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持續了多久,但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天已經黑了下來。他起身推開房門,發現其他人早已入睡。
他輕輕撫摸著手中的雁翎刀,仿佛感受到了它的靈魂與自己共鳴。於是,他開始依照剛才的領悟,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刀法。每一刀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他的身影在月光下舞動,如同一隻凶猛的獵豹。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終於完全掌握了這套刀法,並能夠如臂使指。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心中充滿了自信。當他停止訓練,一陣強烈的饑餓感湧上心頭。
他急忙衝向廚房,不顧鍋中的食物已經冷卻,抓起一塊肉便大口咀嚼起來。他狼吞虎咽地吃光了整鍋牛肉,甚至連十幾個重達十兩的燒餅也被他一掃而空。
當他滿足地打了個飽嗝後,他意識到自己至少吃下了十幾斤的食物。然而,他並沒有感到滿足,反而對剛才的練習意猶未盡。他點燃爐灶,取出一些新鮮的牛肉洗淨,倒入水缸中的泉水,再將牛肉放入鍋中燉煮。然後,他回到房間繼續練習刀法。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他不斷根據書中記載,磨練自己的技藝。練習了幾招新的招式,讓他覺得比軍中刀法更加精湛。當他最終停下時,他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額頭上掛滿了汗珠。
劉善才的肚子再次發出了饑餓的信號,這股強烈的饑餓感驅使他急忙奔向廚房。他急不可耐地掀開鍋蓋,一股濃鬱的牛肉香氣撲鼻而來。盡管鍋裏的牛肉還滾燙著,但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大口大口地品嚐著這令人垂涎的美味。他吃得津津有味,連最後的湯汁也一滴不剩,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唇。
飽餐一頓後,劉善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他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浴室。他脫下了濕透的衣物,用清涼的井水一桶桶地衝洗著自己的身體。衝洗過後,他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直到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臉上,他才從沉睡中醒來。醒來後,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體力似乎有所增強。他走到柴房,嚐試著舉起了平時用來碾米的沉重碾盤。令他驚訝的是,他竟然能夠輕鬆地將它舉起,並且還能穩穩地走幾步。他放下碾盤,心中充滿了疑惑:難道我也有了托塔天王晁蓋般的神力?這碾盤可是重達六百斤啊!
他決定去詢問杜萬,了解自己的這種力量究竟達到了何種程度。然而,他沒有找到杜萬,卻從陳貴那裏得知了一些信息:“老二在江湖上沒什麼名氣嗎?不會吧!老二‘獅頭棍’在濟州、永州、單州可是赫赫有名的!”
“他的名氣有多大?”劉善才好奇地追問。陳貴疑惑地看著他,回答道:“你難道不知道?你二弟單人單棍挑了碼頭,橫掃斜平鎮的賭坊,這事兒在江湖上可是傳得沸沸揚揚。”
劉善才逐漸意識到,自己對杜萬的實力,乃至對整個武林高手的認知,可能都存在一些偏差。在無法找到杜萬,也無法得到確切答案的情況下,他轉而對陳貴說:“戚嫂和老三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我們得選個吉日舉行婚禮。等杜萬回來,我們還得為他安排一門好親事。”
經過連續兩天的勤奮練習,劉善才終於等到了李富帶著李忠歸來。他略帶責備地問李富:“怎麼去了這麼久?你這邊的婚事都已經迫在眉睫了。”
李富無奈地攤了攤手,解釋道:“你問問這小子,他扭扭捏捏的,非得和我較量一番才肯服氣。這不,才把你帶回來,耽誤了些日子。”他一邊說,一邊摟著李忠,臉上帶著笑意。
“較量?你沒事吧?”劉善才關切地詢問李忠。
“他沒事,就是摔了一跤,躺了一天就恢複了。這小子買的膏藥還真管用。”李富笑著補充道。
“你打贏了他?”劉善才有些不敢相信,他開始懷疑自己身邊這些人的實力是否都被他低估了。
“碼頭的老遲,江湖上人稱‘鐵蛋子’,他好歹也是曾經的武舉人,做過提轄的人物。咱們三個哪個沒和他交過手?”李富覺得劉善才似乎對他們的實力有所懷疑。
打虎將李忠有些尷尬地看著他們,猶豫著說:“那我還繼續教民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