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人,唯利是圖!”
“可是你覺著我安紹謙會怕別人的威脅嗎?誰身後沒有點兒不幹不淨,幕少,小樂山車禍的事兒你別以為神不知鬼不覺,那個葉傾城的死是誰造成的,韓笑笑那個女人的遺體怎麼會不翼而飛,你在韓國幾個月做了什麼,別以為這世界上無人知曉!”安紹謙冷眸睨著幕逸晨。
幕逸晨的事兒他一清二楚。
這些事兒連歐陽子澄也尚不明確,今天聽安紹謙這麼說,歐陽子澄也是震驚不小。
幕逸晨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不自然。
眼前這個男人果真是狠角兒,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哈哈,幕少,歐陽,今天我真是累了呢!我就先走了,咱們這幾個月的合作愉快,對了,幕少大婚將至,改天安某定會送上大禮,再會!”
安紹謙揚長而去,留下還沒反應過來的幕逸晨和歐陽子澄。
這是什麼狀況,想我幕逸晨在商場馳騁十幾年,還沒被人這麼肆無忌憚地威脅過呢!
幕逸晨回頭望向歐陽子澄。
歐陽子澄趕緊訕訕地擺擺手說:“幕少,我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不知道!”
“你最好別聽安紹謙胡說!這個人倒是個強勁的對手!”幕逸晨說了聲,把眼前已經涼卻了的咖啡一飲而盡,緩了緩。
“幕少,聽說莎兒回來了?”歐陽子澄忙問道,他什麼也不關心,隻關心幕莎兒,要不是因為幕莎兒的原因,他也不會對淩天遠產生那麼大的恨意。
“是啊!”
“那莎兒該是在幕宅吧,有時間我去找她。”歐陽子澄一提起幕莎兒就笑逐顏開,在幕逸晨這個妹妹身上他沒少下工夫,可是她的心像是被淩天遠冰封了一樣,對其他人視而不見。
這始終是歐陽子澄心裏的痛。
他努力地討好著幕逸晨,就是為了讓他在自己和幕莎兒身上能夠站在自己這邊,幫上自己一把。
“莎兒年前會很忙,年後要在國內開珠寶展示會,她近來脾氣古怪的很,我看你還是不要去碰釘子的好!”幕逸晨回絕了歐陽子澄。
自己的妹妹他再了解不過,她眼裏心裏就隻有淩天遠,現在得不到他,她早就被滿滿的怨恨所蒙蔽,她性格古怪的很,對人很少說話,一有時間就悶在家裏設計珠寶,倒是在珠寶設計上頗有建樹了,在香港那邊已經很有名氣了,這次回來,她要在國內打開市場,辦一場風風光光的珠寶展。
“那個,幕少,你能不能勸勸莎兒,她不能在淩天遠這棵樹上吊死啊,我歐陽子澄對他的心,可是日月可鑒啊!幕少,你在莎兒跟前多給我美言幾句,至少讓她見我啊,她不見我,怎麼能發現我的好,怎麼能走出陰霾,忘掉淩天遠呢!”
“我在她跟前沒少做功課的,這你也知道的,現在她是老虎屁股摸不得,我也不敢招惹她!”幕逸晨做無奈狀,其實在他心裏一直就看不起歐陽這種半路起家的土包子,他骨子裏總有種揮之不去的土氣,幕家重視的一直都是淩天遠來著,隻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