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敢當著皇上的麵說老子臨陣脫逃!?”
“你這話若是說別人也就算了,但你可知道老子的爹是誰,老子的祖父、祖母,祖祖輩輩又是誰!?”
“老子可是任家的兒郎!我任家滿門忠烈,是你這種舔狗下三濫能夠詆毀的!?”
任野以內力發音,聲浪陣陣傳蕩四周,振聾發聵!
任野話音剛落下,楚韻嫿即刻轉身對著楚澈說。
“父皇,楊義直此人心術不正,捕風捉影、陷害忠良!”
“兒臣懇請父皇奪去他禮部侍郎之職!”
楊義直頓嚇得渾身抖了一個激靈!
一種前所未有的冰寒之感,從腳底直竄腦門子!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因為一句話就要奪去自己的職位,這可是他努力拚搏(舔狗)了二十幾年才有的成就啊!
楊義直“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對著龍椅上的楚澈不停磕頭。
“皇上,微臣冤枉!!”
皇帝楚澈壓根就沒去理會這楊義直,而是盯著任野問道。
“那完顏哲康如今兵臨城下,還在信裏大言不慚,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任野拱起雙手,擲地有聲。
他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驚雷一般徹響在眾人的耳朵裏。
“回皇上,洛陽西郊有個一塊風水爛地,叫赤馬肚。”
“末將打算在那裏刨一個坑,把完顏哲康的狗頭丟進去,立塊碑,找個爛腳的木匠,在碑上刻著‘燕國四皇子完顏哲康之狗墓’!”
那楚澈頓時兩眼發亮:“你當真有這能耐!?”
任野嘴角微微上翹,勾勒起了一個弧度:“打燕國人嘛,小意思!”
楚澈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好!”
“既然如此,那此番麵對完顏哲康的二十萬……”
“皇上,是十八萬。”
“哈哈哈哈……”楚澈已然笑得合不攏嘴,看著任野的眼神,就跟看親兒子似的。
“那朕現在封你為三品衛國將軍,統禦京城所有兵馬,抵禦外敵!”
“誰人若是膽敢抗旨,先斬後奏!”
“末將領旨!”任野咧嘴一笑,隨即轉頭看向那仍舊跪在地上的楊義直,說:“皇上,那這位?”
楚澈一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拉走拉走!”
“哭哭啼啼的,哪有個當官的樣子?”
“找個人把他家抄了,朕的萬歲山還缺十幾個太監,三十幾個奴婢,看看他家裏能不能拉幾個來充數。”
任野心中翻了個白眼,敢情老丈人的萬歲山又缺錢了。
像楊義直這種正四品貪官,家裏少說也是藏了百八十萬兩金銀的。
任野即刻朝著何路安飄了一個眼色。
何路安頓時越眾而出,拱手說:“皇上,微臣願意去。”
“行,就你了!”
“這禮部侍郎的位置,也由你暫時先兼著。”
頓時,司馬長空兩眼瞪大,他連忙呼喊:“皇上,不可啊!這何路安年紀輕輕……”
“你是皇帝,還是朕是皇帝?”楚澈頓時怒目一瞪。
“剛才這東西汙蔑朕駙馬的時候,你咋不出來管管?”
“現在,朕要處理他,你倒是義憤填膺了?司馬丞相該不會真被駙馬說中,這楊義直是你的……”
“舔狗。”楚韻嫿小聲說。
“對,舔狗!”
司馬長空頓時一驚,當皇帝的最痛恨結黨營私,他趕忙撇清關係。
“皇上,微臣與這楊義直沒有任何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