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歌在上次那個婦人那買了十個男仆,送回美男屋,又整理了一些新的舞技。
一整日的功夫都幾乎在鋪子裏,等回府的時候已經到了半下午了。
剛回去,就看見府中的下人一個個看著驚慌不安的樣子。
“小姐,這些人都怎麼了?”茯苓小聲嘀咕著。
“不管,總不能是夜北玨惹怒了皇上。”
葉朝歌絲毫不在意,這玨王府如何,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回到院子,她就去了自己的小藥房去搗鼓一些藥材,這些日子,除了去美男屋,就是在屋內煉藥。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茯苓的聲音,“小姐,王爺請您過去。”
葉朝歌看著還未煉製好的藥,顯然很是不耐煩,“告訴他我現在沒空!”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夜北玨冷著一張臉踹開藥房的門,看著搗鼓的津津有味的葉朝歌,上前拽著她就往外走。
葉朝歌甩開他的手,惱火道,“夜北玨,你又抽什麼風!”
“你對輕舞做了什麼,還需要本王說?”
夜北玨黑眸湧動著怒火,恨不得將葉朝歌撕碎,“要不是輕舞求著本王不要找你麻煩,本王定會讓你嚐嚐這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做什麼了我!”葉朝歌瞬間來了脾氣,這些日子她就不曾見過葉輕舞。
“做沒做你自己清楚,現在就給本王去南苑,我讓你親眼看看輕舞因為你受了多大的傷害!”
“去就去,我什麼都沒做過,還怕去看她不成!”
葉朝歌也想知道,這葉輕舞又整什麼幺蛾子了!
將藥收好,葉朝歌便跟著去了南苑,還未進去,就聽到裏麵傳來痛苦的尖叫聲,仿佛要受了十八大酷刑一樣!
葉朝歌微愣,她知道葉輕舞服用了那種毒藥,對身體會造成很大的傷害,但怎麼會這麼嚴重?
“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夜北玨以為她不願意進去,拽著她強行進了屋內。
葉輕舞躺在偌大的榻上,痛的打滾,手腳都蜷縮在一起,麵色慘白如紙。
青夙坐在榻前給她擦拭著汗水,一旁的府醫看著這樣,也是束手無策,頻頻歎氣。
葉朝歌動了下左眸,心底默念著,隻是一瞬,她就被驚到了。
這葉輕舞還真的是不要命了!
“給本王跪在輕舞的麵前,她痛多久,你就跪多久!”夜北玨怒不可遏。
因為憤怒,青筋鼓起,卻又極力隱忍著,他答應了葉輕舞不去傷害她!
“夜北玨,她這樣和我沒有關係,想讓我跪是不可能的,我過來了,也看了,至於她如何,那是你的事,她想作死,我可不會陪著。”
話落,轉身就往外走,就看見冷風將她給攔住。
“本王答應輕舞不會再要你放血,但這罪,你必須親眼看著!”
葉朝歌冷嗬一聲,嘲諷道,“夜北玨,你說我把她弄成這樣,我倒是想問問,她這情況究竟是隱疾,還是中毒了?你這府醫是真的醫術過人,還是隻是庸醫?”
話音才落下,一旁束手無策的大夫當即就不滿道,“玨王妃,老朽雖不是什麼名醫,但這些年,側妃的身子可都是老朽一直在調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