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儀器能分析出太陽的光芒都包含什麼,並用科學名詞標注出來,但儀器卻無法分析出陽光為什麼會對特殊物質“殊”和“稀”產生某種微妙作用。
同樣,儀器更無法測試分析出為什麼兩種特殊物質在照射了一定的陽光和月光時長後,就出現了更加微妙的變化。
這種微妙,就跟人類為什麼會產生“我就是我”的自我認知一樣,是個很難用已知科學解釋清楚的問題。
科學也很難解釋物質的波粒二象性。
秦耳現在就遇到了這麼一個很難用科學來解決,但用玄學卻可以讓他清楚看到變化的實驗難題。
這個難題就是如何讓特殊物質“稀”對人類基因的進化方向起到定向且有利的引導作用。
之前,秦耳得到啟發,經過實驗後,他發現“稀”被一定時長的日光和一定時長的月光照射後,就會和“殊”達成平衡。
秦耳認為兩種特殊物質的平衡就是關鍵,一旦“稀”和“殊”處在平衡狀態,“稀”就不會亂來。
可是他用植物和蟲蟻做實驗,用科學手段讓實驗植物和蟲蟻體內的兩種物質都保持在平衡狀態,卻發現被實驗生物的基因竟然崩潰了,好些被實驗生物都變成了怪物。
秦耳看到這些怪物,才明白他
在冰寒極地看到的那些怪物都是哪裏來的。
看來那個地方也早就發現讓兩種特殊物質平衡的重要性,但實驗結果……卻是創造出失去理性且基因趨於崩潰的怪物。
秦耳隻好放棄科學手段,隻用日光和月光這些天然條件來做實驗。
但新的問題又產生了,不同角度、不同地點攝取到的日光和月光,對兩種特殊物質產生的微妙效果也不一樣。
可如果你把不同環境、除陽光和月光以外的物質全部剔除時,實驗結果就又跟之前一樣,還是創造出怪物或讓被實驗生物的基因徹底崩潰。
秦耳都要被搞頭大了。
他現在已經知道讓“稀()”引導基因的關鍵就是一定要和殊?()_[(()”保持平衡。不是數量上的平衡,是能量場的平衡。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隻有兩種特殊物質能量場平衡時,“殊”才會像鍾表中的齒輪機關一樣咬住“稀”,“稀”才會如同時針分針秒針一樣,按照一定節奏地轉動下去,告訴人們準確時間。
而生物能就是鍾表的發條,生物基因是齒輪,日光和月光則是外界觸動和調整發條的能量。
可是他總不能把全藍星每一個地方都走一遍,並在每一個地方都測試出某種生物分別需要照射多長時間日光以及多長時間月光,才能讓身體中兩種特殊物質的能量場保持平衡,從而健康並穩定地讓基因進化。
也許時間可以讓偶然出現的穩定基因一代代遺傳下去,並利用自然條件來讓每個生物體內的兩種特殊物質逐漸變得平衡。
但這都需要漫長的時間!
秦耳是現在的藍星人,他關心和在意的許多人也都是現在存在的人類,他必須現在就想出讓兩種特殊物質平衡的方法,而不是依賴時間,凡事都交給自然。
在進一步實驗中,秦耳又發現當某種生物體內的植物類基因和動物類基因達到平衡時,兩種特殊物質對該生物的進化效果更好,就更頭疼了。
他也總不能把全世界的生物包括人類在內,全都轉變成半植物和半動物的新動植種。
之後秦耳就想到了用玄學手段來解決這個難題,在想到玄學的同時,他也自然而然想到了他在頓悟時自動浮現的光符。
這個符籙已經成了他的本命符籙。
秦耳把這個本命符籙用在了實驗中,他真的就是試一下。
到現在為止,他對這個本命符籙到底有什麼作用還沒有完全摸清楚,隻知道這個符籙似乎能自然吸收星辰之力——太陽和月亮也是星辰,而且還與他的星宇羅盤形成了呼應,就好像同廠同係列生產的配套產品。
然後,當他對實驗體使用了這個光符後,被實驗體體內的兩種特殊物質的能量場竟然立刻就平衡了。
而且以被實驗體為中心,光符上竟然出現了一圈圖騰圖案。
秦耳研究這些圖騰圖案,發現它們都是被實驗體可以進化的方向。
也就是說被實驗體完全可以選擇任一種圖騰,然後該實驗體就會向這個圖騰進化,被實驗體身上也會自然浮現該種圖騰的印記。
當被實驗體身上出現圖騰印記時,被實驗體的基因也就趨於穩定,以後兩種特殊物質也會在它體內自然形成平衡。當能量積蓄夠,該實驗體就可以再次提升實力或者說讓基因再次進化。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
秦耳不知道。
他隻能靠推測,推測他的光符之前吸收了陽光和月光,並把陽光和月光對兩種特殊物質產生微妙作用的時間大大縮短。同時光符本身的神奇作用,又與自然演化的效果相同。
最後,隻有在偶然的自然情況下才會出現的穩定進化現象,通過光符變成了必然現象。
秦耳又反複做了不下幾十次實驗,每次實驗結果都是穩定的、良好的。
“所以……就先用吧,理論以後再理解。”秦耳不負責任地決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