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淩天遠下班去接莫北。
莫北已經醉倒不省人事。
同樣醉倒離譜的就是莫北的這一堆朋友。
見淩天遠來接莫北,醉意中還不忘調侃。
“大叔,我們家莫北這小身板,你晚上要悠著點啊!”李菁菁口無遮攔。
“別聽她胡說,女人是花,需要男人的灌溉……”朱麗茜說著。
淩天遠真是頭都大了。
這丫頭怎麼會有這麼一大堆損友。
淩天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這些人都安頓好。
嘰嘰喳喳的一夥兒人一路上把淩天遠的車子都快顛簸壞了。
直到把每個人安排好,淩天遠才舒了口氣。
此時的莫北已經靠在車後座上,睡的酣然了。
淩天遠伸手撫了撫的臉。
這
這個小女人已經是自己的妻子。
想到妻子這個字眼,淩天遠心裏暖暖的。
不想讓老宅裏的人看到丫頭喝醉酒的窘態,淩天遠直接把莫北帶回了別墅。
扛著她上了樓。
進了門,淩天遠剛把莫北放下,莫北就從淩天遠的臂彎裏滑落在地上,直接躺在地上睡的天昏地暗。
淩天遠無奈。
他抱起她走進臥室。
誰也沒有發現此時一輛大紅色的凱迪拉克就停在淩天遠別墅外。
車子緩緩駛離,留下悲傷淒涼的尾燈。
此時醉酒中的女子正在喃喃囈語。
“大叔,大叔,抱抱……”她像是個小孩子,伸手胡亂撲騰。
淩天遠又氣又好笑。
冷飲的涼意充斥到胃裏,才讓莫北清醒一些。
剛才是大叔去店裏接自己去了。
莫北放眼看去,自己在大叔的別墅。
淩天遠一臉黑線。
“
頭仍舊有著醉酒後的疼痛。
“大叔,你又要揭人家的短了!”
“哦,對了,今天中午我們得去月牙灣會所參加幕逸晨的婚禮,他昨天差人送請帖來了!”淩天遠想起了今天還有這麼一出事兒,雖然和幕逸晨已經是嘴對心不對了,可是這場麵上的事兒還是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