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甚至跑到林婉君的另一邊,在她耳旁催促道:“這還猶豫什麼呀,你跟馬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快點答應吧。而且,我覺得吧,你一個人去就行了,沒必要喊上那個死瘸子。”
看著林婉君一副猶豫不定的樣子,何麗一咬牙,一把搶過了林婉君手中的電話,臉上也是立即掛著一抹如沐春風的笑容,諂媚道:“馬少呀,我們婉君答應了,現在換衣服去了,你讓司機稍等片刻,她馬上就來。”
“嗬嗬,好的,何阿姨,麻煩你了。”馬浩傑恭敬道。
“沒關係,沒關係,那,你忙,我去催下婉君。”
“恩,好的。”
看到何麗掛掉電話後,林婉君頓時有些不滿道:“媽,你怎麼能隨便替我答應呢?我都沒想好去不去呢?”
“想什麼想,你沒聽到嗎?那個死瘸子現在翅膀硬了,自己主動提出來要離婚了?怎麼?你還舍不得了?婉君啊,媽可都是為你好,你想想,無論是馬少和楚少,哪一個不必那個死瘸子強?媽希望你幸福,而不是永遠活在親朋好友的嘲笑之中。”
何麗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就是啊,姐,這麼多年了。哪個親戚見了韓雲,不都說,你這朵鮮花插在了一坨牛糞上?真不知道,當年爺爺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強行要你嫁給這個廢物,我真是想不通。還好,爺爺死的早,否則呀,要是將我也嫁給這麼一個廢物東西,那我寧願自殺。”
“依依,不許你這麼說爺爺。”林婉君皺了皺眉,嚴肅道。
爺爺是她這輩子最為敬重的人,哪怕爺爺當初做了一個如此荒唐的決定。
但卻絲毫不影響林文山在林婉君心中的分量。
隻是,有時候,林婉君也會想,一向疼愛自己的爺爺,為什麼會讓自己嫁給一個公認的“廢物”呢?
這個謎團,讓林婉君疑惑了數年。
直到從前些日子開始,林婉君才發現了自己丈夫身上發生的某些變化。
特別是,剛才自己親眼見到,這位在西餐廳打工的丈夫,竟然隨便就掏出了一把江城別墅的鑰匙,還準備送給母親的時候。
雖然柔弱,但內力卻十分聰慧的林婉君,這才知道,也許,自己的丈夫,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如此“不堪?”
隻是,這畢竟隻是自己的推斷,以現有的證據,卻根本無法說明,韓雲並非普通人。
“快點,婉君,人家馬少家的司機在下麵都等得不耐煩了。”
何麗在一旁催促道。
林婉君這才回過神來,母親都答應了馬浩傑,自己自然也不好再去拒絕了?。雖然不願,但還是起身回到了房間,去換衣服去了。
……
金花市郊區的某棟別墅內,馬浩傑翹著二郎腿,抽著從國外帶回來的雪茄,臉上露出一副止不住的得意之色,笑道:
“林婉君呀林婉君,我追你這麼多年,結果你卻偏偏對一個死殘廢這麼上心。今天,我不僅要讓你那個殘廢老公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就連你,我也要徹底得到。哈哈哈哈……”
馬浩傑身子往前一探,撚起了麵前桌子上的白色粉末,對站在一旁的一個馬仔道:
“這藥,你確定有用?”
那個馬仔忙不迭的走過來,舔著臉笑道:“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欺騙馬少您呀?這可是最近國外最火的藥了,隻要這麼一點,保準能讓最純情的女人,都變成最浪的雞。您就放心吧。”
“哼,行,我今晚試試就知道了,要是你敢騙我,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沉海了。”
馬浩傑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個信封,朝那個馬仔丟了過去,然後眯著眼睛問道:“今天,你來我這裏,沒其他人知道吧?”
馬仔接過信封,用手一摸便知道了裏麵的大概數目,臉上更是笑開了花:“當然沒有,馬少您都親自囑咐我了,這件事兒可不能再讓第二個人知道,我哪裏還敢告訴其他人呀?”
馬浩傑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掛著一抹陰冷的笑容道:“算你識相,行了,你可以走了。”
說完,馬浩傑便站起身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得咧!”
馬仔笑容滿臉的站在原地,等到馬浩傑離開後,才轉過身,朝著門外走去。
隻是,這個馬仔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沒多久,一個身穿黑衣的保鏢也跟了出去,腰間還別著一把上了膛的消音手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