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蛋一共有十二枚?你隻拿了一枚,其他十一枚全部失蹤?”
“是。”仇勝凱受不了處決隊長的目光,低下頭。
處決隊全員和鄭智民全都用看智障……且是看專門阻礙辦案者的智障的目光怒視仇勝凱。
這麼重要的信息他竟然隱瞞到現在?
處決隊長又看向秦耳。
“而你作為玄學專家,”說到這四個字,處決隊長的表情很想打人,“你認為這種蛋是你師門記載過的惡念之種?一旦孵化就會變成極大惡念影響周圍?”
“對。”秦耳正經臉:“你們最好注意一下新聞,如果某地發生大型案件,且是出於妒忌、憤怒、傲慢、色-欲、好名、好利等緣故,那麼你們就要小心了,這很可能是惡念之種造成。”
鄭智民插話:“你認為惡念之種已經被人從屋脊山帶了下來?”
秦耳搖頭:“我不知道。我說的都是基於仇勝凱的交代分析而來。失蹤的研究員和失蹤的十一枚惡念之種,他們如果不在屋脊山,你們認為他們還能去哪兒?”
“沒有孵化也會對附近的人類產生影響嗎?”負責收起蛋液的處決隊員也詢問道。
秦耳指了指仇勝凱:“你們看他就知道了,他被貪婪的惡念影響,從一開始就隱瞞他發現惡念之種的秘密,最後甚至被惡念之種蠱惑,帶著貪婪蛋逃跑。要不是他自認必死無疑,也對這枚貪婪蛋有一些恐懼,也不會跑到我這裏。”
該處決隊員看著自己拎著的箱子頓時有點想扔,其他隊員也都想離他遠一點。
秦耳:“這枚惡念之種已經被我淨化過,基本上不會再影響到人。就算還有一點點,隻要意誌足夠堅定,也不會被影響。”
“給我。”處決隊長伸手,把那個箱子從隊員手裏接了過來。
該隊員聳聳肩,他的意誌力確實不如隊長強,沒必要在這時候搞自我犧牲那一套。
“如果找到其他惡念之種,要怎麼淨化?”處決隊長問。
秦耳:“最好能送到我這裏,或者找一些真正得道的大師幫忙……”
秦耳一看處決隊長表情,“算了,還是簡單一點。我給你們準備一些淨化符,你們隨身帶上,到時候看到蛋就把淨化符激活後貼到蛋上,淨化符會自動淨化惡念。”
秦耳讓海禦和辛潞待客,請天蓬一起幫忙,花了半個小時準備了十一張淨化符。
當秦耳走出來時,海禦皺眉,伸手扶住他。
處決隊長也有所發現,秦耳的腳步變得虛浮,臉色也有點蒼白,特別像是大戰過後的消耗過度。
“這十一張淨化符就送給你們了,如果用得好,歡迎再來,不過到時候請按銷售價購買。”秦耳遞出淨化符笑眯眯地說。
處決隊長看著秦耳的臉,沒動:“多少錢?”
旁邊的隊員忙解釋:“我們不會白拿別人的東西,這東西帶回去我們也是報公賬。”
另一名隊員也出
聲:“要真有效果哦,如果無效,我們可是會來找你們算賬的哦,嗬嗬。”
嗬你個大頭鬼!秦耳毫不客氣地報價:“蘊含神力的天蓬強力淨化符,淨化一切陰邪和汙穢。一張十萬新幣。”
好貴!處決隊員們咋舌。
辛潞一副你們占了大便宜的口吻說:“這可是給內部自己人的半折價,否則一張最少一十萬。”
秦耳點頭,他沒騙人,這十一張淨化符是真強力淨化,裏麵蘊含了天蓬的神力,專門用來對付惡念之種。他做完這十一張符,精神力和能量幾乎消耗一空。
處決隊長定定看了秦耳兩秒,接過淨化符,當場轉給秦耳一百一十萬。
原價就算了,地主家也沒有餘糧,能省還是省一點。
秦耳收到巨款,心情頓好,看處決隊長一行人也順眼了許多,還邀請他們留下來吃飯。
處決隊長冷冰冰地說:“不必。”
有隊員很想問問秦耳是不是真的能治療兩絕症,他們特別行動隊因為一直活動在第一線,不少戰士都陷在兩絕症的苦楚中。
他們還有一座內部療養院,說是療養,其實都是患了兩絕症的戰士在那裏等死。
雖然他們也聽過一些秦耳治療兩絕症的消息,但眼見為實,他們總覺得那些傳言太過玄乎。
可他們隊長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機會,隻冷冷掃了他們一圈,就讓他們都閉嘴了。
海禦把這些隊員的神情變化全都收進眼底。
仇勝凱沮喪著臉,在被處決隊員用手銬銬起來時,也沒反抗。
“他會怎樣?”秦耳問。
處決隊長:“一切按照法律法規來。”
“他有聯係外麵的權利嗎?”
“……有。”
秦耳笑:“那就好。”轉而對仇勝凱道:“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有什麼事你可以聯係我,近期可以每周都聯係一次,以後看情況聯係。”
仇勝凱唰地抬起頭,滿眼感激。秦耳這話相當於為他畫了一張護身符,讓他不會陷入私刑和迫害中。
“我們研究基地那位負責人,我曾無意間看到他拿著一株漆黑的草研究,就那一次,他看到我,就把草收起來了,之後我再也沒有看到。”
仇勝凱也不知道自己能為秦耳做什麼,絞盡腦汁,終於想起這麼一件已經快要被他遺忘的小事。
要不是他逃出來後看到秦耳關於進化草的直播,他都想不起那株漆黑的小草。
秦耳:“好的,我知道了。這件事我建議你最好跟舊人類上層也交代一下。”
仇勝凱點頭,被押出門外。
“我們也保持聯係。”處決隊長臨走時陰森森地道。
秦耳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有什麼事歡迎谘詢。谘詢費會按內部價給你們。”
處決隊長腳步加快。這個小猴崽子不怕他,嚇唬他沒用,還時時刻刻想賺他的錢!
“如果你們有兩絕症的患者,也可以找我。但
這個治療比較麻煩,不打折,但你們可以不用搶治療券,具體你們可以和我玄門的對外聯絡員辛潞詳談。”
處決隊長腳步一頓,轉彎,跟辛潞拿了聯絡方式。
處決隊員們臉上全都爆發出隱而不露的喜悅。這趟真沒白來!
鄭智民想要留下和秦耳好好說道說道,但秦耳等處決隊剛走出大門,就歪倒在海禦懷裏,眼睛一閉,就像是力竭昏迷。
鄭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