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普通人眼裏,隋婧的雙腿略顯粗壯了一些,但一點都不缺斤短兩的長度,以及快步走動時大腿不斷將褲布繃緊所體現出來的力量感,令她的這雙長腿洋溢出一種快夾死我的致命誘惑來。
視線隨後捕捉的是隋婧那張白皙圓潤、幹淨得就像蒼穹明月的臉蛋,眉眼在陽光的照耀下,有著毫無瑕疵的精致;最後才是隋婧快步行走時,寬鬆警服也無法遮掩的胸前洶湧晃動。
雖說之前總聽袁文海抱怨這個徒弟剛進警隊“胸大無腦”,做事很叫他頭痛,但蕭良此時卻覺得隋婧胸大無腦得相當可愛。
不過,隋婧經過電話亭時停頓了一下,從兜裏掏出傳呼機看了一眼,差點叫蕭良的心髒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隋婧看到電話亭有人,拿著傳呼機猶豫了一會兒,就甩步走開,完全沒有意識到她此刻要找的嫌疑人,就站在電話亭裏看著她,心髒還差點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另一名警察二十歲剛出頭的樣子,快步追趕著隋婧,頗有討好的意思,一看就是那種參加工作不久的舔狗。
蕭良皺眉思量,隋婧在他的第二通電話過後近半個小時才出來,應該有借他家電話跟袁文海聯係,但這時候又在電話亭前拿出傳呼機,估計是有什麼私人電話要打?
遠遠看到隋婧在路口的公交站台等了一會兒,走上一輛公交車駛過來;年輕警察在隋婧頭也不回的擠進公交車後,有些沮喪往南麵的街道派出所走去,蕭良心裏猶豫著要不要給家裏再打一通電話。
這時候卻見一個穿鵝黃色長裙的女孩子,推著自行車從他家居民樓前的岔口出來,蕭良看到他哥蕭瀟從後麵追出來,伸手抓住那個女孩子的胳膊。
那個女孩子用力的將他哥的手甩開,繼續往前走。
“田文麗,蕭良不可能做那樣的事。剛才隋警官在我們家,電話你也聽到了,隋警官也都很明顯相信蕭良是冤枉的,你怎麼就不相信呢?”
“我相不相信,有那麼重要嗎?蕭良是你弟,又不是我弟,我隻是拜托你不要那麼單純、幼稚,好不好?隋警官說那些話,隻是想穩住你弟,好去雲社將你弟弟逮捕歸案,你以為隋警官是真蠢啊,這麼容易就信了你弟弟的鬼話?”
“不管隋警官是真信還是假信,但蕭良是我弟弟,我們兄弟倆從小一起長大,他是什麼性格,我怎麼可能不清楚?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我相信他。”
“你以為公安局沒有證據會隨隨便便立案嗎?真要是被陷害的,你弟弟為什麼要逃跑?你事事想著你弟,這時候都還替你弟維護,你就不想想我們?”
“我不是說過了,蕭良遇到這樣的事,一時心慌,看到有機會逃跑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再說了,蕭良在電話裏不是說過要隋警官去雲社接他投案自首嗎?你怎麼就不明白……”
蕭良站在電話亭裏,看著他哥急切跟前世差點成為他嫂子的田文麗笨嘴笨舌的爭辯著,看著田文麗那張漂亮的臉蛋,這一刻卻不加掩飾的流露出刻薄、鄙夷的神色,心裏冷冷一笑。
即便他哥受傷頗深,蕭良前世對田文麗選擇跟他哥分手這事,愧疚卻沒有多深。
田文麗是很漂亮的那種女孩子,出身也好,但兩年前陳富山案發生後,他爸被免職調到黨史研究室工作,田文麗就已經有些看不上他哥了。
他的事隻是促使田文麗下定最後決心罷了。
蕭良看著田文麗很快頭也不回的騎車離開,他哥雖然有些沮喪,但也沒有太往心裏去,估計以為還隻是一次普通的爭吵,等田文麗的脾氣過去,兩人很快就能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