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條件反射地往後退。
冷雲天步步緊逼。
“冷雲天,你要幹嘛?”
冷雲天嘴唇揚起一個冷漠玩味的弧度,“跟了我一年多了,我要幹嘛,你不知道?”
“冷雲天,這可是在天上!你要是敢碰我,我直接跳下去!”
“是麼,你跳啊!”冷雲天一直把白依依逼到了客廳處的機艙門上,白依依揚起手裏的紅酒杯直接砸向冷雲天。
冷雲天頭稍稍一偏,躲過了白依依扔過來的酒杯。
紅酒落到了厚重的地毯上,紅酒弄汙了地毯,也濺到了冷雲天臉上不少。
冷雲天拿起手指,把嘴角流下來的一滴酒舔到嘴裏,然後那張好看的臉上發出陰冷的笑容來。
白依依看著眼前的冷雲天,覺著無比害怕。
他該不會又受了什麼刺激吧?
白依依使勁兒拉著機艙的門,如果打開,她真想一跳了之。
可是門根本紋絲不動。
白依依靠在門上,無力地看著逐漸逼近自己的冷雲天,心裏充滿了惶恐。
冷雲天逼近白依依,伸手揪住她的秀發,粗魯地把她的臉抵在機艙門的玻璃上。
冰涼的玻璃緊貼著白依依的臉,白依依覺著自己的臉在冷雲天絲毫不手軟的擠壓下,一定變形了。
“女人,讓你陪著我,就這麼為難,居然想要尋死?你真的就寧願跳下去粉身碎骨,也不願意給我一個好臉色嗎?”冷雲天極力抑製住滿腔的怒火,貼近白依依的耳垂,低吼道。
“冷雲天,為什麼你要這樣做,為什麼你在離婚後依然不放過我?”白依依低聲啜泣著。
這樣的待遇自己在婚內默默承受了一年零三個月,可是現在已經離婚了,他依舊要把這種強烈的恥辱加諸在自己身上,他鐵定這輩子都不願意放過自己。
認命吧!誰讓自己那個不知所蹤的父親把他的父親害到全身癱瘓呢!
現在的冷雲天指不定殺自己的心也有。
“白依依,我說過了,讓我放過你,妄想!一年多了,我的父親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他最信任的人,卻那樣在他心上狠狠的剮了致命的幾刀,白依依你們白家人都犯賤!你父親是,你也是!難怪你們白家連唯一的男丁都死於非命,難怪你的媽媽也早早撒手人寰,那是你們家的報應,報應!你知道嗎?”冷雲天情緒有些激動,他抵著白依依的手越發的緊了。
他居然把哥哥是事兒也搬出來了,白依依痛苦地咬了咬唇。
“冷雲天,這和我哥和我媽沒有關係,你要怎麼折磨我,辱罵我都行,請你尊重死者!”
“你們白家的人不配受到尊重,就是死了也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白依依狠命地掙開冷雲天的遏製,伸手在冷雲天臉上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冷雲天被白依依這突如其來的巴掌徹底惹怒了。
他直接咬在了白依依的肩膀上。
痛,白依依倒吸了一口冷氣。
血順著肩頭流下來,染紅了白依依的淡藍色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