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麼邪門兒?”其中一個安保聽了後,顯得有些害怕。
“這世界上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多了去了,所以啊,就連上麵的人也不敢輕易動這個劉開。”之前那個安保這時回過了頭,看向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韓雲:“新來的那個哥們兒,怎麼稱呼啊?”
“十萬。”韓雲不冷不淡地說。
那個安保聽了之後饒有興致地笑了一下,“這名字真有意思。”頓了頓,又繼續說:“你這身手可真是了得呀,我們這裏的門都是必須要用感應鎖才能打開的,你竟然一腳就踢開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有點東西啊。”
隨即另外幾個保安也都附和著拍了拍手,這一來二去的,韓雲和他們也算是混了個臉熟。
因為夜總會的下班時間一般是淩晨三四點左右,快3點的時候,人事部的經理把韓雲叫了過去,說是給他安排員工宿舍的事。
所以韓雲這下也不用再住在霞姐家裏了。
人事部安排的員工宿舍其實也沒多少個人住,況且韓雲這間宿舍原本就是幾個安保住的,但是因為這幾個安保的家都離夜總會比較近,所以也沒有人過來住,現在是一個4人間的宿舍就住了韓雲一個人。
韓雲下班之後將宿舍整理收拾妥當之後,已經快早上了,稍微睡了幾個小時之後便起來準備去買點生活用品,雖然他現在什麼記憶也沒有,可是生活總要繼續的,而且冥冥之中他感覺自己一定還有需要他自己去做的事,好在現在算是有了一份工作和落腳之地,一切等到自己記憶恢複之後再做打算。
宿舍樓下是一家花店。
韓雲路過那裏的時候,正巧看見路邊一輛法拉利上下來了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他認識。
是秦雪慧。
秦雪慧並沒有看見他,而是自顧自的走進了花店。
花店老板是個女人,和秦雪慧像是認識的,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隻是韓雲覺得那個花店老板的眼睛好像有點問題,好像是一個瞎子。
韓語看了一眼就離開了,繼續去置辦他的東西。
把東西都置辦完成之後,離他上班的時間也沒差多少了。
夜總會的工作索然無味,韓雲並不喜歡。
但現在他也隻能暫時待在那裏。
可生活就是這樣,越是平淡的時候,越容易滋生一些多餘的水花。
今天巡樓的時候,韓雲撞上了兩個人。
“臭傻逼,走路不長眼啊!”一個穿著打扮都十分殺馬特的青年咒罵道。
“不好意思。”雖然這是因為那兩個人自己走路的時候不長眼把韓雲給撞到了,可是想著自己在這裏工作,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韓雲隻好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來幹嘛?!你不賠個三五千的,這件事別想過去!”和那個殺馬特青年一路的青年顯然不滿足韓雲的這句道歉。
韓雲不想在這裏繼續和他們糾纏不清,於是轉身想要離開,可是路卻被那兩個人趕上來給擋住了。
“我們跟你說話呢,裝聾子還是啞巴呀?讓你賠錢也不吱個聲,想開溜?你不就是一個臭打工的嗎?拽什麼拽!”殺馬特青年顯得不耐煩,唾沫星子都快噴到韓雲臉上了。
我哪裏想要開溜?
還不是因為不想搭理你們兩個二流子罷了。
韓雲心裏想著。
“不過我怎麼越看你這小子越覺得臉熟啊!”殺馬特青年看著韓雲的臉,仔細的回憶。
而殺馬特青年旁邊的那個人顯然是想起了什麼,臉色從剛才的囂張狂傲變成了豬肝色,小聲的在殺馬特青年耳邊說道:“你看這個小子像不像那天晚上的叫花子?”
殺馬特一聽這話,寒毛都豎了起來:“我靠,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像,我是說在哪裏見過!”
不過轉念一想,那小子的明明已經死了呀!
眼前這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是他?!
“怎麼可能,頂多隻是長個像罷了。”殺馬特青年的心裏雖然還是有點怕,可還是壯著膽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