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腦花:論禪院白夜的凶殘性...!!(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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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白毛混蛋全然不顧橙發少年的大病初愈,一把提起這小子的後衣領,把這個對方像是拎貓一樣從白夜的懷中拎出,甩給震驚得表情都空白了的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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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夜“治療”方法的人,大多都是這一副表情,並且再也沒有和白夜敵對的戰意。

當然,這之中要除開某個一直被白夜追殺的腦花。

想到羂索,五條悟更加不爽了:

“不管怎麼說,在那個腦花混蛋的計算下,這倆人拖住小夜的任務圓滿完成了呢。”

盡管蘭堂和橙發少年都沒有與白夜作對的意思,但羂索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畢竟一開始不是說了嗎?在戰鬥上沒人能贏得了禪院白夜。

既然如此,那就擺出一個隻能被禪院白夜救的人,讓經常會做出救人行為的白夜,用自己願意做出的行動拖延自身。

他給橙發少年的符紙(實際上就是一張普通的有咒力的廢紙而已)、放在無人房間裏的車鑰匙、甚至於這倆人的行進路線,都在他羂索的計算之內。

活了千年的詛咒師,人精中的人精,即便是臨時想出來的規避白夜的計劃,也幾乎說得上是天衣無縫。

而一個人人喊打的千年詛咒師在這橫濱,即便知道視他為獵物的禪院白夜來了,也不惜留下來謀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除了[書]之外,也沒有其他東西,有需要他冒險的價值。

白夜的嘴角彎起興奮的微笑。

“挺能幹的嘛,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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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異能特務科內——

被羂索以全部手下的生命作威脅之下,種田不得不拿出自己保管的那一頁書,交到羂索的手上。

於是,羂索當即在上麵書寫出禪院白夜死去的故事,並且合乎邏輯。

可當最後一筆落下之時,紙頁上的字跡,卻如同無法粘上平麵的枯葉那般,無力的掉落在地麵上。

羂索頓時落下冷汗。

原因無他。

隻不過是[書]能夠被寫上什麼的可能性,被斬殺了而已。

或許是因為高維降臨者的本質,[書]沒辦法改變關於白夜的一切的事情。

另一方麵,凡是映入白夜雙眼之中的事物、被他的認知觸及到的知識,便不再被[書]這種道具保有改寫權。

所以白夜才說,[書]對他來說是無用之物。

既然如此,白夜斬殺書的這份:[可以被寫上什麼的可能性],卻不直接毀掉書,是某種意義上的多此一舉嗎?

不,這隻是他放在異能特務科的一個誘餌、一個陷阱。

雙手所執的空白書頁之中,飛出一道來自於過去的寒光。

羂索避無可避。

好在他生完孩子之後,換了個比較高的身體。

於是這寒光隻命中了他的脖頸,將他直接斬首。

直死魔眼造成的傷勢是無法用反轉術式修複的,這也讓他這個7年來一級一級以弱勝強謀奪到的身體,直接報廢。

如同辛辛苦苦吃到500級的貪吃蛇,立馬隻剩1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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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濱的港口黑手黨先代首領複活事件,就這樣平息了下來。

橙發少年被中原中也領走了,血係羅盤找到的不光是中原弟弟,還有以為兒子早就死了的中原爸媽。於是不知所措的兄弟倆決定站在遠處,偷偷看一眼父母過得好不好。

異能特務科火化了一具斷頭的屍體,把幾個被羂索威脅,而不得不泄露情報的員工教訓了一頓並開除。

軍部這邊就比較慘了,畢竟白夜的片肉刀法可不是蓋的。一刀下去,支持人體實驗的大佬就變成鮮豔奪目的肉塊,讓觀者無一不鼓掌叫好(不敢不鼓掌)。

而立於血泊之上的禪院白夜,就是以這些罪惡血肉為養分的惡之花。

不過惡之花大人,現在收到一個來自於天元的消息:

[我想知道你的品性,如果願意讓我觀察的話,請來東京咒術高專上學。半年之後,無論你是邪惡還是善良,我都會把我手上關於羂索的情報交給你。]

所以,他要去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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