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兒能呢?報酬該是給的,隻要我們家安安高興就好!”幕逸晨看似百般疼愛韓笑笑,似乎對她的要求一呼百應。
但是莫北卻是感覺到這兩個人之間哪兒哪兒都不對,這個幕逸晨以前可是娛樂八卦上爭相報道的人物,這花邊新聞堪稱是漫天飛舞,他會轉了性子好好愛一個人嗎?莫北覺著根本就不可能,也許自己就是對這個幕逸晨有這樣先入為主的偏見,自己才會對這兩個人有這種不好的感覺吧?
莫北自我解疑。
也許他這是改邪歸正,碰到真愛了呢?
這個叫安安的女子,身上有著獨到的氣質,不凡女性的高貴和美麗,也許她真正虜獲了這個浪子的心,不然他不會要和她結婚吧?
“怎麼樣,北北你不願意嗎?”安安見莫北沉默,幽幽地問了一句,臉上不免有些失望。
今天的她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突然想要莫北給自己親手設計一款婚紗。
也許她是想好穿著莫北設計的婚紗,感受冰冷的婚禮上唯一的一抹溫暖吧?
不管怎麼樣也好,安安想要有一件屬於莫北給自己的東西做個念想。
“嗯,那我就豁出去了試一試,不知道會不會讓你們夫妻滿意。”
“這個不用說,隻要是你設計的我一定滿意,你設計的類型是我喜歡的,但是永遠達無法啟及的高度。”韓笑笑不由地說了句。
“無法啟及的高度?安安,你不是也學設計吧?”莫北覺著這個安安說的話真是怪怪的。
淩天遠也詫異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難道之前的查出來的那些疑點果然是真的,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幕逸晨當初在馬來的初戀,據說他的初戀得了白血病死了,那眼前這個女人?淩天遠更加疑惑了。
“哦,安安是學畫兒的,這畫和設計同樣需要靈感,需要獨到的眼光,所以在這點上你們的愛好是相通的,安安最近苦於對自己的新作品沒有靈感,所有她才會這麼說的,莫不要見怪啊!”幕逸晨趕緊把韓笑笑的話裏的漏洞巧妙地掩蓋了過去。
“哦,真的啊,安安是學畫畫的啊,真是一個藝術家,有時間了一定要參觀一下你的作品。”雀躍著。
安安臉上表情尷尬:“哦,隻是些胡亂的塗鴉,根本就上不了台麵,哪兒還敢見人呢!”安安說這話的時候,怯怯地瞟了一眼幕逸晨。
這學畫是幕逸晨交給自己的硬性任務,他別墅裏那個鎖著的閣樓裏藏著的全是安安的畫兒,那兒雖然是禁地,但是韓笑笑在沒人的時候冒險進去過,滿滿遮蓋著的都是白布,有種恐怖肅殺甚至陰森的感覺,韓笑笑顫抖著打開過那些白布,居然都是畫兒,那些畫兒很是抽象,被迫學了一段時間畫畫的韓笑笑能看得出來,有這樣畫風的女子一定有著不羈的靈魂,她如果不死,她該是在畫界會有一席之地的。
可惜她英年早逝。
這是韓笑笑慢慢在幕逸晨夢境中,還有他留著她的遺物中撲捉到的信息。
幕逸晨的初戀,深愛的初戀死了,因為忘不掉她,他才會把自己整成她的樣子。
可是整成了她的樣子,自己的臉是她的,自己的人畢竟還是韓笑笑。
所有幕逸晨對自己才會像是一個瘋子一樣。
當她是安安的時候,愛的死去活來。
清醒的時候,知道她是韓笑笑的時候,會把她折磨的快要瘋掉。
“安安真是謙虛,你這樣一看就有著不凡藝術品位的人,畫的畫兒自然不會差!”
“哦,對了,時間不早了,今天安安出來的時候就嚷著不舒服,我看我們就先回酒店了,你們呢?有沒有開車,要不要我把你們送回去?”幕逸晨想馬上結束這些,因為他怕時間拖久了,這韓笑笑漏洞百出,所以就在吃過午飯之後,借口未婚妻不舒服,和淩天遠告別。
“哦,既然你未婚妻不舒服,你們就先回吧,我和丫頭還要再逛逛!”淩天遠難得有充分的時間和莫北在一起,他想讓莫北開心一些。
“那好,那我和安安就失陪了!改天聚!”
“如果我暫時還不離開巴黎的話,改天我做東,幕少,今天感謝你的款待。”淩天遠客氣地說了句。
幕逸晨笑笑,“應該的!”
安安跟著幕逸晨離開,臨走,她回過臉來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莫北:“北北,希望改天還能看到你!”
她有諸多的不舍。
奇怪,隻要她說話,莫北總會有一種聽著韓笑笑說話的聲音,真是怪了!
幕逸晨離開後,淩天遠問莫北還想去哪兒玩兒,今天他的首要任務就是陪著莫北開心。
“我們去香榭麗大街,去旺多姆,去巴黎大堂商場,然後五陪著我看夜景,去劇院看喜劇!”莫北掰著指頭說了一大堆,淩天遠有種想要暈過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