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病多久了?”張小宇皺眉問道。
“七天前。”福伯道。
“吃東西了嗎?”
“沒有!”
保姆回答。
“醫院怎麼說的?”
張小宇的問題有點多,福伯頗有些不耐煩,眉頭擰了擰,還是回答道:“查不出病因,也喚不醒,不具有植物人的特征。我們覺得,還是待在家裏更好,醫院的環境……”
“在哪兒都一樣!”
張小宇也不客氣打斷福伯的話,直接給出診斷結果:“她的經脈被封鎖了。”
“哦?”
福伯的眉毛挑了挑,繼而興奮道:“照這麼說,張大師能治好三小姐的病?”
“可以。”
“本人學過些針灸之道,但也隻是皮毛,願意給張大師打下手。”福伯殷勤道。
“不必了!”
張小宇斷然拒絕,繼而說道:“治療有個前提,必須把她帶走,就去我住的酒店房間吧!”
“怕是,不行。”
福伯說得客氣,但臉色冷了下來。
“不行就拉倒。”
張小宇過去背起包,哼聲道:“看來這個家裏,就你說的算。三小姐是死是活,也是你來做主嘍。”
福伯臉上的笑意頓消,一改唯唯諾諾的微躬姿態,腰身挺直,語氣冰寒道:“到底是年輕氣盛,小夥子,你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些什麼。”
“陰險小人,借刀殺人。”
張小宇一臉不屑,大步走了出去。
最不想看到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林瀟瀟一顆心幾乎從喉嚨裏跳出來,急忙拉住張小宇,低聲道:“小宇,你在幹什麼,福伯是得罪不起的。”
“老子才不怕他!”
這時,
穆芙蓉也跟了出來,商議道:“小兄弟,三小姐是我的學生,天資不凡,以後必有大成就,你想想辦法救救她吧。”
“條件我剛才說了,絕不能改。對了,再附加一條,阿福不能跟著!”
張小宇的態度很堅決。
“小兄弟,福伯也說了,治不好不勉強,萬萬不能任性啊。”穆芙蓉壓低聲音提醒。
張小宇鼻腔哼出一股冷氣,斜眼兒道:“大姐,勸你一句,這件事別再摻和了。否則,指定惹一身騷。”
穆芙蓉愣了下,大腦飛快旋轉,猛地瞪大眼睛,連忙拿出手機。
“稍等,我給小玉的爸爸打個電話。”
“不等了,想治療,就送我房間。否則,就當我從沒來過。”
張小宇固執地下了樓,林瀟瀟連忙跟上,兩人上了車,駛出別墅,沿著來路,朝著興盛大酒店返回。
“小宇,有話好好說嘛,太魯莽了。”
林瀟瀟埋怨一句,講了下具體情況。
躺在病床上的,正是遼遠市首富周定方的三女兒,名叫周子玉。
也是視若掌上明珠的小女兒。
阿福此人,不知道具體名字,對外是周府的頭號管家。
跟隨長達三十年之久,身份等同半個主人,除了周家人,親戚見到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也是周定方最信任的人之一。
得罪阿福,也就等於得罪了周定方。
“光腳不怕穿鞋的,老子就是個農民。首富多個腦袋,還是吃他家大米了?能把我咋樣了?”張小宇不以為然。
“就怕農民也當不成。”
“那老子就去山裏打獵,改行當獵戶。”
“你……”
“對!”
林瀟瀟語噎,繼而被氣笑了,伸手過來,摸摸張小宇的頭,柔聲道:“情況沒那麼嚴重,我會一直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