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怎麼辦?這個期限會加長到什麼時候,眼看著經天那麼不爭氣……”於佩琴覺著自己真是等不下去了。
“二叔,你怎麼樣了?”幕彥夕推開病房的門,邊問邊走近冷清河的床邊。
於佩琴趕緊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看著冷清河,“他二叔,你可要好好養病,這雲天不在,你大哥又那樣,公司還需要你打理呢!”
“大嫂放心,我的病不礙事的,休息幾天就出院。”冷清河也配合著於佩琴。
剛才還你儂我儂的倆個人儼然已經恢複了。
幕彥夕的心裏正惦記著冷雲天帶著白依依出差的事兒,並沒有在意病房裏這兩個人的事兒。
幕彥夕幽幽地望向冷清河,柔聲說道:“二叔,您好好養病吧,公司真是多虧您,對了,雲天這次去的是哪一國,談什麼業務啊?居然需要一周的時間。”
“他去倫敦了,是咱們冷氏想要和英國一家大型投資公司合作,據說項目比較難度大,所以逗留的時間會長些。”冷清河滿臉的慈祥,誰也看不出來,剛剛就在這裏他和於佩琴,自己名義上的大嫂還在說著情話。
“哦,是這樣啊。”幕彥夕心裏不免有些落寞,但是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原來冷雲天是去英國了。
她倒是要親眼看看,他果真是帶著白依依去了嗎?
幕彥夕決定暗中出國。
她又繞了半天圈子知道了冷雲天在英國那邊購置的那幢別墅的地址。
此時的幕彥夕心裏燃燒著的都是妒忌和憎恨的火焰。
而此時的沈安娜正一遍又一遍地撥打白依依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頭的聲音永遠都是機械式的,‘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沈安娜有種想要扔掉電話的衝動。
一個上午沈安娜如坐針氈。
不行,去冷家的老宅直接要人。
讓他們家的人也看看白依依不是沒有人保護的小草,任由他們家的人踐踏,要是幕彥夕在的話那就更好讓幕彥夕看看她的老公是個什麼樣的人,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要是不交人,不把他們家攪和個天翻地覆才怪呢!
失去理智的沈安娜說到做到。
請了假,開著車,飛也似的往冷家老宅的方向去了。
一年多前,白依依的婚禮就是在冷家老宅舉行的,那個小區裏住著的非富即貴,所以沈安娜自然是很輕易就找到了冷家老宅。
她下了車,對著冷家的遠門瘋狂的又是踢,又是打。
很快,冷家的管家就應聲出來了。
今天一大早,冷夫人和少奶奶都去醫院看冷清河了。
家裏就隻剩下了冷經天。
他不願意出現在公共場合,一個人悶在屋子裏胡亂地塗鴉。
冷經天雖然高燒燒壞了腦子,腦子不怎麼靈光,但是他有畫畫的天賦,在冷家,他有專門的畫室。
此時在畫室裏的他自是聽到了院子裏一個女孩的吵鬧聲,他從偌大的露天陽台上上探出腦袋,看到一個女孩在張狂地敲著他們家的門。
管家已經去交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