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人帶走也沒用,那個芯片隻有我們知道怎麼取出。隻要他們動芯片,必然會引發自爆機製。”
“可本哈多是我們的最佳研究成果,他身上很多實驗根本無法在其他實驗體上再現。再說,你們怎麼知道玄門沒有辦法取出芯片?別忘了,那個秦耳會玄術!科學方法無法做到,玄學方法呢?”
“完了。如果讓玄門得到本哈多,他們就可以知道我們的某些研究項目,如果他們反過來操控本哈多,不就相當於玄門多了一個強力打手,而我們則會損失慘重?”
“那怎麼辦?硬搶嗎?”
“現在隻能指望芯片的歸巢功能,我們可以調大頻率,吸引本哈多歸來。我就不信那個秦耳會讓本哈多一直睡下去!”
“總之,無論如何一定要把本哈多弄回來!”
“再找人挑戰玄門。”該組組長握緊雙拳。他不想失去他的最大成果本哈多,那就隻有向上麵進言,讓上麵繼續試探玄門。
而玄門的實際實力,他們確實沒有試探出來。想必除了他們,其他勢力也會很想再摸摸玄門的底。
比賽現場有點亂哄哄的,多少人圍著玄門看台。
原本有不少大佬想要和玄門接觸,探聽一下他們對占地盤有什麼想法,但這會兒也不方便硬擠過去。
銀魚傭兵團團長一揮手,銀魚傭兵們上前,為玄門眾人清出了一條道路,讓他們方便離開。
這會兒英雄漁村的人也過來了,是竇敬祖。
竇敬祖直接帶玄門眾人走另外一條隻有自己人知道的路離開了賽場。
其他人想要跟上,全都被英雄漁村的人擋住。
這裏是英雄漁村的主場,誰也不敢得罪英雄漁村的人。
海禦暫且留下,他還得去找大賽方領取他們這次比賽的“獎品”。
海禦也看到團長來了,原本還想跟他打個招呼,但他剛抬起手,就看團長大人轉過身,不知道是沒注意到他,還是不想理睬他。
海禦有點摸不著頭腦,但也沒多想。
銀魚團長戴著漁夫帽悠悠哉哉地跟
上玄門眾人。
秦耳把麥克帶回玄門基地,立刻就把人送入醫療室,自己也跟著關了進去。
隻有辛潞換了衣服,進去給秦耳打下手。
秦耳想要盡快摘除芯片和藏在芯片下麵的超微小炸-彈。
他能讓麥克沉睡一時,卻不能讓麥克沉睡一世。芯片和炸-彈不除,對麥克、對玄門都是極大威脅。
銀魚團長知道自己暫時見不到秦耳,不由歎了口氣。
以前是他躲著秦耳,故意不去見他。
現在他想見對方了,結果卻總是錯過。
馬克西姆好奇地打量他們老大。
銀魚團長一巴掌排在馬克西姆的後腦勺上,把馬克西姆拍了個踉蹌。
馬克西姆摸著後腦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團長,你搞什麼?”
銀魚團長:“我心情不太好。”
馬克西姆氣:“你心情不好關我屁事?”
“怎麼不關你的事?”銀魚團長語氣更糟糕,“我問你,海禦對秦耳……海禦是不是想睡秦耳?”
馬克西姆沒搞懂這中間的關係,怪聲喊:“海禦想睡秦耳,關我什麼事?”
“你不是和他們住在一起?海禦對秦耳有心思,你會沒看出來?為什麼不跟我說?”
馬克西姆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跟你說?我看起來這麼八卦的嗎?”
銀魚團長恨:“我是你團長,你們有了喜歡的人,難道不該跟我聊聊嗎?”
馬克西姆抱臂冷笑:“你改屬性了?你不是從來不關心我們的男女關係?而且海禦什麼脾氣,他溫水煮小猴正煮的開心,恨不得所有人都不要去提醒秦小猴,我敢隨便對外麵亂說?就是你,團長大人,那也不行!”
銀魚團長拿下漁夫帽,似乎十分鬱悶地扇了扇風,嘴裏嘀咕:“海禦這個混蛋,竟然敢溫水煮小猴?”
馬克西姆奇怪:“團長,你怎麼知道海禦想睡秦耳?又為什麼生氣?”
“生氣?我什麼時候生氣了,我隻是覺得……秦耳年紀還小,對,他才剛成年,又不知道從哪裏學習了玄術,如今又成立玄門,正應該是加緊發展和累積的時候,不應該為其他事情分心。”銀魚團長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
馬克西姆:“對,秦耳成年了,你又不是他爸,管得也未免太寬。”
銀魚團長:“……”
馬克西姆再次問道:“所以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海禦的心思的?”
“他對秦耳的心思還有誰看不出來嗎!”銀魚團長表情不善:“那小王八蛋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秦耳關係不一般。他看秦耳的眼神,還有一些小動作,全都充滿占有欲,還有說不出的親昵。那根本不是普通朋友和好兄弟會看同伴的眼神和動作!”
銀魚團長坐在後排看得可清楚了。
他原本還想偷偷觀察秦耳,然後找個機會和秦耳搭話,結果他在後麵越看越火大!
他知道海禦和秦耳曾經是室友關係,和馬
克西姆一起住在同一套房子中。也知道海禦和秦耳關係不錯,海禦為了秦耳都能把銀魚股份全都賣了,然後拿這筆錢去填玄門的建設窟窿。
可他一直以為海禦和秦耳就是好兄弟的關係,就像海禦和馬克西姆。
他哪裏知道海禦竟然對秦耳抱的是別樣心思!且絲毫沒有隱藏的意思。
銀魚團長發現這點後,一股鬱氣就堵住了他的心口,堵到現在都沒有半點消散的傾向。
他想找海禦算賬,可海禦忙著去大賽官方清點南靈城主挑戰失敗後留下的“賭注”清單。他一腔鬱火無處發泄,偏偏秦耳也在忙,這才會看到閑著晃悠的馬克西姆,怒從心頭起。
“別人都在忙,就你最閑!”銀魚團長對馬克西姆怒噴。
馬克西姆一臉冤枉和莫名其妙:“我正在休假,而且我要忙什麼?這是玄門比賽,又不是我們銀魚被挑戰。”
“銀魚不是和玄門有很多合作,你都不用管的嗎?”銀魚團長眼神陰森。
馬克西姆嘴角抽搐:“那些事都已經安排好了,按照合約做就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都已經彙報給你了嗎?”
“我說的是銀魚和玄門的進一步合作!”
“那不是看你?”馬克西姆脫口道。
銀魚團長:“……”
馬克西姆湊到銀魚團長身邊,不解地問:“您老到底什麼想法?我怎麼感覺你現在對海禦意見特別大?一副想要代替玄門門主把海禦踢出玄門的樣子。”
團長用力扇了扇帽子:“你提醒我了,我得先把海禦徹底開除出銀魚!既然已經去了玄門,還在銀魚留個身份想幹嘛?腳踏兩隻船嗎!”
馬克西姆噴笑,攬住團長的肩膀:“團長大人,你到底哪裏來的邪火?說要過來看比賽的時候不是還挺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