柱。”柴火顫抖著聲音說道。
“不好意思哥們,我們需要對你的身份進行一下驗證,不過我們會先帶你去治療的。”接應柴火的人說道。
“要快,要快!”柴火著急的說道,“我有重要的事情。”
“驗證身份是必要的過程,你先別說話,好好休息。”那人一邊說著,一邊對旁邊的人說道,“送去醫務室。”
“不行,我要去找趙鐵柱!”柴火根本就不想去什麼醫務室,他猛的一用力掙開了抓在自己手上的那隻手,然後朝著中間的帳篷衝出去,隻是,他剛衝出去一步,就被人給按住了。
“我要見趙鐵柱,我要見!”柴火紅著眼咆哮道。
就在人們打算把他抓下去的時候,帳篷裏突然走出來一個人。
那人看了一眼地上的柴火,然後走了過來,蹲下身,看著柴火,說道,“你要見我?”
“你就是趙鐵柱?”柴火問道。
“是我。”
“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說。”柴火著急的說道,“私下裏說。”
“哦?”趙鐵柱問道,“是誰讓你來的?”
“趙鋼鏰!”
“我兒子?”揚了揚眉毛,將柴火扶了起來,然後走進了帳篷。
帳篷裏一個人都沒有。
趙鋼鏰把柴火扶到一旁的一張椅子上坐下,然後拿出一瓶藥劑遞給了柴火。
柴火卻是沒有喝藥劑,而是說道,“鋼鏰大哥讓我給你帶個消息…”
趙鐵柱安靜的聽著柴火將趙鋼鏰帶給他的消息轉達給他,隨後,趙鐵柱沉默了好一會兒。
“咱們現在就走吧。”柴火說道,“鋼鏰大哥讓我帶你過去。”
“你的身體,現在能走的了?”趙鐵柱問道。
“我?我喝點藥劑,就沒事了。”柴火這時候才打開藥劑喝了下去。
“你先休息一會兒,不用著急,等你恢複一些,咱們再去。”趙鐵柱說道。
“我不用休息了,咱們趕緊走吧。”柴火說道。
“磨刀不誤砍柴工,看你的樣子,過來也是受了不少苦,多休息一會兒,不差這麼一點時間,等你身子骨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們就過去。”趙鐵柱說著,拍了拍柴火的肩膀。
柴火還想說點什麼,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就沒了意識。
趙鐵柱讓人叫了個醫生過來,開始對柴火進行治療,而趙鐵柱則是趁著柴火治療的時間,將範建還有獨孤皇天等人都召集到了帳篷裏。
這些血魂堂的最早期的高層,是這場戰爭裏血魂堂最強大的戰鬥力,他們並沒有太早的進山,他們的任務,就是在確定了對方王的情況下,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然後配合z級五人組,幹掉對方的王,而在羅斯柴爾德那邊,也有一個同樣的隊伍。
“奸細?”
獨孤皇天坐在趙鐵柱的身邊,說道,“目前已知的男爵的人,在高層裏,有兩個,不過那兩個人並沒有重要到足以影響這場戰局的程度,而咱們這幾個人,又不可能是奸細,那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五個人裏的某個人,後者某幾個人了。”
“要真是這樣,那咱們在男爵那邊的人,就能發揮更大的作用了。”範建笑著說道。
“這也不算是很出乎意料之外。”趙鐵柱說道,“咱們能在男爵身邊埋下釘子,以男爵的手段,自然也可能在咱們身邊埋下釘子,之前一直不能確定,現在總算是確定了,就是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有幾個,如果超過一個,那我們還是有一定壓力的,咱們在男爵那邊,也隻不過是兩個釘子。”
“但是現在咱們好歹確定了,隻要確定了,就能有所防備。”獨孤皇天說道,“鋼鏰送回來的這個消息還是很有用的,不過,鋼鏰為什麼要讓那個人帶咱們去找他?”
“應該是發現戰神的位置了。”趙鐵柱說道,“不然他不可能讓那人帶咱們去找他。”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
戒殺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殺氣的說道,“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好久沒有真正的打一場了。”
天道也站起身來,說道,“這一次,終於能徹底放開了。”
“哈哈哈,藏了這麼多年,也難為你們了。”趙鐵柱笑道,“這次,咱們不用再藏了,哥幾個,讓男爵好好看看,咱們血魂堂,到底有多強!”
“沒問題!”
“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