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嘴硬的兩個人,一聽這話立馬慫了。
“大哥啊,我求求你饒了我們吧!上次冒昧的拿您去做新產品的實驗是我們不對,不過我們也是照吩咐做事啊,恰巧那時候就碰上您了,要怪就怪我們有眼無珠,您要是肯放了我們,今後讓我們做牛做馬都行,無論什麼事我們也都配合!”殺馬特青年痛哭流涕:“我家裏還有80歲的老母和18歲的老婆,還有數不清的私生子女,這全家老小都靠著我一個人在外辛苦工作啊!您知道我們這一行也不容易,整天出生入死的……”
還沒等他說完,板寸頭又開始哭起來了:“大哥啊,您就放過我們吧,我去年跟著同鄉的人出來打工,辛辛苦苦工作一年,那老板到頭來卻帶著工款跑了,我當時也實在是走投無路才幹了這行啊!我是家裏的獨生子,我要是死了,我爸媽就沒人照顧了,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韓雲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這兩個青年看起來也不過才二十幾歲的樣子,這麼年輕就走上了歧途,連殺人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現在隨便撒個謊也是信手拈來。
或許這就是廢青吧。
“你們有手有腳的好好的工作不做,非得出來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怎麼對得起你們的家人?我也不是故意為難你們,我現在就隻想知道到底是誰。”韓雲無奈地說。
“您可別再玩我們了,我們真的不認識您呀!”殺馬特青年哭喪著臉:“那會是我喝醉了,是我先撞到您,又倒打一耙把您拉去做了實驗品,是我不對,我誠心誠意的跟您道歉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韓雲看他的樣子並不像是在撒謊,於是隻好問道:“你們是在哪裏遇見我的?”
“城南巷子口啊。”殺馬特青年回答。
如果說這兩個人真的不認識自己的話,隻是湊巧和自己撞見了,那麼自己到底是誰呢?韓雲很是頭疼,原本以為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會有什麼發現,結果還是一場空。
拋開這件事,剛才這兩個人說他們是劉開的手下,但是那天在夜總會遇見他們的時候,秦雪慧和劉開已經鬧崩了,這件事他們不會不知道,可為什麼偏偏在如此水火不容的情況下還會來到那裏呢?
回想起他們那天的樣子也有點可疑。
“你們那天鬼鬼祟祟的去夜總會做什麼?”韓雲問。
殺馬特青年和板寸頭互相看了一眼,啥也不敢說的樣子。
韓雲拿出了一把磨的鋥亮的匕首在空中揮了兩下,把那兩個人嚇得夠嗆,這下子什麼話都吐出來了。
“是劉總讓我們去夜總會裏放點東西來誣陷秦雪慧,現在這個時候估計警察已經到了吧……”殺馬特青年趕緊補充道:“這件事您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是我們說出來的,不然劉總知道了的話,會要了我們兩個的命的!”
殺馬特青年的後半段話,韓雲已經無心再聽。
估計他口中所說的“東西”應該是違禁品。
想到這裏,韓雲給秦雪慧打了個電話,想要給她提個醒,可是對方卻已經關機。
“大哥,該說的我們已經說了,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們嗎?”板寸頭小心翼翼的問。
韓雲沉思了一會兒,想起了上次那幾個安保的對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劉開有了興趣。
“你們給我講講劉開這個人吧,他真的可以隻手通天嗎?”韓雲問道。
他的心裏其實疑惑很多,首先威市的治安並不差,可是劉開卻敢做那麼多的非法生意,並且多次在公眾場合鬧事也毫不畏懼。
就算他有天大的背景,按照他這樣囂張的作風,也不怕被人搞嗎?
還是說他背後真有那麼一個“高人”?
“在威市,沒有人不認識劉總,也沒有人敢招惹劉總。關於劉總的傳聞,我也聽過不少,想必你們也聽過吧?不過沒有親眼見過,始終是懷疑那些傳聞的真實性,但我告訴你們,我可是親眼見到過!而且那件事也成了我一輩子的陰影,我也永遠不敢得罪劉開這個人……”殺馬特青年後怕地說:“當時我還在山水集團做事,我那時候的老板陳山水,當時因為一個女人和劉開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