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毅站在會議桌前,用力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這次中央飯店的襲擊,是對我們大招核帝國尊嚴的嚴重踐踏!我們絕不能容忍!”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現在,我要知道所有關於這次慶典安保計劃的細節,每一個環節都不許遺漏!”

一名軍官戰戰兢兢地站起來,開始彙報安保計劃的內容。從飯店的人員進出檢查,到周邊的巡邏布置,每一項措施聽起來都似乎無懈可擊。然而,事實卻是殘酷的,敵人還是成功地實施了爆炸。

“近藤這個蠢貨!”南山毅忍不住怒吼道,“他怎麼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東條陰雞微微皺眉,“將軍,現在指責近藤大佐已經沒有意義了。我們要從敵人的角度去思考,他們是如何突破我們的防線的?是有內鬼,還是我們的安保措施存在漏洞被他們發現了?”

會議室內的軍官們紛紛點頭,開始討論起調查的方向和方法。

一時間,整個偽滿洲國的小鬼子都行動起來,展開了一場瘋狂的大搜捕。他們在城中挨家挨戶地搜查,隻要稍有可疑之處,便將人抓走嚴刑拷打。

一時間,城市裏充滿了百姓的哭喊聲和日軍的嗬斥聲,無數無辜的生命被卷入了這場災難之中。

一連三天,新京仿若陷入了煉獄。小鬼子如瘋狗般在城中橫衝直撞,大街小巷被他們翻了個底朝天,抓人無數,可那些真正有用的線索卻如鳳毛麟角般稀少。整個城市在他們的鐵蹄下顫抖,百姓們苦不堪言。

然而,這三天的封鎖,對於小鬼子而言,也並非易事。物資供應緊張,各方壓力接踵而至,他們就像強弩之末,最終隻能草草收兵。

但他們並未放棄,調查從明目張膽轉為暗中進行,就像隱藏在暗處的毒蛇,依舊危險。

封鎖解除的這一日,陽光似乎都帶著幾分劫後餘生的慶幸。張濤頭戴氈帽,身著一襲灰布長衫,仿若普通路人般走進了彙茗軒。

剛踏入門檻,農夫那敏銳的目光就捕捉到了他。刹那間,農夫眼中爆發出驚喜的光芒,他一個箭步衝上去,緊緊地抱住了張濤,那力道像是要把這些天的緊張與激動都宣泄出來。

農夫把張濤領進後堂。

“兄弟啊,幹得太漂亮了!”農夫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你知道嗎?你那炸彈一炸,可真是大快人心啊!炸死了多少鬼子漢奸。總部經過多方仔細核查,小鬼子軍官足足二十一人,其中還有中將兩人,少將三人呢!偽政府那邊也有三十八個官員被炸死,連總理大臣和四個部長都在其中啊!”

農夫的眼中滿是興奮與自豪,“你這次可不得了,在總部,在戴老板麵前那是狠狠給咱兄弟長臉了。就因為這事兒,戴老板在委座麵前都挺直了腰杆,把中統那幫家夥壓得死死的。老板一高興,賞你大洋五百,還官升一級呢。老弟,你現在可是堂堂的國軍上尉啦!”

張濤滿臉堆笑,眼睛裏滿是崇敬地看向農夫,“長官,您可是折煞我了!這新京城裏,誰不知道您是神通廣大。這三天,小鬼子看似張狂,可他們那是瞎忙活,哪能跟您比。

您就像那幕後的諸葛,一切都在您的算計之中。咱們這次行動能成功,那全是您運籌帷幄的結果啊!您布的局,那是天衣無縫,我不過是按照您的計劃行事的小卒子。些許功勞,不足掛齒。

要是沒有您的提攜,和教誨哪走我的今天。俗話說的好,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您就是我的伯樂。

農夫老懷大慰道:“哈哈,張濤啊,你小子有眼光!這新京城裏是龍潭虎穴,每一步都得小心謹慎。我在這摸爬滾打多年,靠的就是對局勢的洞察。這次行動,你也功不可沒,有勇有謀,是個可造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