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站在營帳之中,看著楊誌身上的鎧甲和手中的兵器,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羨慕。他知道,楊誌在戰場上的勇猛和智謀,為自己贏得了這份榮耀。
然而,武鬆自己的功績也不小,這次也一樣出了力。他心中既有些不平,又有些嫉妒,但並未表現出來,隻是默默地憤憤不平。
知軍似乎看出了武鬆的心思,他輕輕地走到武鬆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武鬆兄弟,你的難道我會忘記?來,看看這套鑲鐵貼片皮甲,是否合你的心意。”
武鬆轉過頭,隻見知軍手中拿著一件皮甲,這件皮甲由上等的牛皮製成,輕便而堅韌。皮甲之上,縫滿了一片片鐵製甲片,這些甲片大小不一,卻巧妙地排列在一起,既增加了防護力,又不顯得笨重。
武鬆一見之下,心中的喜愛之情油然而生。他知道,這樣的皮甲正適合他這樣的戰士,既輕便又護身,讓他在戰場上能夠更加自如地揮舞兵器,大展拳腳。
“知軍哥哥,這份禮物我實在是太喜歡了。”武鬆激動地說,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知軍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你想要一件稱手的兵器。孟州大樹十字坡有一家黑店,那裏的店主孫二娘,麻翻來往客商,店裏酒肉皆是“兩腳羊”。不過她手裏有一副雙刀,據說是極為鋒利,非常適合你。不過,這副雙刀需要你自己去取。”
武鬆聽後高興知軍都說好,必是極好的武器。他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知軍哥哥,你放心,我今晚就去見我大哥大嫂,明日一早便啟程前往十字坡,定要取回那副雙刀。”
知軍點了點頭,又輕聲說道:“武鬆兄弟,我還有一事要吩咐你。近日,大名府梁中書將押送十萬生辰綱前往東京,這批財寶本是搜刮百姓而來,我們何不劫之以濟貧?我已經聯係了梁山的晁蓋首領,他們將會協助我們。但是,我們需要一個能夠下藥蒙翻客商的人,孫二娘正是這樣的人選。你若能將她和她丈夫拉上山,我將有一間酒店相送於她。”
武鬆聽後,心中一動,他知道這是一件大功,也是一件重托。他立刻答應了下來:“知軍哥哥,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將孫二娘夫婦拉上山,為這次行動出一份力。”
知軍滿意地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封密信,遞給武鬆:“這是給梁山軍師吳用的信,你到了那裏,將信交給他,他會知道如何安排孫二娘的。明日午後,你帶些披甲士出城,這封信就是你的任務。”
武鬆鄭重地接過信,他知道這封信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他向知軍深深一禮,然後小心翼翼地將信收好,回到家裏拜見哥哥嫂嫂。
他試穿著新得的鑲鐵皮甲,感受著它的輕便與堅韌,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完成這次任務,不負知軍的期望。
晚上吃了酒,第二天就點了一百軍馬前往十字坡。將此地團團圍住,獨自拿著樸刀衝進了店鋪。
隻見一女子身著一條鮮紅生絹裙,臉上擦滿了胭脂鉛粉,敞開的胸脯上露出了桃紅色的紗質主腰,上麵點綴著一色的金鈕。她的眉宇間橫著一股殺氣,眼中透露出凶光。她手持尖刀,怒目而視地瞪著他,厲聲問道:“你是何人,來此作甚?”
“孫二娘,你和你丈夫在孟州道十字坡開的酒店,賣的是人肉,幹的是殺人奪貨的勾當。如今事情敗露,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武鬆大聲嗬斥著那婦人。
孫二娘揮刀刺向對方:“那個讓你來多管閑事?看我不剁了你做包子!”然而,她隻一交手就知對方武功高強,僅僅幾個回合,孫二娘就感到力不從心。即便她和丈夫菜園子張青聯手,也不過是苦苦支撐。
“好漢,能否聽我們解釋一二?”張青見勢不妙,拋下武器,跪地求饒,“聽完我們的解釋,如果你能饒了我們夫妻倆,那自然最好。如果實在不行,你抓我去交差,放過我娘子。”
武鬆向來敬佩那些有擔當的漢子,張青的這番話讓他對張青刮目相看。於是,武鬆收起了武器,讓他們兩人坐下,聽他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