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劉善才把自己收拾好,帶上精心準備的禮物,向著高太尉府走去。不多時便到了目的地,通傳之後,進入正堂,看到了第二個六賊——高俅。此人與楊戩不同,看起來要威嚴許多,但卻身著武官服飾,打扮得如同文臣一般。
“賢侄,不必如此客氣,你的事情,老夫已心中有數。”高俅微笑著對劉善才說道。
“多謝太尉大人!”劉善才連忙道謝。
“哦,對了,聽說賢侄尚未婚配?我有一侄女,名為王巧雲,年方二八,與賢侄年紀相仿,倒是般配。此事我已與你舅舅商量過了,待放榜之日,可將婚事一並操辦了。”高俅一邊喝著茶,一邊上下打量著劉善才,似乎對他頗為滿意。
“謹聽太尉大人安排。”劉善才稽首躬身,謙卑地回應道。
“嗯,至於官職之事,老夫已為你看好,便去淩州擔任知軍一職,乃是五品官職。你且安心備考便是,待到考試之日,自會有人幫你打理妥當。”高俅對劉善才的謙遜態度十分滿意,便將餘下的事情也一並處理了。畢竟這隻是一場政治聯姻,他們二人的態度並不重要,但對於識趣之人,他還是比較欣賞的。
“多謝太尉大人!”劉善才再次行禮道謝,隨後轉身離開了高太尉府。
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吏,他的生活原本就像一潭死水沒有希望。但是,高俅的一句話,卻讓他的人生軌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從一個無人問津的小角色,一躍成為了五品知軍,一步跨入了天堂。
高俅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輕輕一揮,就能輕易地切割開,那些看似堅固的官場規矩。他的話語,就像是皇帝的聖旨,無人敢違。那些渴望升遷的小吏們,他們的夢想和抱負,在高俅的眼中不過是一顆顆棋子,隨時可以被擺布和犧牲。
武科會試,這個國家選拔武官的重要途徑,原本應該是公平競爭的舞台,但在高俅的操控下,卻變成了一場鬧劇。那些寒窗苦讀的武生,他們的汗水和努力,在權力的麵前變得一文不值。高俅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就讓劉善才的名字出現在了榜單之上,而那個真正有才能的寒門考生,卻隻能黯然神傷。
接下來的幾天,劉善才更是見識到了這個官場的黑暗和腐敗。代考、換試卷,這些在普通人看來是大逆不道的行為,在這裏卻成了家常便飯。
而劉善才的婚事,更是被高俅一手操辦得天衣無縫。他甚至沒有機會見到新娘的麵容,就被送入了洞房。揭開新娘的紅蓋頭,坦然接受。而那豐厚的嫁妝,更是讓他瞠目結舌,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楊戩給小輩的賞賜。
劉善才的人生在這一刻徹底改變了。他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一躍成為了一州的最高武官,擁有了前所未有的權力和地位。他的內心也隨之發生了變化,不再隻是追求個人的快意恩仇,而是開始思考如何利用手中的權力,為自己和周圍的人創造更好的未來。
他意識到,作為一州的最高武官,他現在有了更大的舞台和更多的資源。他可以庇護那些在江湖上漂泊的好漢,聚攏更多的人才,為自己所用,共同打造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半個月後,劉善才帶著他的妻子王巧雲回到了陽穀縣的老家。他召集了所有的兄弟,向他們宣布了自己的新身份和未來的計劃。這個消息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他們難以置信,劉善才竟然能夠成為知軍,掌管一州的軍馬和銀錢。
李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問:“哥哥,你是說你一下子成了知軍?管一州軍馬、銀錢?”
杜萬則表現出了堅定的態度,他說:“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他相信劉善才的領導,無論劉善才讓他做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陳貴則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無所謂,我守著家吧,李俊的船我來管著。”
劉善才看著大家,他知道這是一個新的開始,他需要好好規劃未來。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好了,我說一下今後的安排:武鬆兄弟,你功夫好,今後帶一隊步軍任都頭。史進兄弟你馬術精湛武技不錯,帶一隊馬軍任都頭。湯隆兄弟任軍中軍械隊長,薛永兄弟任巡查隊長。杜萬帶五百民兵為指揮使,李富今後管所有的賬。我有三個要求,第一到任之後不許欺壓百姓、下屬。第二盡快查清楚轄區裏惡霸的所有底細。第三不許胡亂動手,一切行動聽指揮。既然做了這一方軍官,老子就來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