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帥,曲兵還有林依依等人立即被那些黑衣男子給反鎖住了雙手,同時被狠狠的按跪於地。
左輝笑著打量了曲帥一眼,帶著一絲歎息道:“小孩子家家的,幹嘛學人打打殺殺呢?還動不動出言威脅,跟誰學的?”
曲帥死死的低著頭,麵對幾十名黑衣男子的包圍,再加上麵前這位江南省的大佬的質問,他渾身輕微的顫抖著,哪裏還先半點先前的威風?
左輝隨手拿起身旁的一個紅酒瓶,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然後將酒瓶裏剩下的酒水,順著曲帥的腦袋淋了下去。
田佳和林依依等幾位曲帥的朋友們,看的紛紛驚呼出聲的,但卻不敢做出任何反抗。
曲帥本人更是身子一個哆嗦,一聲不吭,任由左輝將酒水淋到自己的頭上。
將瓶中的最後一滴酒倒幹淨了以後,左輝突然一揚手臂,狠狠的將手中的酒瓶子砸在了曲帥的腦門上。
“啊~~~~!!!”
一聲慘叫從曲帥的嘴裏發出,他整個人更是抱著腦袋,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嘶叫著。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後,更是驚駭的捂住了嘴巴,生怕成為左輝下一個的報複目標。
左輝又命令人搬來了十餘個紅酒瓶,然後讓保鏢把曲帥駕起來,接著就一個瓶子一個瓶子的往曲帥頭上招呼過去。
作為曲帥的叔叔,曲兵終於看不下去了,主動道:“左先生,他還隻是個孩子,您就放他一馬吧?再說,那幾位貴客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呀,我……”
曲兵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堅硬的紅酒瓶子,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啊~~~!!!”
又一聲慘叫在比武廳中響起。
這讓田佳,林依依等人想要開口求饒的幾人,頓時嚇的閉緊了嘴巴。
畢竟,這件事情是曲帥一意孤行,惹出的麻煩,他們幾人並沒有直接參與進去,所以,隻要這位江南省的大佬沒有喪心病狂的話,應該不至於對他們幾人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來。
果然,左輝的主要目標隻是曲帥和曲兵兩人而已。
一瓶子將曲兵幹倒以後,左輝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有求饒的資格?別急,等會兒也有你的!”
於是,左輝接著將手旁的空酒瓶子,一瓶一瓶,全部砸完。
做完了這一切後,左輝才拍了拍手,看著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曲帥,笑了笑:“這就不行了?就這點本事,還敢找幾位仙長的麻煩?真是活膩了,你知不知道,我其實是救了你一命啊!你得感謝我才對。”
說完,左輝走到曲兵的身前,看著痛苦呻吟的曲兵道:“念在你在武館工作了這麼多年的份上,就留你一手一腳算了。”
說完,左輝對身旁的保鏢努了努嘴。
保鏢會意,走到工作人員那裏,借了一根鐵棍走到了曲兵的麵前。
曲兵麵帶懼色,但有不敢出聲求饒,以他對這位江南省巨梟的性格的了解,他若是不開口還好,一旦真開口求饒了,恐怕就不是之前所說的條件,就能夠解決的了。
兩位保鏢將曲兵夾了起來,把他的一隻手放在了桌上。
拿著鐵棍的保鏢看了左輝一眼,左輝神色淡然的點了點頭。
保鏢不再遲疑,一棍猛的砸下!
“啊!!!”
又是慘絕人寰的叫聲!
這一棍砸在上手,發出的聲響,甚至讓一旁的田佳直接被嚇的哭了出來。
林依依和其他幾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作為學生的他們,何時見過如此殘暴的場麵?
沒有任何停留,保鏢們又將曲兵的腿強行掰開,然後鐵棍對著膝蓋處,狠狠砸下。
“哢~~~!!!”
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到林依依等人的耳朵裏,這比任何聲音都要來的恐怖。
這一次,曲兵更是連叫都來不及叫,就直接痛的暈了過去。
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左輝麵容愜意的走到林依依等人的麵前,笑著看著麵前這幾個年齡不大的少男少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