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參加了,就連趙鐵柱趙二狗,也都回到了京城參加。
追悼會裏追悼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排在第一個的,就是梁山,第二個,是周福祿,第三個,是軍神…
這三人,一個是首都軍區的司令員,一個是首長辦公室的主任,一個是軍隊之神。
三人的身份重量絕對有資格在中南海舉辦追悼會,哪怕是發瘋殺了人的軍神,也足以在中南海內舉辦追悼會,但是除了這三人之外,追悼會裏,還有很多很平凡的人的名字。
他們,就是那些為了趙世炎而獻出生命的普通軍人。
趙世炎為每一個軍人,都送上了他親筆寫上挽聯的花圈,然後每一個人的靈位,都參拜了過去。
這對於一國元首來說,已經可以做到的最高的禮節了。
趙鋼鏰也給每一個軍人都送上了花圈,並且每一個人都參拜了。
在最後的幾個靈牌位置,趙鋼鏰看到了熟悉的兩個名字。
一個白玉凡,一個王衛國。
兩人作為這次中南海事件的主犯,能夠被放到今天的追悼會裏,也算是趙世炎對他們尊重了。
看到白玉凡的靈位,趙鋼鏰有點感慨。
隨著白玉凡身死,白家算是徹底完蛋了,基本上現在的白家人走的走散的散,整個白家,已經被人瓜分成了不zhidao多少份。
白家這座高樓大廈,一夜之間,就已經完全倒塌,而遠在國外的白炎,也被人給抓到,運送回了國內。
不過,考慮到這是白玉凡唯一的後代,並且他本人不zhidao白玉凡與王衛國合作的情況下,中央從輕發落了白玉凡,隨便給他安了個殺人的名頭,然後送監獄裏關了起來。
這一關,可就是一輩子了。
白炎稀裏糊塗的成了階下囚,自然不滿,不過,在趙鋼鏰給他帶去他父親的死訊之後,他就完全的崩潰了。
“鋼鏰,過來一下。
趙世炎在趙鋼鏰祭拜完了之後,將趙鋼鏰招呼到了身邊。
“首長,什麼事?”趙鋼鏰問道。
“以後沒人的話,叫我老趙吧。”
趙世炎說道。
“我可不敢。”
趙鋼鏰摸了摸腦袋,說道,“您老人家現在可是一號,我這排在幾百號外的人,可不敢亂叫。”
“所以我是說沒人的時候。”趙世炎瞪了趙鋼鏰一眼,然後歎了口氣,說道,“老梁去的,太突然了。”
“嗯。”
趙鋼鏰點了點頭。
“不過,老梁在臨走的時候,跟我說了一些話。”趙世炎對趙鋼鏰說道。
“什麼話?”趙鋼鏰問。
“他說,讓你接老陳的位置。”趙世炎說道。
“老陳?”趙鋼鏰詫異的看著趙世炎。
“就是現在的首都軍區副司令,他在前幾天大腿被打了一槍,基本上就要內退了,到時候,你就上去頂他吧。”趙世炎說道。
“這可不行!”
趙鋼鏰連忙搖頭道,“我說老趙,您不會是傻了吧?我什麼身份,什麼資曆啊,就讓我當副司令,沒您這麼草率的啊!而且,不說別的,就我這個年紀,要是讓人zhidao我是首都軍區的副司令,那神州軍隊還不得被人罵死?”
“這是老梁的遺願。”
趙世炎認真的說道。
趙世炎一說這個,趙鋼鏰就不zhidao該怎麼說了。
“按照老梁的意思,是讓你在副司令的位置上磨練幾年,等將來時機成熟了,再讓你當司令。”趙世炎說道。
“我去,這是什麼個意思?讓我當時司令員?就算我現在馬上大二十歲,我也不夠格的很啊!”趙鋼鏰不敢置信的搖頭道。
“這是老梁的遺願,他因我而死,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完成他的遺願,鋼鏰,老梁從小可以說是看著你長大的,他對你的熟悉程度,一定比我還高,他能認同你,就證明你真的有那個本事,年紀算什麼?你現在也才二十多歲,你不也是國安局的局長了?這顯示出咱們神州官場的青春和活力,別人說什麼,關我們屁事?”趙世炎說道。
“這,還是讓我再考慮一段時間吧。”
趙鋼鏰猶豫了一下後說道,要是換在以前,他絕對會不容商量的拒絕,但是,自從那天看到那些士兵前赴後繼的為趙世炎擋子彈,趙鋼鏰就已經完全被那些忠誠而又勇敢的士兵給感動了。
如果真的有一天,可以帶領這些士兵,那何嚐不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呢?
所以,趙鋼鏰沒有把話徹底說死。
在追悼會結束後,趙鋼鏰就跟著趙鐵柱趙二狗一起,返回到了趙府之中。
此時的趙府內,早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中秋之夜,合家團圓,跟家裏人喝了不少酒,結果不省人事了。不好意思。先更一章,後麵一章下午六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