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鄭蓧曉又是睡著給豆豆喂奶，之後顧陌辰抱去樓下。
保姆要給豆豆洗澡，他不讓，自己抱去衛浴間洗。
然後就是水花聲和他不斷地引誘聲，“豆豆乖，叫爸爸。”
豆豆隻是笑眯眯地看他，卻死活不開口。
“爸。叫爸……爸。”他繼續示範。
豆豆卻是興高采烈，“媽……媽。”
剛剛學會的新字，她珍惜著呢，也要反複地練。
顧陌辰沒辦法，隻能繼續哄，“豆豆喜歡爸爸。”
“媽媽媽媽媽……”
豆豆毫不猶豫地答，小手指還朝著天花板點啊點，意思媽媽在樓上。
顧陌辰覺得小豆豆實在是聰明，興趣點轉了，手指點一指她的小手指，說了個“一”字。
豆豆愣一愣，大眼睛眨巴眨，爸比你啥個意思？
顧陌辰又掰出她一根中指，“二。”
然後是無名指，“三。”
再然後是小指，“四。”
一個小手掌全打開，“五。”
豆豆好奇地看他，又看自己的小手掌。顧陌辰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放回去，嘴裏頭跟著念，“五，四，三，二，一。”
豆豆盯著看，若有所思的表情。
顧陌辰傲嬌地看她，“叫爸爸，爸爸可以教你。”
豆豆卻不理他，看著自己的五根手指出神。
於是顧陌辰又跟她數一遍。
豆豆樂了，抓住他的手，按著他的節奏，也來掰手指。一邊還等著他數數，父女倆就這麼玩了半個小時。
後遺症就是，小嘉誌過來後，豆豆趴著玩他的手指，小嘴一扁一扁的想說卻啥也說不出來。
小嘉誌才三個多月，脖子剛剛能支住，他被豆豆玩慣了，所以也不在意，歪了頭管自己睡覺。
等鄭蓧曉睡飽，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豆豆看到她的第一件事情，絕對震碎了她的三觀。
“媽媽媽媽媽……”豆豆一疊聲地叫。
然後她叉開五根手指，格外清楚地說了一個字，“五。”
……
“顧陌辰，你給豆豆施了什麼魔法？”
鄭蓧曉的聲音又驚又喜。
顧陌辰正和秦牧開小會，看到是鄭蓧曉的電話他才接的，此時眉頭微挑，“怎麼了？”
“她叉開五根手指，跟我說五。”鄭蓧曉對神童理解得不深刻，激動得不得了。
顧陌辰卻是淡定，“你說個二，看她伸出幾根手指？”
鄭蓧曉吃驚，“你教她數數了？”
顧陌辰輕描淡寫，“五以內，不算複雜。”
他其實有挫敗感，教了半個小時，光學會數數，卻沒有學會叫爸爸。
“我試試。”
鄭蓧曉動作極快地掛斷電話，和豆豆互動去了。
顧陌辰笑笑，把手機放到邊上，繼續和秦牧講事情。
“你和濱步接觸過，你覺得他對中能是什麼樣的態度？”
秦牧擰一擰眉，“小野家族對他的攻勢很猛，他似乎沒有反應過來，說話做事都很謹慎。他有表態，我們之前和小野總裁談定的協議，已經簽署的，會繼續執行。沒有簽署的，會暫時擱置。這個沒有還價餘地，這個是鬆久董事會的政策，最近一個月，不會簽署新的協議。”
“之前的肯執行就好。”顧陌辰覺得這個結果比預想的要好，“暫時不簽新的協議，AMA也落不到好處。”
“是的，這樣的話，我們有先發優勢，可以提前鎖定一些市場。”秦牧也挺興奮，這趟日本之行，在他看來成果頗豐。喵喵尒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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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先三章，還有一章會晚點。PS：感覺小嘉誌會是個好脾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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