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徑氣不打一處來:“你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江東:“我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我不管別人是想伸張正義還是牆倒眾人推,誰要是想拿沈姣當墊腳石,先來問問我。”
向徑高高提起的一口氣,終是以無奈吐出,“……哥們兒,有些話我不該說的,但我就是嘴欠,不說憋的難受,咱們都明知道有些事兒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道理就能講得通的,她家這次完了,大概率不會再有什麼翻身的餘地了,想讓她家完的人不是一個兩個,多少年才熬出來這麼一個機會,怎麼可能給她家留活路?”
“她家三個女兒,老大老二估計這次進去都出不來,包括她們老公,十有七八也要完,鄺美星明麵上看沒什麼大問題,但具體禁不禁得住查,誰也不知道,退一萬步講,要是有人希望她們家一個都出不來,那結果就是出不來,這東西不就這麼回事兒嘛,誰占上風誰說了算。”
“鄺家小輩裏麵,聽說鄺美月已經安排她女兒出國了,夜城裏很多人都在找林敬,但他躲起來了,我估計他背後有人保他,不然不會消失的無聲無息,再者就是沈姣,原本夜城裏沒人注意到她,因為你跟她在一起,所以她才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裏,現在她又趕在這麼個當口回夜城,多少人在盯著她?多少人在想她為什麼這時候回來,是不是她外公有什麼囑托?無論有沒有,她都不可能獨善其身,你在這時候迎難而上,別人會怎麼想?怎麼想江家和鄺家的關係?你不怕沾一身髒水,你家裏不怕嗎?”
“聽我爸說江叔叔最近身體也不太好,你別惹他生氣了,因為你要幫楚晉行,江叔叔不得不擋在楚晉行前麵,明裏暗裏被鄺家下過不少絆子,你十幾歲的時候,他四十幾,氣一氣無所謂,現在他也快六十歲的人了,不是我嚇唬你,我四舅上個禮拜剛被他兒子氣得腦出血,進了醫院就直接轉ICU了。”
江東難得有耐心聽人在他麵前長篇大論,腦子裏除了鬢角發白沒來得及染,就被他氣得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江悅庭之外,隻剩下沈姣,尤其是向徑有意無意的那句,‘原本夜城裏沒人注意到她,因為你跟她在一起,所以她才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裏’。
的確,如果不是他,說不定沈姣現在還貓在國外的研究所裏,可能很多人都會知道她是鄺家人,但輕易不會把手伸的那麼遠,說到底,是他把沈姣拽入這攤渾水,如今卻說要拉她出去,可不諷刺,這就跟賊喊捉賊是一個道理。
向徑不知江東心裏想什麼,自顧勸道:“首先說我不是個渣男,但話又說回來,愛情這種東西,一不能當飯吃,二不能保命用,就是一時開心,而且現在不是你拋下她,是她不搭理你,你就順勢斷了吧,別給家裏找麻煩了,我還不知道你,就你這性格,兩天難受,第三天一大早就會忘得一幹二淨,天涯何處沒花朵,就這一朵紮手又有毒,你要說你偏要,那不是非要娶小龍女的公孫穀主嘛,上趕著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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