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總是會和賭博掛鉤,這場屋脊山大賽也沒有例外。
說到賭局,那真的是玄門一家歡喜,無數賭客爆哭。
玄門……在大賽組辦方公布秦耳和海禦的真正實力前,屬於大家都知道他們厲害,但不確定他們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的存在。
在絕大多數人看來,玄門就算強,比起其他勢力,也不會出現斷層差別。
所以這次賭局,各大賭場和賭博公司也都給出了玄門是否能拿到前三名、能活下多少隊員等賭項。
等到大賽進行到一半,大賽組辦方公布了秦耳和海禦的實力後,各大賭博公司和賭場後悔得捶胸頓足,簡直恨不得提著繩子去上吊——這次他們可是要賠慘了!
賽前,除了玄門自己人紛紛押寶自家隊伍會大贏特贏,其他勢力的民眾大多還是會支持自家隊伍或自己看好的隊伍,會賭玄門拿到大比第一的非玄門人極少。
這會兒大賽成績公布,這些押寶玄門的人都快高興瘋了!
尤其是辛潞和馬克西姆等人。
辛潞和馬克西姆兩個都拿出了全部積蓄押注玄門隊伍能拿到大比第一。
其他玄門人多少都給自家下了一點注,但都沒有這兩人下手狠。
辛潞還同時押寶了一個極少人押注的選項,那就是玄門既能拿到大賽第一,還能保證一個隊員都不會損失。
這也是各大賭博公司老板恨得要殺人的主要原因,辛潞拿出來的賭金真的太多太多了,他怕引起注意,投注時還特意分散開來,在各地大型賭場和賭博公司都投了一部分。
偏偏各大老板也不敢賴掉或逃掉辛潞贏取的賭金。就問現在人類地盤誰敢賴玄門的賬?!
辛潞到底賺了多少賭金沒人知道,但隻看他樂得直哼歌,還大包大攬地說要給玄門骨幹每個人都研製一個專門的巫器,就知道他這次是真賺麻了。
馬克西姆則抱著自己手機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直嚷嚷等海禦回來,他就把曾經欠的錢都砸到這個大債主臉上。
眾人:看你是想死……
總之,玄門上上下下都超級高興,哪怕他們的掌門人和海禦幾個都還沒有回來。
大賽結束時,觀眾們看到玄門的最後景象就是他們還在那蛇樹的地下湖泊裏,秦耳也仍舊飄浮在半空,腳下神秘符紋閃爍。
夜晚來臨,月光透過那洞頂缺口投入到地下湖泊中。
秦耳腳下的光符紋路又有了新的變化,顏色也有了略微改變,金銀雙色交織,中間又有黑色光芒流淌而過。
海禦仍舊守在這裏。
蛇樹無聊地把秦小榕和肥兔子都放了出來。
印小福拉著苗帆和金小球湊過去,一起教蛇樹鬥地主。
蛇樹第一次接觸這種人類遊戲,但它確實異常聰明,很快就記下紙牌花樣和數字並搞懂規則。和印小福苗帆玩了幾把後,就迅速上癮,全身心地投入到撲克遊戲中。
秦小榕、肥
兔子和金小球都被拉進戰局(),大家輪流上。
玩了一會兒?()_[((),印小福就壞唧唧地提出要加彩頭,蛇樹一口答應。
彩頭不限物品,隻要有充沛能量或特殊效果的東西都可以。
蛇樹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它雖然貪吃,但收藏的垃圾和寶貝也不少。這會兒正好可以把垃圾都清出來當賭資。
印小福他們手上也多少都有一些收藏,其他不說,光是秦耳給他們畫的符籙就有不少。
蛇樹識貨,一看到印小福他們拿出的符籙就兩眼冒光,忙不迭地答應。
有了彩頭,這地主鬥起來也就越發熱火朝天。
海禦往那邊望了一眼,心像這些家夥定力還是太差,瞧瞧這副沉迷賭博的樣子,就連秦小榕都被無師自通學會耍老千的蛇樹氣得大呼小叫。
印小福原本想聯合同門把蛇樹的好東西都騙出來,結果蛇樹的狡猾程度和他不相上下,還比他更厚臉皮更不要臉,仗著實力強大,數次耍老千,印小福氣得腦門都更黑了。
蛇樹這會兒已經把秦耳給忘到腦後,它現在徹底發掘了鬥地主的樂趣,完全沉迷在你鬥我、我鬥你的勾心鬥角刺激和快樂中。打架算什麼,打牌多好玩啊~
整整一夜過去,洞頂投射下來的月光消失。秦耳腳下的光符也開始變淡。
當又一個清晨來到,光符徹底收斂入秦耳身體,秦耳從空中降落,落到海禦身邊。
海禦看向秦耳,就見秦耳睜開眼睛的同時也笑了起來。
“收獲不錯?”海禦握住秦耳的手。
秦耳側頭看他,眉眼間都是止不住的笑意:“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需要驗證,再給我一點時間。”
“沒問題。你去,我在這裏看著。”海禦知道秦耳要去哪裏做實驗。
八洲星空間裏有一套設備完善的實驗室。
秦耳抽空瞅向蛇樹,發現自家一群大大小小和蛇樹圍坐在一起,蛇樹手持一把紙牌,儼然一副新升賭神的桀驁姿態,用睥睨的目光掃向兩個對手。
印小福和秦小榕嚴肅地盯著自己的牌麵,苗帆坐在秦小榕身後,看起來比秦小榕還緊張。
肥兔子盯著金小球,不讓它靠近牌局。
因為金小球老是偷看別人的牌,再泄露給其他人,完全沒有立場可言,被所有成員排斥在外,不準它接近牌麵。
“他們這是?”
“自得其樂。不用管他們。”海禦擺手。
秦耳一笑,閃身進入空間。
海禦低頭看自己的腕表。
大賽結果在昨天中午就已經宣布,就在剛剛,大賽組辦方又發來一條催促信息,讓他們盡快去領取大賽獎勵。同時通知前三名的所有參賽隊員,讓他們今天下午兩點整到大賽準備區集合,大賽方要跟他們說明人才培養一事。
海禦看了下時間,距離下午兩點還有半天時間,不急。
大賽方沒有在昨天比賽一結束就召集前三名的參賽隊員,也是為
() 了給大家休息和療傷的時間。
不過一直到下午快兩點,秦耳也沒能從空間出來,海禦不想打攪他,就跟秦小榕他們說了一聲,自己單獨去了大賽準備區。
蛇樹有秦小榕等人質在手,倒也不怕秦耳他們不遵守諾言。
“諾言?可你也沒有給出明確答案,諾言就不算成立。”秦小榕虎著小臉說。
蛇樹反駁:“我怎麼沒說?我說了那麼多,你們自己找不出來可不關我的事。總之,你們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否則你和這隻肥兔子以後就留下陪我打牌吧!”
秦小榕:“……賭鬼!”
蛇樹揮手:“賭鬼就賭鬼,快快快,別耍賴皮,我就要贏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想趁機賴賬,趕緊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