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大婚的日子也隨之逼近,葉朝歌這些日子,已經把自己體內的毒解了。
但為了不暴露自己,依舊和往日那般。
而自從那日之後,風淩霄似乎就愈發的忙碌了,而她幾乎都是足不出戶,對外麵的事更是不清楚。
直到大婚的前一晚上,風淩霄來到房內,對葉朝歌道,“明日大婚,你可得好好的給我表現,若是有差池,你的孩子將會是你大婚最好的祭品!”
“風淩霄,這些日子我還不夠安分嗎!”葉朝歌怒不可抑,她之所以什麼都沒做,就是擔心這事的發生。
“是嗎?”風淩霄冷笑一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明日風司澈出現,我要你在敬茶的時候,把這個下到他的茶水中。”
說著,把一個戒指拿出來,遞到她的麵前,繼而示範給她看,“這裏麵的毒可以讓他瞬間異能全無,屆時,他出事了,其他的眾人必然會對此產生懷疑。”
“那他們豈不是會知道這毒是我下的!”
“你覺得我會讓你成為這樣的人?”風淩霄將戒指戴在她的手上,“這毒若沒進風司澈的口中,那就會進你兒子嘴中!”
看著那戒指,葉朝歌的心跟著輕顫了下,殺了風司澈,蘇思楠會怪她嗎?
大婚當日,整個雪域一片喜慶,兩個雪域最為尊貴的女人同時出嫁,無疑是雪域最為熱鬧的日子。
一大早,雪域的街道上圍滿了圍觀看熱鬧的百姓,路兩邊張燈結彩,無一不彰顯著兩邊家主的實力。
葉朝歌此刻穿上大紅的嫁衣,婢女們在給她整理衣衫,而她卻盯著手指上的戒指發呆。
夜北玨說過,等秋蘇瑩和他來雪域見禮的時候,就會出手,而那個時候,就是她給風司澈下毒的時候!
很快,風淩霄的人就來了,喜娘一臉歡喜的喊道,“新人出門啦。”
紅紗蓋上,葉朝歌所有的情緒都被遮擋在麵紗下,在喜娘的攙扶下上了軟轎,前往祭壇祭拜先祖後再回到雪域宮內拜堂,就算是禮成了。
一路上,葉朝歌心緒不寧,緊緊的捏著手中的紅綢,就連兩邊恭賀的百姓聲都未能聽見。
到了祭壇後,在風淩霄和她祭拜完,百姓們紛紛歡呼恭賀,葉朝歌回過神,看著那些百姓,卻有些慌神。
這些百姓之所以這般敬仰,是因為那日她幫著他們醫治好了病症,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而這些卻不過是風淩霄設下的局。
風淩霄看著神色恍惚的葉朝歌,不禁道,“怎麼?這個時候還想著夜北玨會放棄秋蘇瑩來救你?”
“你會讓嗎?”
葉朝歌冷笑一聲,無視他眼底那肆意的笑,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卻讓她心底愈發不安。
伴隨著喜娘喊了一聲,“新人回宮拜天地了。”
風淩霄壓低聲音道,“我倒是敢讓他來,就怕他有來無回。”
這話說的輕飄飄的,話裏話外卻是十足的冷意。
葉朝歌什麼都沒說,握著紅綢的手都快要把紅綢給捏斷了。
直到她上了轎攆,回到雪域的宮殿,她才逐漸的從思緒中回來,平複下內心的情緒。
風淩霄牽著紅綢把她帶著進來正殿,風司澈已經在大殿上坐著了,而夜北玨和秋蘇瑩早他們一刻鍾抵達,這會正等著一起給風司澈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