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胡小鐵對任野出奇地信任。
他連連點頭,立即帶著身邊幾十個同伴,朝著剛才那個房間跑去。
等眾人都離開之後,四周的環境突然變得分外靜謐。
胡媚娘沉默了好一會兒,對著任野說:“謝謝你。”
“雖然我們都要葬身於此,但至少我弟弟出去了。”
“隻可惜,我父母的仇不能報!”
任野背靠著岩壁,雖然一直緊皺著眉頭,但為了寬慰胡媚娘,還是會流露出那種欠揍的表情。
“嫂嫂忘記我剛才說的話了?”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隻不過咱們得先找點傷藥,包紮一下傷口。”
胡媚娘當下就驚了:“你受傷了?”
“在哪裏,快讓我看看?”
眼看著胡媚娘手伸過來要扒開衣服,任野連忙伸手阻止。
“別別!傷口不在上麵,這個地方你不能碰!”
胡媚娘一聽當即橫眉怒目,雙手叉腰。
由於動作幅度比較大,以至於那兩團渾圓蕩起了白色的浪。
“你都受傷了,這個時候還逞什麼英雄?”
“再說了,有什麼位置是我不能碰的?真以為本姑娘是那些沒見過世麵的千金小姐?”
說話間,胡媚娘的視線裏,出現了一團紅色的血跡。
當她目光投過去時,頓時臉頰緋紅、滾燙!
她連忙別過頭:“你你你,你怎麼那裏受傷了?”
任野苦著臉說:“那個司馬流沙陰險得很!專門挑別人薄弱的位置打。”
胡媚娘當即臉色煞白:“那、那你不是成太監了?”
任野趕忙解釋。
“沒有沒有,還在還在!”
“嫂嫂要是不信的話,你伸手來抓抓?”
“哎呀,你打我幹嘛?”
胡媚娘狠狠地抽了任野一肩膀。
“臭流氓!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調戲本姑娘!”
“你活該受傷,最好讓那個司馬流沙進來再補一刀!”
“把它切了,免得今後再禍害別人家的姑娘!”
任野苦著臉:“嫂嫂,你身上要是沒有傷藥,那就算了,隻要少打我一下就行。”
“不然我流血過多暈死過去,咱們兩個可真的就要‘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共為連理枝’,長眠於此了。”
“呸!誰要跟你當比翼鳥,連理枝!”
胡媚娘沒好氣地橫了任野一眼。
隨後轉過身來,從自己的懷裏找傷藥。
不過,一聯想到剛才任野突如其來的這一句詩,胡媚娘那嬌媚的臉上,宛如天邊的雲霞,分外豔麗奪目。
這敗家子什麼時候這麼有文采了?
還從來未曾聽說過如此動人絕妙的詩句。
難道說,這真是他為我所創?
怎麼可能!肯定是他從哪個才子手中花巨資買來的!!
像這樣的敗家子怎麼可能……哎呀,臉好燙!
一定是這裏太悶了!
胡思亂想間,胡媚娘取出了一瓶傷藥,隨手丟給任野。
“哎喲!”
胡媚娘本想讓任野自己塗的,結果聽到任野的哀叫。
轉頭過來時,發現任野的兩隻手都在顫抖。
臉色也很蒼白。
“你怎麼了?”胡媚娘趕忙詢問。
任野笑著問:“嫂嫂這是在關心我?”
“少廢話,瞧你這一副生活難以自理的樣子,不會是被那司馬流沙給打殘了吧?”
任野聳聳肩:“嫂嫂一語中的,小弟佩服。”
胡媚娘“哼”了一聲!
隨後她將自己的衣袖扯下來,當著任野的麵,將自己的眼睛蒙住了。
任野正詫異胡媚娘要幹嘛,沒想到她居然將那一雙如白玉般精致細膩的手兒,直接伸了過來。
沒等任野反應,“嘶啦”一聲就把任野的褲子給扯了!
“嫂嫂,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