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毒?”廖老和葉老聽的目瞪口呆,這些正與他們尋找到的傳說資料一般無二。
“沒錯,這就要求用針人對於脈絡穴位的嚴格把握,經脈之中還有經脈,穴位之中還有穴位!穩紮穩打,正中下懷,方可用針引出毒素。這聽起來很玄乎,實則正是懸壺之針法技藝的玄妙之處。”
廖老和葉老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大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慨。如果謝雨問他們要錢,他們一定會甘願送出。
“啊——”說話之間,廖清歌已經喊了一聲,一根銀針已經插入了其頭部。
“先疼後快,這是大自然的規律,。廖姐姐,別動,我先針的是神庭,然後是百會、”
“針!”謝雨攤開手掌。
“奧。好。”廖老慌忙的又遞一根針給謝雨。
“緊接著是承光,通天。”
“再有本神,承靈。”
六根針豎立在廖清歌的頭頂,此時謝雨摘掉眼布。看向前方,廖老和葉老目瞪口呆,閉上眼睛,隻憑手感插穴位,而且還神準,換做他們,絕對做不到。
“恩!那是!”十分鍾過去了,本來光亮的銀針上麵,竟然隱隱的附上了一層黑色的東西。
謝雨自信的點了點頭,“怎麼樣,廖姐姐?”
廖清歌到現在還閉著眼睛,她可是知道,這針法一旦稍有差池,便是送命的事情,所以在謝雨針的時候,都是繃緊了心弦閉著眼睛。但是到現在她不得不說一聲爽,因為頭部涼颼颼的,如同四閉的悶熱房間突然打開了窗戶,空氣清新,舒適、
“差不多了。”謝雨將六根針起下來,拿過紙擦拭起來,然後放置鼻尖聞了聞,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
而此時一臉輕鬆紅潤的廖清歌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看到謝雨皺著眉頭,不禁疑問:“怎麼?”
廖老也葉老同是奇惑的睜大眼睛。
“額——廖姐姐,你那個不調吧。”
“啊——你——你怎麼知道?”沒想到這個臭小子堂而皇之的說這麼羞赧的問題。
“在我的眼中隻有病人還沒有女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因為我看到針從你頭上吸出來的毒素正是表明了這一點。”謝雨平淡的講著。
“這——”廖清歌無話可說,謝雨的技藝,已經徹底的征服了她。
“神術呀!今天真的讓我們兩個老家夥大開眼界,謝雨。我要拜你為師。”廖老急忙的說道。
謝雨擺了擺手:“今日之事還請三位不要說出去,這關乎到許多人的命。至於拜師,不是我損你們,你們這把年紀,百分之百學不來。不過,如果廖姐姐想學的話,我們可以切磋切磋。”謝雨謙虛的說道。
“好。清歌呀,現在還不快拜師!”
“爺爺!”
“快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