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文彬想起飛天流的事情了,那是三十年前,有個飛天流的女人到處踢館。
她修為很高,心狠手辣,隻要跟他交手,失敗者不是骨斷筋折,就是被廢掉丹田。
聽說後來有一個神秘人打敗了她,她竟然愛上那個神秘人,被什麼人無情拒絕後,她就消失了。
“付老弟,你還記得三十年前那個到處踢館的飛天流女人嗎?”雪文彬望著付嚴傑道。
“我當然記得,那個飛天流的女人叫梅戴真子,她也是到處踢館。”
“藍衛妍也是飛天流的,手法跟梅戴真子基本上一樣,她應該跟梅戴真子有什麼關係。”付嚴傑道。
“嗯!藍衛妍極可能就是以前那個梅戴真子的弟子,她這次來踢館,應該是有什麼目的。”雪文彬點頭道。
“文彬兄,這個藍衛妍不亞於當年的梅戴真子,有可能超過梅戴真子,她已經踢掉三家武道館了,很快就到我的武道館了,我該怎麼辦呢?”付嚴傑苦著臉道。
“你看出藍衛妍是什麼修為嗎?”雪文彬道。
付嚴傑搖頭道:“看不出來,沒有人看出她是什麼境界,從她能夠打敗四品大宗師來推斷,她最少是七品大宗師。”
“七品大宗師!”
“呃!那我們這些人還真沒人是她對手了!”雪文彬皺眉道。
他扭頭望著李雲逸微笑道:“雲逸,等會吃晚飯,我們去看看藍衛妍吧。”
“對了!那個藍衛妍還放話了,無論是誰打敗她,她就嫁給他!”付嚴傑道。
“呃!雲逸,我們還是不要去了。”雪文彬急忙道。
他可不想李雲逸出手打敗了藍衛妍,李雲逸那可是他雪家的女婿,不能被別人搶走了。
“爺爺!吃完午飯我們還是去看看吧,我很想看看這個藍衛妍有多麼囂張。”李雲逸微笑道。
“那個去看熱鬧可以,你可別動手哦!”雪文彬望著李雲逸道。
李雲逸點頭道:“嗯,我隻看不動手。”
“文彬兄,這是誰啊?你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麼?”付嚴傑望著李雲逸道。
“哦!他叫李雲逸,是我未來的孫女婿。”雪文彬指著李雲逸介紹道。
“哦!你未來的孫女婿啊!不錯!人長得挺帥的。”付嚴傑微笑點頭道。
吃完飯後,李雲逸跟隨雪文彬和付嚴傑去看藍衛妍踢館,他們到了江水城北街。
北街是武道館彙聚之地,這裏街道兩旁全部都是武道館,什麼飛龍武道館、霸天武道館、四嫂武道館、王寡婦武道館,一共兩百多家。
街道來了很多人,這些人大都是看熱鬧的,還有些人是武道館的弟子。
付嚴傑對著一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男人招手道:“杜老弟,那個藍衛妍踢了幾家武道館了?”
“藍衛妍一共踢了八家武道館了,她現在正在踢第九家武道館呢!”那男人道。
“我去!這麼快速度啊!按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半個小時,就踢到我的武道館了。”付嚴傑臉色變了。
雪文彬也是十分吃驚,他對著李雲逸悄聲道:“雲逸,你可千萬別出手哦!”
李雲逸笑了笑道:“爺爺,您放心吧,我隻看不出手。”
“快去看!藍衛妍去了王寡婦武道館了!”付嚴傑說著就朝著前麵跑過去。
李雲逸和雪文彬跟隨背後,片刻之後,他們到了王寡婦武道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