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鍾靜晨,我也給她做了不少事,飯大多數是我送的,怎麼也不見她說愛我?
她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看著白之喻的背影消失在監控鏡頭裏。
他人對她的感情與她無關,別打擾到她就行,至於所謂的以後求娶,拒絕掉就好。
她讀書以來知道了一個道理,那就是--
智者不入愛河,怨種重蹈覆轍,寡王一路碩博,建設美麗祖國。
她已經一路碩博,現在也在建設祖國,也就是說,她是智者,智者不會沾染情愛,那太浪費精力了。
再者,她不喜歡男生。
兒時,她深刻的知道,因為她是女生,所以父母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哥哥和弟弟,將她丟在孤兒院門口,因為這個,她有時候會厭男。
當然了,上交國家的同事不會,都是一起建設祖國的同伴,她不會厭惡,可其他男的就不一定了。
並不知道她的所想所思,沈聽瀾送走白之喻後之前進來的大姐吃好了。
“要先洗澡嗎?”她溫聲詢問,“等你洗完我再問問情況。”
“不用。”那大姐搖了搖頭,“我現在就可以和你們說說我的情況。”
“好。”她尊重她的選擇,“你說。”
“我叫湯盈盈,是一名護士,五年前因為救人被一家三口賴上,他們......”
湯盈盈身上的事情其實就是千千萬萬被拐婦女的濃縮。
她被拐賣前是一名護士,回家的路上,見一位老人暈倒,出於護士的責任感,她上前救治,可就是這一次的好心,讓她經曆了五年的折磨。
很俗套的拐賣套路,那幾人說她是他們家的兒媳婦、是老婆,拋夫棄子吧啦吧啦,路人習慣冷眼旁觀,放任人販子將她帶走。
之後,她被賣到一個很落後的山村,賣給三兄弟當了他們的共妻,也就是所謂的共同的妻子。
不過五年,她流產將近十次,她不願也不想給那些禽獸生孩子,所以每次懷上都會想方設法的弄掉。
第三年,她開始裝很喜歡孩子,明麵上配合那三個禽獸,也迎來了第五次流產,流產後,她佯裝大受打擊,開始瘋瘋癲癲起來,盡可能的降低那三個禽獸和村民對她的看管和戒備。
可那些人太警惕,她足足裝了兩年,期間因為流產了四次,不知道是不是流產太多次失去了生育能力,第四年後沒有再懷孕過。
那三兄弟覺得她身體已經壞了,不能再給他們懷孩子、生孩子,可賣她他們花了六千,這錢他們要賺回來,要回本。
於是,她變成了那三禽獸斂財的工具。
村裏的男人,隻要給錢,都可以在她身上發泄獸欲,為了逃跑,她裝瘋賣傻的忍了。
近來,所有人都懷疑她真的被逼瘋了,對她的看管力度降低了很多,還允許她在村裏晃蕩。
而允許她在村裏晃蕩的原因很簡單,一旦被關被鎖起來,她就哭嚎,哪怕被打也一聲聲哭嚎的淒厲,哪怕堵上她的嘴,奄奄一息的她也想盡辦法搞出大動靜,讓全村沒辦法安穩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