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天起身,點燃一支煙。
然後白依依聽到他拉開抽屜的聲音。
緊接著,白依依身邊落下幾頁紙。
“看看這個,你就明白我為什麼還要這樣了。”
白依依拿起那幾頁紙,草草翻了翻,居然是個婚後協議,裏麵說到了婚後,自己自願和冷雲天保持隨叫隨到的情人關係,不得單方麵毀約,更為可恨的是,後麵的署名處居然還堂而皇之地簽著自己的大名。
怎麼可能?
白依依顧不得身上劇烈的疼痛,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冷雲天,這不是我簽的,我沒簽,絕對沒簽!”
冷雲天悠然地吸了一口煙,幽幽地吐出煙霧。
“白依依,你不會連你自己的字也不認識了吧?”
白依依又細細地看了一眼,的確,那字是自己的,可是自己什麼時候簽的這個不平等的,滑稽可笑的協議呢?
自己不是傻瓜,怎麼會簽字的。
“簽訂離婚協議那天,鄒律師拿給你的,你大筆一揮就簽字了。”冷雲天聳聳肩,臉上是得逞的壞笑。
“絕對不可能!”白依依不相信。
“這份協議就夾雜在離婚協議當中,你當時看也沒看,就瀟灑簽字了,白依依,你該是多想和我離婚啊,居然連協議都不看清楚。”冷雲天的臉湊近白依依,那雙令人迷醉的桃花眼,肆無忌憚地端量著白依依。
“你使詐,你小人!”白依依把那份兒協議撕了個粉碎,直接甩到了冷雲天臉上。
本以為冷雲天會大發雷霆,未曾想,他隻是看著滿床滿地的碎片,張狂地笑了,“撕吧,這隻是複印件!”
白依依的憤怒化作了深深的無奈,“冷雲天,你說話不算數,你說過了,要放我走,要和我離婚的。”
“可是我沒說過你離婚了,就可以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白依依,我老早就告訴過你,什麼時候我厭煩了,我們之間才可以完全結束,可是我發現我至今沒有厭煩,更為關鍵的是我發現我已經功能障礙了。”
白依依不解地望向冷雲天,訥訥地自語道:“功能……障礙?什麼意思?”
冷雲天撚滅煙頭,一麵瀟灑地穿衣服,一麵說道:“什麼時候我這個功能障礙能夠消除,再考慮放過你,不然我的生理需求怎麼解決?”
白依依頓時臉紅耳赤,這下她明白了冷雲天所謂的功能障礙是什麼意思,外界不是傳聞他是花心大太郎嗎?怎麼可能,誑人吧?
“拜托,冷雲天,你找理由也找個高尚點的,能夠入耳的,功能障礙,你是個有障礙的人嗎?”白依依不由地想到了剛才他狼一般的表現,他那樣哪是一個有障礙的人啊?
冷雲天自是知道白依依心裏怎麼想,他伸手捏住白依依的下巴,幾乎貼近她的臉,一字一頓是說道:“這個障礙除你之外!所以,你就做好我隨叫隨到的準備吧!”
白依依緊咬著雙唇,“休想!”
冷雲天輕輕拭去白依依唇角的血漬,“拜托,別再咬了,看著讓人心疼!”
難以想象到這句話從那張冰山臉上說出來的時候,有多滑稽,他會心疼自己嗎?
怎麼可能,他除了在自己身上沒有限度地索取之外,哪有半點的憐香惜玉,反正橫豎自己就是他泄私憤的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