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你的心跳的好快(3 / 3)

左恒卻不依不饒,嘴裏還不斷說著:“公主別召新人來,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我會讓公主舒服的。”

說完,他扣著薑若淩腰身,,聽到薑若淩抑製不住的低聲呻吟,更是忍不住。

時間靜默了一瞬,薑若淩喘息著,麵容紅潤,額頭薄汗淋漓,抬腳踢開了左恒,冷冷的望著他。

縱然歡愉,她也隻是歡愉,不曾放縱左恒,若是因此有了身孕,她的計劃就難實施。

她沒說一個字,但看向左恒的神情做不得假,她生氣了。

左恒垂著眸子,望著她平坦的腹部,而後說道:“公主,即便有,我能護下他,也能護公主周全。”

薑若淩冷笑,“你憑什麼?”

左恒沒有解釋,隻道:“公主信我。”

薑若淩當然知道他能,可前世他還未發跡,就已經死了,他一直都是個很有野心的人。

她收斂了眉眼,似是有些乏困了,聲音沙啞:“叫人傳水,明日去找大夫開副避孕藥來。”

左恒雙眸有些泛紅,怔怔望著她。

薑若淩對上他視線,冷冷道:“何時你真發跡了,再來同本宮說這話。”

左恒眼眶更紅了,他說:“是藥三分毒。”

薑若淩睨他一眼,“既是知道,下次就該注意分寸。”

左恒沉默了,他還是貪戀那水乳相融的歡晌,於是他說:“下次我提前用藥,就無需顧忌了。”

薑若淩沒料到他會這麼說,默然望著他,瞧了他許久,忽而開口:“你想叫你斷子絕孫?”

左恒望著她,“那公主肯賞賜我孩子嗎?”

他的目光過於熾熱,薑若淩移開了視線,“你也可以讓別人生。”

薑若淩並未想過與之長相廝守,待她扭轉了一切,指不定就會橋歸橋,路歸路。

不過在此之前,左恒既是上來她的榻,她未厭棄他之前就隻能有她一人。

左恒眼眸的猩紅更甚了,似是要哭出來,又偏生看不出淚意。

可即便如此,薑若淩也是頭一次瞧見他這幅模樣,有片刻的失神,還想再說什麼。

左恒倏然起身下了床,背對著她將衣衫穿好,聲音淡淡的,“我知今日惹了公主不悅,公主日後莫要再說這種氣話,左恒的心永遠是公主的,容不下第二個人。”

他離開了,帶上門那一刻,雷電閃過,劃破天際,薑若淩無聲望著燭火,不知在想什麼。

她渾身乏力,昏昏欲睡,隻隱約察覺有人推門入內,擦拭了她全身,為之做了清潔。

將入夢之際,她似是聽見了一聲淺淺的歎息,而後被攬住腰肢,帶入了溫暖的胸膛,帶著淡淡的鬆香。

幾乎是出於本能的,薑若淩將手環了上去,抱住了那道溫熱。

*

一連過了五天,餘景程每日下朝後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到冷宮東苑外牆等候,一等就是一整天。

他受不了這種沒有期限的等待,迫切的想等到人,最好是親眼看到她放信,然後衝上前去看清她是誰,質問她為什麼。

他母親並不能理解,曾單獨將它他喚去,詢問他不是已經篤定那人是薑雲妍了?如今鬧這出是做什麼?

可他不知道怎麼去解釋,他潛意識裏認為,一直給自己寫信安慰自己,想方設法逗他開心,帶他走出陰影的那位公主,定然是個陽光明媚的女子。

他那年瞧見薑雲妍時就是那般,突如其來一道秋雨,將述職後不知不覺站在冷宮前的餘景程淋了個渾身。

薑雲妍言笑晏晏在不遠處嬉鬧,瞧見他,喚人給他取來一把傘,笑問:“餘小將軍莫不是瞧上了冷宮哪位娘娘?”

又見雨越下越大,催促道:“小將軍快些回去吧,莫要染了風寒,不然定是要叫人心疼的。”

當年的餘景程神出鬼差問了句:“你會為我心疼嗎?”

薑雲妍頓了一下,笑顏舒展開,笑道:“當然會啊。”

餘景程心想,泠娘應當就是如此,這般細致的關心自己。

他試探的話脫口而出,“泠娘……”

薑雲妍看他的神情有些怪異,又帶些疑惑,她開口:“你怎知我……”

“雲妍。”

她的話沒說完,被人打斷了。

來人是季鴻青,也是長公主的新駙馬。